肖季清拉住石可岩的手,走到一边,说“这就是你说的好事。”石可岩笑着说“你是怎么忍住不笑的。”肖季清也笑起来,石可岩说“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和你在一起?”
肖季清说“因为她们不知道你有多少钱,所以她们会从相貌和衣着来判断,你太胖了,而且总穿的这么土鳖。”石可岩点头,肖季清叫来谢之璟,说“你过来帮我应付一下。”
谢之璟说“应付什么?”肖季清说“一会儿,我们就这么高高兴兴地走过去就行了。”谢之璟说“怎么了?”肖季清说“江湖救急!”
肖季清和谢之璟说说笑笑走来,然后谢之璟走过去,又回头望了一眼肖季清,笑容清纯。这一回头,肖季清没有记在心里,却深深烙在石可岩心上,他发现谢之璟笑起来是如此迷人。
女人问“她是谁?”肖季清说“不认识,只不过说了几句客套话。”女人还不想放弃,对石可岩说“是你给我打电话吗?”
石可岩说“不是我的手机,我手机没电了。”肖季清抿着嘴笑,女人说“那我怎样联系你?我能加你微信吗?”肖季清说“其实吧,我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我很忙的,基本上不聊天的。”女人说“那我请你吃饭。”肖季清说“大妈,我们先走了。”
肖季清拉着石可岩和女人一起走,走了几步,石可岩说“你们去吃饭吧,我就不陪你们了。”肖季清说“过来,你真是的,把我叫过来就是来捉弄我的!”肖季清又对女人说“我实话和你说了吧,他比我有钱,是一家上市公司创始人,我们是好朋友,我们并没打算结婚,今天不好意思和你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你别介意。”
女人走后,肖季清说“你就这么打发了,牛,还是你牛!”这时谢之璟过来,石可岩此时心态有所改变,不再想刚来杭州那会儿低落,对一些事物有了兴趣。
谢之璟眨巴一下眼睛,双眸明亮清澈、瞳孔乌黑闪耀、睫毛修长卷俏,肖季清嘴角上扬,说“我们去吃饭吧,算是感谢你替我解围,我请客。”谢之璟说“两位总裁,我能不去吗?”
石可岩说“为什么?”谢之璟说“我没钱,吃不起,我在路边摊吃点东西就行了。”肖季清说“我请客当然是我付钱了。”谢之璟说“你虽然有钱,但挣钱也不容易,我不想白吃白喝,可我知道我还不了,所以我还是不去了。”
肖季清说“石可岩,那你一个人去餐厅吃,我陪谢之璟去路边摊吃。”石可岩似笑非笑地说“那怎么行?”肖季清说“她帮我解围,又不是帮你解围,你没必要陪我们受苦。”
对于石可岩、肖季清来说,其实吃什么不重要,在哪里吃饭也不重要,他们平日里吃的也不过家常便饭。
石可岩说“那我和你们一起去吧。”肖季清说“不用,你吃你的吧。”谢之璟说“石总,你去吃你的吧,不然我又得回去吃盒饭了。”肖季清笑着说“那今天小小挥霍一下。”石可岩看着他们这样,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苦,可又不知如何发泄。
肖季清、谢之璟走了,石可岩却一直待在原地,静静地望着谢之璟的背影,肖季清和谢之璟一路有说有笑。
肖季清、谢之璟一人吃一碗凉皮,谢之璟说“你今天是在相亲吗?”肖季清笑着说“被你发现了,我本来在公司上班,石可岩突然把我叫过来,我才知道他是给我介绍相亲。”
谢之璟说“石可岩到底是什么人?”肖季清说“他是程序猿中的战斗机,软件天才!大三的时候他就创业了,之后还去过益灵大学进修,到现在创业12年了,去年岩石集团上市。”谢之璟说“他是不是比你有钱?”
肖季清说“比我有钱多了!他是岩石集团创始人,而我只是浙九航技的职业经理人,他持股比例高于我。岩石集团的营收是浙九航技的8倍,市值是9倍,他们从事的是游戏、人工智能、虚拟现实技术,电子游戏是当前最赚钱的产业之一,人工智能是当前最热的技术潮流。”
谢之璟说“他为什么来这里?不是应该好好经营岩石集团吗?”肖季清笑了,小声说“据说他得了抑郁症,来休假的。”
吃完午饭,肖季清回公司,石可岩买了好多水果,对谢之璟说“你渴不渴,吃点水果?”谢之璟说“我不渴,谢谢!”石可岩的心里充满了失落感。
晚上下班,谢之璟要回一航,石可岩说“你一个女生,不安全,我送你吧。”
谢之璟说“不用,我坐地铁。”石可岩说“我送你!”两人一起走进地铁车厢,本来有座位,石可岩想让谢之璟坐,谢之璟刚想去坐,一个人抢先,两人就都站着。
电影《慕容》上映后,谢之璟也算小有名气,再加上她沉鱼落雁的容颜和魔鬼身材,一些人就去拍她的照片,还有人对着她淫笑,石可岩就用身体遮挡谢之璟,如果有人乱挤,他就挡在谢之璟前面。
到了新的一站,上来两个少女,对谢之璟说“你好!”谢之璟微笑着说“你好!”
少女说“我看过你的电影,你就是那个慕容?”谢之璟说“让你见笑了。”少女说“怎么会呐,这位是谁?”
谢之璟说“我老板。”少女说“大叔你好!”石可岩说“大叔?我看起来很老吗?”少女说“对不起,大哥!”石可岩说“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谢之璟笑而不语。
石可岩跟到一航,保安挡住石可岩,说“本校谢绝参观!”石可岩打了一个电话,说“你接一下这个电话。”保安接过手机,说“是!”石可岩说“我可以进去了吗?”“可以!”
谢之璟来到食堂,石可岩尾随而至,一航食堂实行自助餐制度,谢之璟、石可岩来到窗口,凉菜摆放整整齐齐,油很少,比较清淡,热菜都在锅里,盖着锅盖。
谢之璟掀开锅盖,热腾腾的鱼汤,汤上面也没什么油,清晰可见小半锅鱼块,豆腐、青菜、葱姜蒜都有,但不多。谢之璟刷卡,撇鱼汤,只盛了两块鱼块,又拿了一小碟刚上来的小火煎的豆腐配蒜苗,一小碟海带丝,盛了一碗紫薯粥。
石可岩拿了三碟清淡素菜,付现金,坐在谢之璟对面,谢之璟看见一女生,扎着麻花辫、齐刘海、眉清目秀、瓜子脸,穿着淡黄色格子衫、藏青色牛仔裤,身材玲珑苗条、婀娜多姿。谢之璟摆手,喊“彤彤!”
女生走过来,坐在谢之璟旁边,对谢之璟说“他是谁?”谢之璟在她耳边说“岩石集团ceo石可岩。”女生一听吓傻了,呆在那儿一动不动,谢之璟摇晃她的肩膀,说“你没事吧?”女生诧异地说“你说他?”
谢之璟点头,说“对!如假包换。”女生微笑着说“我叫姚乐彤,你好!”伸出手,石可岩说“你好!”两人握手,姚乐彤在谢之璟耳边小声说“他是你男朋友吗?”谢之璟摇头,姚乐彤说“真的,你可不许骗我!”谢之璟似笑非笑,说“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