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嘛？想要让你配合我做一次实验……”风间开始为vermouth解释他这一次的来意，“事实上，我能得到现在的这些力量靠得并不是我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还有一种强大的外力在帮助着我，让我不断地变得更强，能够从那一场爆炸之中幸存下去依靠地也是这种力量，我这次前来就是想要把这个东西也介绍给你。”
vermouth缓了好一会儿，在脑子里反复琢磨着风间的问话，才试探着开口问道，“这么说，你这次来是为了拉我入伙？”
“与其说是拉你入伙，不如说是发展下线……”风间倒是没有什么可隐瞒了，直言不讳地对vermouth说道。
“是的，有一个……嗯……”风间反复琢磨了一下改用如何的词语去准确地给系统下一个定义，“怎么说呢，我掌控着一个独立于诸多世界之外的异次元空间，只要在那个空间里面签订好契约之后，就可以获得自由穿梭这些我所控制着的世界的能力了，这就是为什么本来已经离开了的我还能回到你面前的原因。然后这个空间有一种能力，就是只要你付出一些东西，获取到空间里专用的能量点，就能够任意地购买道具或者是能力，我就是靠着这种方式才能在三年的时间里做到别人至少6、7年才能做到的事情。”
看着vermouth脸上怀疑的神色，风间默默地联络上了系统，又一次地兑换了一台vermouth的手机，右手从半空之中虚抓一把，一部手机就被风间拿在了手里，“你看看这手机眼熟不眼熟……”风间把那部手机递给vermouth任她查看。
“这不是？”vermouth很快就判断出这是属于她的手机，可是她的手机为什么会在风间的手里呢？转身朝着床上看去，之前被她丢过去的手机还好好地待在那里，vermouth走过去拿起了自己的那部手机，好好地查看了起来，两部手机的外观完全一样，就连之前不小心掉落时甩出了细碎裂纹的走向都完全一致，甚至就连其中的电话本和通话记录、短信记录都完全一样，似乎是完完全全的复制品。
“这就是这个空间的好处了，只要是这个世界里面存在着的东西，就可以通过能量点去得到一个一模一样的复制品，什么东西全都可以，只要你能提供足够的物质去交换能量点，就一定能够买到你心仪的东西。至于能量点的获取……其实也很简单，比如说这个椅子吧……”风间看了看之前vermouth坐的那个电脑椅，把它拿在了手里，朝着身侧的窗户丢了过去，没有接触到玻璃之前，一道黑色的裂缝凭空出现，吞噬了那个电脑椅，随后世界恢复了原状。
“你看，这个椅子就已经被我兑换成能量点了，这个椅子的价值是12能量点，而你的这部手机是8能量点，里外里我还赚了一小笔……”风间给vermouth解释着自己做的事情，“所以只要你有钱，去购买各种各样的东西拿回来兑换，你就能够获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根据我的经验，这个世界里面兑换起来最划算的东西还是黄金，当然了你也可以自己去进行尝试，很可能一些比较稀有的贵重金属或者是矿石的性价比要超过黄金也说不定。上一次从你们手里抢走的那30亿日元，根据我两个多月的销赃之后，转换成了大概26000能量点，而像是我使用的那些忍术，基本上3000能量点就可以购买到了，是不是很诱惑？”
“所以说，vermouth……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吧！”风间下意识地说出了这一句话，随后也是发现了一些问题，轻咳了两声笑了笑，把魔法少女的话题给岔了过去。
“和你签订契约会有什么后果么？”vermouth的神情似乎是有些意动，她又何尝不想要掌握风间身上这些超自然的能力，更何况对于她来说钱财似乎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如果能够获取到一些这样的能力，那再去赚更多的钱不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了么？
“这也是我要把这些事情全都如实告诉你的原因，如果完全都是好处没有坏处，我其实都不必来通知你，这个契约其实只要我单方面认可就足够了，你是没有抵抗的能力的，只是我不想让你蒙在鼓里就上了我这条贼船。”风间说得倒是挺真诚的，因为他征召灰原的时候就没有经过灰原的同意，虽说他的本意是为了救回灰原的性命，但是却也把她牵涉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去，做着一些她可能完全不喜欢，甚至是厌倦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风间从来都没有逼灰原去为自己工作的原因。“契约签订之后，我们两个会成为上下级的关系，并不是权利上的上下级，你没有听从我命令的义务，我们是经销商层面的上下级，每一次你从我这购买东西的时候，都会有一笔能量点的提成汇到我的账户上，这个比例还不低……”
风间嘿嘿地笑了两声，“大概你买东西花费的钱财里有一半会进贡给我，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咱两这什么关系啊，你买的多我可以给你返券啊，是不是就感觉很划算了？”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是不是签订了契约会造成比较严重的后果……”vermouth的神情显得很严肃，相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她却已经相当地了解风间了，如果不是因为真的可能造成什么负面的效果，他是不会和自己说这么半天废话的，就如他所说只要强行与自己签订契约就可以了，没必要再来费这些口舌让自己做选择。
“如果你和我签订了契约，那么如果有一天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说得更直白一点，我死在了某些意外事件之中，与我签订了契约的你也会一些殒命，完全没有活命的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愿意接受嘛？”风间同样也严肃了下来，双眸直视着vermouth的眼睛，“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我现在生活着的那个世界很危险，不知道那一刻我就可能会死于某种未知的天灾人祸，尤其我在那个世界里的身份是军人，军人就是要上战场的，你应该知道战场的可怕程度，很有可能你上一刻还在这里享受着生活，下一刻就会因为我的死亡而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沉重的话题过后，风间和vermouth两人都沉默了下来，风间是已经把自己这征召的全部利弊都交待给vermouth知道了，而vermouth则是进入了一段天人斗争的思考过程，到底该做出何样的选择，是选择可能会更加精彩的人生，只不过要把自己的性命牵系到其他人的身上；还是说选择安于现状，循规蹈矩地过完这后半生呢？
“你和我说实话，在那个世界里，你死亡的概率有多大？”vermouth到底还是比较现实的，她想要知道自己冒的风险与自己可能获得到的回报到底是否对等。
“说实话，如果只是单纯地活下去，至少平安生活过几十年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还有不得不去冒险的理由，我想要更强大的力量才能够找到回到家门的路，我要不断地通过冒险和战斗去获得力量，所以安全系数真的挺低的。”风间苦笑了两声，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谁又想要日日夜夜都活在危险之中呢？谁不想随便找一个平静安逸的低等级世界，舒舒服服地活过这一辈子呢？但是现在的风间还不可以停下自己的脚步，他还想要回到自己的家里，回到日夜惦念的家人的身边，“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压力，把你的性命与我绑定在一起，就算是为了你我也要尽力让自己活下去啊……”
又是一段沉默过后，vermouth开口问了风间最后一个问题，“她已经与你签订了契约么？”
![[阴阳师]我家的式神都是忠犬](/cover/96/96257/96257s.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