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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看上我你也跑不掉,别忘了骨针的主人目前是我。”我赌气~
“再不做好吃的我不介意它换个主人~”他继续刺激我~~~
我抓起在桌子上的笔筒朝着他扔了过去,他躲得过飞来的笔筒和笔杆子,却没躲过刚才那只写完字的笔上的墨纸,瞬间衣服多了一块黑色的墨迹~“桃!!!!”
“是你先欺负我的!!”我喊道~~~
“那你弄脏了爷的衣服~~~”李锦程指着斑驳的墨迹,“你得给我洗~~”
“哈哈哈哈,你自己去洗吧~~”我俩闹起来也忘记了陶人俑潜在的威胁,其实经过了这几次生死的劫难,兵来将挡,将来水淹,我也对可能会面临的危险看得淡之又淡了。
下午,我在房间里继续玩游戏,而李锦程却到了会议室里面去看那堆明代的沉船物品。我没有跟他一起下去,让他自己去吸食阴气,我去反而没什么意思。游戏里一如既往的热闹,我却有些玩不下去,担心着万一那个陶人俑真的不安分,通过陶教授找上我怎么办,或者说他是一种病毒,只要和他接触过的人都会被感染又如何,我们该不该帮那个李雄呢?想着想着我趴在电脑前睡着了。
梦里,一栋民宅前。是李雄和带着罗盘的风水先生王道长,他穿着灰褐色的道士服,仿佛真是能够穿墙而过的道人。李雄对他说:“还请师傅帮忙看看,我哥哥的事儿可就全靠您照拂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红包塞到了王道长的布袋里。
他也没客气,对着李作了个揖道:“贫道自然竭尽所能去救治令兄,待我先查一下他被邪灵附体的缘由再做商量。”
说着他俩走进了屋子,李姓兄弟一家做建材有些年头,家里也颇为富裕,就看这房子还有架子上的陈设也知道李文是个爱好收藏的藏友了。各式各样古典的罐子、摆件琳琅满目, 梦里那件陶人俑和在鬼市上看到的别无二致,只不过它的周围覆盖了一层淡淡的黑气,不为二人所察觉,
待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黑气悄然朝着他俩窜了过来。我心下一惊,王道长恐怕也不是能对付的了它的。王道长被黑气侵袭后,身体一愣似乎也是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打了个冷颤。他本能反应也是很快的,当即拽着李雄离开了现场,没在做过多的停留。而黑气见到他出了房间,也没有跟随上去,而是缩回到陶人俑的体内。在陶人俑的腔体里面翻滚着,它的眼神因为这些怨气变得阴冷、邪佞,好像潜藏在地底黑暗处的千年恶鬼,藐视着刚才差点给他带来麻烦的王道长。
门口,王道长对李雄说:“你这屋子我已经看完了,就出在陶人俑上面,你还是早点解决他吧~”
“那我哥,还有这间屋子您看您有什么办法?”李雄拽着道长的袖子,不肯让他离去。无奈之下,王道长对他承诺说要去拿法器才能够布场,这才让李雄作罢。
猛地画面一转,王道长正在做公交车回去,那趟车人很多,关门都不好关。在他下车的时候,袋子正好被门给夹住,车开启来好几米远才发现夹住了乘客的包。王道长自然是被带出去好长一段路,胳膊被摔骨折了,还差点被卷进车轮底下,经过这么一折腾,王道长整个人吓得都不正常了,怎么可能还会接这个大麻烦。
梦里最后的画面,是陶人俑…它在对着我笑,是那种对弱者的嘲笑,是在告诉我别掺和这档事情吗?我起来的时候,已然是一身冷汗。敲响李锦程的门后,他拿着一本书跑了出来,见到我满头大汗、惊魂未定的样子,也惊了一下,“你怎么了?是又做噩梦了吗?”
我把刚才梦境中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最后说道:“那个陶人俑,在警告我们不要多管闲事。你说,张家兄弟的事我们还要不要管?”
“管 ,为何不管?他的事情和陶人俑关系不大,算不着为敌。”接着他沉声道:“本来我还觉得井水不犯河水没有那对决的缘分也就罢了,他这是不安分看上爷的人了。爷还想把它给拿来当养气的食物呢~”李锦程看着我说这话的时候三分打趣儿,可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属于地狱鬼魅的阴冷。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李雄终于来接我们了。他开着一辆奥迪a4进了楼的院子。
这车并不算怎么新,看起来也有好久没刷车了。见到我们正在门口等他,李雄赶紧招呼我们上车来,“伙子很酷啊,现在还带着墨镜,太阳没那么毒了。”李锦程今天正是带着他晚上逛街时候买到的骚包墨镜,穿着牛仔裤白恤,就他那身材说他是明星也不足为过,就这烂车,唉~我在考虑等资金真的周转过来了,和他说声我们的古玩店也要有个专门的座驾。看李雄还在打量着李锦程,我不悦的回道:“他怕晒,对阳光过敏的。”
“哦我哥现在也还是怕晒,今天去六院看他的时候,他一直躲在暗处,自言自语。大夫说他精神坏了,并不是身体怕阳光,而是精神怕阳光而已。”他边开车边说着,“我哥俩这些年一直在做建材生意,他呢负责对外的客户接待,我则是负责出货,自从他出事之后我们建材公司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我自然希望他能早些好起来~”
“我也期望您兄弟能尽快的恢复意识。”看他们兄弟情深,我也不好说啥。好好的一个家,因为陶人俑变得支离破碎的话,还真是有些挺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