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雷德的愤怒被彻底激起了，虽然大家都清楚她是一个按耐不住自己情绪的人，但没想到莫德雷德居然会直接对司华玥出手。
虽然司华玥仅仅只是鼻子被打得出血，但还是能感受到其中的力道，莫德雷德是用尽了全力去攻击司华玥的。
如果不是司华玥的身体素质要比普通人好上数十倍，否则或许会当场昏迷。
“小莫，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华玥并没有显得太过于生气，而是冷静地看着莫德雷德，眼中平静似水，伤口也开始自动愈合。
“玥他不会这么残暴，玥的力量不应该用在折磨一个女孩子上，你绝对不是玥，至少，你不是曾经的司华玥！”
莫德雷德同样没有退缩，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
“我虽然也想过自己的行为或许会招到你们的谴责，但没想到，你居然会对我出手。”司华玥抹掉了自己脸上残留的鲜血，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为数不多的一次流血。
“玥，不要激动。”夜刀神十香来到司华玥的身边，生怕他会再对莫德雷德出手。
她了解司华玥，正因为了解司华玥，所以才或多或少知道他的性格，了解他的固执。
如果再不缓和两人的冲突，莫德雷德将会被书认定为背叛者。
而背叛者的下场，每个人心里都清楚。
司华玥拍了拍夜刀神十香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担心。
“你是在同情她吗？”司华玥指着博丽灵梦向莫德雷德问道。
然而莫德雷德并没有说话，但她坚定的神情仿佛是默认了司华玥的话。
“你认为她并没有对我们造成什么损失，所以我折磨她是错误的？”
“难道不是吗！”
看着莫德雷德倔强的脸，司华玥笑了笑。
“果然，小莫这个样子真是可爱，不过我给你个假设，假如我没有强大的实力，你们也从未接受过我的指导，在面对那些山贼的时候，谁会帮我们，而你正在同情的人，在暗处观察那么久，她是否会出面营救我们？”
“当……当然会了，看到别人有困难，伸出援手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莫德雷德虽然如此说着，但还是有些不坚定。
“魔理沙，如果你看到有辆可能会载有大量钱财的皇室龙车被劫匪劫持，你是出面营救，还是落井下石？”
“我……我会…会伸出援手……”魔理沙说话的声音十分的轻微，其中的犹豫显而易见。
“看到了吗？小莫，她至今都在撒谎。如果我们没有这等实力，那么现在被关押着的将会是你我，而你的下场最终会怎样，我无法想象。即便之前遇到的山贼缺根筋，但他们依旧是山贼，无恶不作的山贼。”
司华玥的话让莫德雷德无法反驳，但她却无法看着博丽灵梦被折磨而默不出声。
“听我说了那么多，你还会觉得我做的事情是错误的？换个角度思考，她们使用的是巫术，没听说过吧，这种世间罕见的奇术，我怎么会不心动呢？”
与其说是心动，倒不如说是好奇心，仅仅只是想了解这个世界的巫术与自己原本世界的巫术有何不同。
司华玥的话让众人想起了重要的一点——司华玥很看重利益，这是女孩呢与司华玥长期相处下来而了解到事情，只不过大家都没有明说。
毕竟在乎利益，终归不是什么好的优良品德。
殊不知，她们自己正作为司华玥利益的一部分而受到保护。
见莫德雷德不说话，司华玥继续追问“小莫，我再问一句，你认为我的行为是怎样的。”
看着司华玥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莫德雷德心中也给自己打了个气，“你的行为…是邪恶的，是不正义的，是有违人性的！”
“小莫……”众人看着与司华玥一直争辩着的莫德雷德，都不由得担心起来，但是自己等人并不能多说什么，因为谁都不愿意这样去面对司华玥。即便她们对司华玥的行为也有异议。
“我在最后问你一次！莫德雷德，正义和我，你选择哪一个！”司华玥语气变得强硬起来，嗓门也提高了几分。
反观莫德雷德，握紧着双拳，低着头，似乎在犹豫。
[小莫，算我求你了，请选择我，不要背叛我……]虽然表面上一副冷漠的样子，但司华玥心里却同样如刀在绞割。
他心里莫名的恐惧告诉他，他希望莫德雷德选择自己。
直到牙齿咬破了嘴唇，莫德雷德才抬起头来，“我选择……正义。”
但这“正义”二字，却似乎用尽了她的所有的力气。
随之便陷入了沉默。
司华玥颤抖着的嘴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司华玥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泪腺似乎被触动了，百年来的第一次触动。
莫德雷德不像爱蜜莉雅，司华玥曾手把手教导过她武技，运作斗气，各种剑技甚至是如何高效的杀一个人，说他是莫德雷德的师傅也不为过。
她和司华玥一起度过了这个世界的“新年”，也有过男女之间纯情的出动，这些记忆一直被司华玥珍藏在自己的心中。
然而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败给了正义……
“莫德雷德，你……”
司华玥刚想说什么，便被营帐外的士兵给打断了。
“禀报军策大人，北方盟军再次来犯，元帅请您到指挥营帐参与战事谋划。”
司华玥看了看营帐外，又看了看莫德雷德，面前的这个少女，同样是一副痛苦的样子。
[呵呵。]
司华玥心中笑了笑，不知是自嘲，还是对莫德雷德的轻蔑。
没有再去理会任何事，穿好鞋子，司华玥便出了营帐。
当他前脚刚刚跨出去时，莫德雷德便瘫坐在了地上。
眼泪控制不住地开始往下流淌。
“小莫……”菲鲁特来到她的身边，只是简单地抱住了她，但却说不出任何一句安慰的话来。
“对不起。”魔理沙看着莫德雷德，心中对这个女孩充满了愧疚。
“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我们而……”魔理沙深知不能再说下去了。
“我不要紧……”
莫德雷德缓缓地走到角落，低着头，不愿意与任何人沟通……
(本章完)
![[综＋阴阳师]白狐公子](/cover/95/95853/95853s.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