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白泽有些肉疼的扔给了老头一张面值五十的钱币。
“就这些了。”
“嘿嘿,算你聪明。”古董店老头一脸笑淫淫地收起木桌上的钱币,随即拿出钢笔和纸开始写起白泽所要的地址。
“老板,怎么称呼你?”白泽看了一眼在专心写字的老头,随口问了句。
“库特,当然,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库特老头。”
“库特么…”白泽在心里默的念了一遍。
他所在的这个国度被称作为“香贿共和国”的大国,是与联邦新盟国和大利坚国这两个庞然大物并踞整个东洲大陆,是名副其实的工业大国。
香贿共和国内的整个人口分布也异常混杂,有肤色为黄的黄种人居多,占整个国家人口的四分之一,剩余的部分分别为白种人与黑种人,大约占不到三分之一,而更多的,则是混血人口,比如当前的这个称为“库特”的黑发蓝瞳老头,从外貌和名称中不难看出,他也是香贿共和国的一位混血公民。
“好了,这是我从那里收购吊坠的地址,听说她也是比较喜欢哲学一类的古玩,只是脾气有些古怪,希望你能说服她让你观赏一次古董。”
老头库特放下钢笔,边用一口流利的当地华语调侃,一边将刚写好的地址递给白泽。
白泽伸手接过库特递来的白纸,从上方略微的扫了一眼潦草字迹,才点了点头轻轻的放在衣服口袋里收好。
“千万别说成是我让你去的,这样的话她说不定还有可能会让你进去。”库特又补充了一句,又继续忙了起来。
“好了好了,知道了。”白泽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眼外面的已经快为漆黑的天色,才有几分不舍的把手里的吊坠放回原位,转身快步出了店门。
等白泽离开后不一会儿,老板库特便放下了手中正忙着的东西,慢吞吞的起身走到了店门口,他左右望了望两侧街道,见并无它异,随即“嘭”的一声,伸出一双枯手便紧紧的关上了店门。
…………
途中一路沿着来时的原路搭车返回,等白泽回到家时,外面的天色也早已经化为了一片漆黑。
咯吱,门被人轻轻打开。
白泽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走了进去。
“哥,你回来了!”妹妹红月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睡衣,从卧室内一脸睡眼朦胧的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厨房里有饭,自己热。”
白泽放下了肩上的书包,闻言点了点头。“今天有点事情要办,所以才晚了一些,对了,爸爸妈妈呢,又在加班了吗?”
他走到厨房,随意用微波炉打了一点剩菜和剩饭,又匆忙找了一袋牛奶。
“是呀,最近听说公司那边很忙的,还有,这周末开始,该轮到你早起买菜了。”
妹妹红月的声音从客厅里响起。
“哦?你要不说我差点就给忘了。”白泽一边等着微波炉给菜饭加热,一边闲着无聊的打趣道。
“哼,皮痒了是不是?”
妹妹红月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一声轻哼,拿起桌上的一个松清果放在嘴里小口咀嚼了起来。
因为天气比较热的缘故,她今天上身仅仅只穿了一件很薄的黑丝吊带睡衣,下身也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百褶裙,因为上一次发生的尴尬“暖味”,所以妹妹红月这次特意的换了一件能够遮住膝盖处的裙子,她光滑的一双小脚正踩着原本妈妈穿的大号红色拖鞋,显得有些松弛,双腿斜着紧紧靠拢在一起,此时客厅正开着窗,静谧的月光撒下屋内,微风不时拂过,吹起了红月的裙摆,任由短裙下方圆润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当中。
“扔了没有?”红月大声喊到。
白泽端着两盘剩菜从厨房走到客厅,闻言怔了怔。“扔了啊…”
红月抬起头狐疑的看了一眼哥哥,伸出手往小嘴里又放了一颗刚剥好的果子,开口含糊不清的说。“真扔了?”
“啊?真扔了!”白泽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妹妹红月,他知道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其实并不是真心想要抓住自己把柄,而是真为他好,白泽很容易感觉到,妹妹红月对他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视的感觉,所以他在心里也很看重自己这个单纯的妹妹。
“哼,那就好,千万别让我抓住你的尾巴!”红月示威似的在白泽面前晃了晃自己的小拳头。
自从上次被哥哥看光以后,红月就总感觉裙底下凉凉的,在白泽面前也隐隐约约有几分不自然。
“我先睡了,你快点吃也早点去睡,明天还要早起来去早市买菜。”妹妹红月说完刚要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裙子不知何时早已经被风吹的向上团起,白皙的双腿顿时已是映入后者眼帘,红月一声怪叫,红着小脸蛋飞似的站起来身跑回自己的卧室里。
啪。
卧室的门骤然关上,空气中似乎也隐约弥漫着一股少女的淡淡体香,白泽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尖,他前生身为不摇碧莲佛,自然不会对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动生凡念,如果说有的话,那也只是一种单纯的怜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