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云果然一连几日没有去皇家书院说书,现在的皇太后离开皖云一天都没法过,皇太后一看皖云一连几天都没有来说书心里非常着急,皇太后立刻命令小顺子前去才人宫打听情况。
小顺子告诉皇太后说皖云病了,皇太后一听没有办法只好让皖云在家养病,皖云这一病就是半个多月这回皇太后再也坐不住了,皇太后立刻让苏公公去太医院把孙太医请来,这次皇太后亲自带着孙太医向才人宫赶来。
其实皖云根本就没有病她是故意装病的,皖云这么做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为了做给孝敬宪皇后看的,皖云要让孝敬宪皇后知道她如何的安分守己,皖云为了疏远皇太后就故意装病,孝敬宪皇后知道了以后就不会怪罪皖云了。
第二皖云就是要等皇太后亲自来请她,然后皖云就装出一副委曲求全惶恐不安的样子,皖云就会把孝敬宪皇后威胁她的事情告诉皇太后,这样一来皇太后自然就会和孝敬宪皇后产生矛盾。
皇太后一定会怒斥孝敬宪皇后,然后皇太后就会给皖云一些特权,这样皖云就能和孝敬宪皇后分庭抗礼了,皖云这一招以退为进可谓是一箭双雕。
这一天吃过早饭皖云故意躺在床上装病,这时有四个年轻的太监抬着一顶轿子来到才人宫的大门口,苏公公走在最前面带路。
四个年轻的太监轻轻的把轿子落在地上,苏公公大声道:“皇太后驾到,淑云才人立刻前来迎接皇太后。”有一个太监立刻上前把轿帘掀开皇太后走了出去。
工夫不大淑云和莲儿相互搀扶着来到了大门口,她们俩立刻跪在地上莲儿大声道:“奴婢和淑云才人参见皇太后。”
皇太后注视着淑云和莲儿心中不由得一阵阵酸楚,只见莲儿一张美丽的脸上却有两个黑窟窿,乍一看有点像骷髅鬼一般令人望而生畏,淑云的容貌就更加的吓人了,淑云的脸上到处都是刀痕几乎看不清五官,淑云的腿还被打断了走路时一瘸一拐的。
皇太后道:“你们俩都起来吧,你们俩的身体多有不便还是站起来说话。”莲儿道:“是——多谢皇太后恩准。”莲儿说着便和淑云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
皇太后道:“哀家听说皖云病了非常担心,因此特地叫上孙太医来给皖云看病,皖云现在何处。”
莲儿道:“现在皖云格格正躺在床上养病呢。”皇太后一听点了点头于是迈步就向皖云的卧室走去。
淑云和莲儿一直把皇太后带道皖云的卧室,大家一看只见皖云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莲儿道:“皖云格格你快起来,皇太后带着孙太医前来给你看病了。”
皖云一听立刻就要起身下床,皇太后赶紧上前按住皖云让她不要下床,皇太后道:“皖云切莫如此,你已经病了就不要下床给皇祖母施礼了,你还是躺在床上休息吧。”
皖云道:“皖云多谢皇祖母恩准。”皇太后点点头道:“孙太医请你立刻给皖云看病。”
孙太医道:“喳——奴才遵命。”孙太医说着上前抓住皖云的手腕给皖云把脉。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孙太医道:“启禀皇太后,皖云格格脉搏正常,所以皖云格格根本就没有病。”
皇太后一听吃惊道:“孙太医你会不会弄错了。”
孙太医点点头道:“启禀皇太后,奴才的医术你是知道的,奴才自从进入太医院以来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差错。”
皇太后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她忍不住怒斥道:“皖云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装病不去皇家书院说书,你好大的架子居然要皇祖母亲自来请你。”
皖云一听立刻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上,皖云故作惊慌失措道:“皇祖母容禀,皖云之所以装病实在是迫不得已还望皇祖母原谅。”
皇太后一听就更生气了皇太后怒斥道:“什么,你装病还是迫不得已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以下犯上目无尊长。”
皖云战战兢兢的道:“启禀皇祖母,皖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皇太后怒斥道:“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快快说来,皇祖母给你做主。”
皖云吃惊道:“皖云不敢说,如果皖云说了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还望皇祖母原谅。”
皇太后一听吃惊道:“什么——如果你说实话会招来杀身之祸,那你就尽管说来皇祖母给你做主,皇祖母倒要看看哪个敢动你的一个手指头。”
皖云吃惊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二十多天前皇后来到才人宫将我狠狠地训斥了一顿,皇后让皖云从今以后不许再跑到皇家书院说书,皇后她还说皖云想取悦皇祖母图谋不轨。”
“皇后再三怒斥皖云如果再敢去皇家书院说书后果自负,皇后还说胆敢不听她的话让皖云比额娘和莲儿姨的下场还惨,因此皖云心里非常害怕才不敢去皇家书院说书,皖云又生怕皇祖母怪罪所以就只好装病还望皇祖母原谅。”
皇太后一听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皖云你快起来看来是皇祖母错怪你了,你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
皖云站起来道:“皖云多谢皇祖母恩准。”
皇太后从怀里拿出金丝手帕递给了苏公公,皇太后道:“苏公公,你立刻拿着哀家的金丝手帕去把皇后叫到才人宫,你告诉她见到金丝手帕如同哀家亲临,让皇后火速赶到才人宫不得有误。”
苏公公点头道:“喳——老奴这就去传皇后,请皇太后稍待片刻。”苏公公接过皇太后的金丝手帕走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有十几个太监抬着两顶轿子来到才人宫,他们来到才人宫的大门口落了轿皇上和皇后都下了轿,然后苏公公带着皇上和皇后直奔才人宫的客厅走去。
此时皇太后、淑云、莲儿和皖云都在客厅里等着皇上和皇后,皇上和皇后来到客厅里一看只见皇太后剧中而坐,淑云、莲儿和皖云站在旁边。
皇上和皇后在仔细一看只见皇太后面沉似水一脸的怒气,皇上和皇后立刻上前施礼道:“皇儿、皇后给皇额娘请安了。”
皇太后怒斥道:“你们就不必惺惺作态了,哀家还没有死让你们大失所望吧。”
皇上吃惊道:“皇额娘你今天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皇太后大怒道:“这要问你的好媳妇好皇后了,这件事她最清楚。”
孝敬宪皇后一听顿时吃惊道:“皇太后这话从何说起啊,皇儿媳不知道你今天唱的是哪一出。”
皇太后冷笑道:“看来我们的皇后不但心胸狭隘而且还会演戏啊,明明是你所为却装作毫不知情,哀家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孝敬宪皇后吃惊道:“皇太后息怒,皇儿媳确实不知你为何如此的动怒,还望皇太后明示。”
皇太后点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哀家可要实话实说了,哀家问你可是你不让皖云去皇家书院说书的,你还威胁皖云如果她再敢去皇家书院说书后果自负,你要让皖云比淑云和莲儿的下场还惨。”
孝敬宪皇后一听吃惊道:“皇太后你息怒,皇儿媳的确说过不让皖云去皇家书院说书,可是皇儿媳并没有说过威胁恫吓皖云的话,一定是皖云无中生有搬弄是非请皇太后明鉴。”
皇太后一听更是怒不可遏,皇太后怒吼道:“放肆——你以为哀家是傻子吗,你避重就轻分明是想推脱责任,哀家告诉你皖云已经二十天没有去皇家书院说书了,皖云不敢得罪你又生怕哀家怪罪于是就装病在家。”
“皖云之所以这么做实属迫于无奈,她如果去皇家书院说书生怕你会惩罚她,皖云不去皇家书院又怕哀家怪罪她,所以皖云左右为难无奈之下才装病在家,今天哀家亲自带着孙太医专门来给皖云看病,可是孙太医却说皖云没病哀家非常疑惑。”
“皖云在哀家的再三追问下才说出实情,由此可见皖云对你是畏之如狼惧之如虎,如果皖云是在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绝不会等到现在,只怕你责备她之后皖云就会立刻跑到哀家那里诉苦,可是皖云并没有这么做她而是装病在家以避其害。”
孝敬宪皇后一听吃惊道:“皇太后你有所不知,这正是皖云这个贱丫头的高明之处,皖云这个贱丫头分明是欲擒故纵以退为进。”
皇太后一听顿时怒吼道:“你给我住口,皖云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怎么会有如此的心机,如果说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应该是你,你真的拿我这个老太婆当傻子吗,六年前你审理淑云和林太医私通一事就漏洞百出。”
“哀家且不说淑云和林太医是否私通,可是当时哀家让苏公公拿着金丝手帕去监审,可是你却无视苏公公的存在依然我行我素,苏公公拿着哀家的金丝手帕就如同哀家亲临,你藐视苏公公就等于藐视哀家。”
“你简直是无法无天目中无人更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你还强词夺理却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哀家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变得如此的歹毒,你不是滥施淫威吗哀家不怕你,来——你命人来挖哀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