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肌肤白晰的似那寒川上的飞雪、而柔滑的却似那上好的美玉、五官精制而小巧显的那脸部的线条颇为柔和、一双大眼睛如小动物般楚楚可怜的眨动着、隐隐的还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樱唇张吐间那隐藏在黑袍内的娇小身躯也随之波澜起伏,白玉般的肌肤若隐若现与漆黑长袍的色泽产生了鲜明的对比使得前者越发的突出,此等人儿绝对是一个上好的人间尤物。
一时间叶秋不由的有些惊诧。
眼神如冰冷如刀锋般的徐山微微一愣。
李伟更是不堪,手臂一颤那握着的斧头直接掉在了地上,如同看痴了般的双目连连发直。
“你、你、你……你是女…的~!”
看着李伟说话时那结结巴巴的模样,叶秋只得暗叹一声小伟哥的老毛病又患了。
他这个结义大哥哪里都好,只是有一个致命的毛病那就是好色。如果,只是好色的话还算好,但他偏偏还会患痴,一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
“你是谁!为何躲在一旁鬼鬼祟祟的?”
说话的是徐山,在话语出口间他清秀的面庞上竟是染上了几分狰狞的神色。
徐山善长隐忍故而平时给人的感觉都是懦弱与随和,但实则在他的懦弱之下隐藏的却是无法言明的阴冷。如一个循环越是隐忍他的内心就越是阴寒,一点点的累积如同在储存着一股欲要涛天而起的逆意。
“对不起,我没想窥视你们!我是来找我哥哥的。”
被徐山那似要杀人般的目光猛的一瞪,那女子顿时心中发寒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脑袋,整个人都吓的缩成了一坨。
叶秋尽管已经习惯了他这两个结拜大哥的性格,但是充满正直心的他仍旧对徐山这种恐吓小女孩的无良行为感到不耻。
为了表示自己和他不是一伙的,叶秋当下就跳出来唱起了白脸。
“小妹妹,你不要害怕呀!别理那个长的凶神恶煞的家伙,告诉叔叔你是谁。叔叔带你去买糖吃,找哥哥好不好?”
叶秋双眼笑的眯成了一条线,看上去很是随和。
果然哭泣的女子听到叶秋那今昔有些稚嫩的声音渐渐的抬起了头,看着那笑容憨厚还拿着几颗糖果钩引着自己的少年,顿时就以手掩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双肩耸动的样子如同花枝乱颤,竟是有几分笑的合不拢嘴的样子。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叶秋跟着这些家伙已经有三年之久了,自然把他们的品性也学到了七七八八。他不但学到了徐山的死缠烂打,人脸的心思缜密,更是学到了李伟的油腔滑调。现在他的为人油滑至极,也逐渐适应了宗门内那错综复杂的修行生活。
“谁是小妹妹了,你看起来还没有我大啦。”
女子抹了一把眼泪接着说。
“我叫秦仙儿,刚才真不是故意在一旁偷看你们修炼的。我是因为有事来找我哥哥,才从另一个聚集地向这里赶了二天二夜的路,在经过这个深山野岭的时候已是人倦体乏,想坐在那棵树下休息片刻,可没成想你们正好跑到这来砍柴儿。
因为不知你们的秉性熟好熟坏,所以就躲到一边打算等你们离去再说。可没想到自己却露出了马脚,被几位捉住。”
说罢秦仙儿掩口轻笑,虐带苦涩的面容瞬间就如鲜花般一点点的绽放了开来。
但徐山却是丝毫没有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放松警惕。
徐山与李伟不同,他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人,更不会为女色所动。眼前这个女子虽然美丽,但却让他的警惕感更为大升起来。陷入美人计,死在温柔乡里的凡人和修士不计其数,那可都血一般的教训呀。
他曾经就是因为轻信了一个人,结果险些的自己丢了性命。
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对自己身边的人警惕起来了,同时他也就借助着种警惕,才能安安稳稳的活到了今天。
“你的哥哥是谁?你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又是要干什么?”
秦仙儿见徐山的面色还是不善,只得无奈的叹息一声,看来自己不坦白从宽做一个老实人这位仁兄还是不会放心呀。
当下从自己的玉胫上摘下了一枚玉牌递给徐山说道;“我哥哥是这里的管事,这是他给我的管事玉牌,说有事的话把这个交给其他的管事就能找到他了。”
徐山接过秦仙儿手中的玉牌扫了一眼,面色顿时变的古怪了起来。
此时他的嘴角在抽搐,一副想笑却笑不出来的样子看着着实搞笑。
叶秋见徐山这副古怪的模样,顿时也升起了好奇之心。
“小妹妹~!这些糖你自己慢慢吃!”
他把糖果塞到秦仙儿的手里整个人也凑了上去,想看看这块牌子上到底写着些什么东西。只见此玉牌通体白润,正面写着‘外门’、而背面却写着‘管事’、‘三十八’、‘秦言’几个字。
这明显是一块外门的管事令牌,三十八是这位管事的编号而秦言就应该是那管事的名字了。
看着令牌又看了看秦仙儿,叶秋的眼神也变的古怪了起来。
这个叫秦言的管事他也认识,或者说是他的一个熟人也不为过。
秦言就是那个在食堂外清点弟子劳动成果的古板师兄,这三年内叶秋可是没少跟这个板着臭脸的家伙打交道。
“这秦仙儿是那‘咸菜脸’的妹妹?那个脸臭的像翔的家伙,他的妹妹怎么可能这么可爱!真的是一个娘生的吗?这根本不仙法呀!”
叶秋丝毫没有在意臭脸翔的妹妹就在旁边,一张口就是一如既往的毒舌攻势。
“我也这么认为。”
徐山对他的话也表示极度的赞同,认为从叶秋那张毒嘴里说出的话只有这句还算中听。
秦仙儿虽然不喜欢别人这么说他哥哥,但想到他们能带自己去找他,顿时又秀眉一展变的喜上眉梢了起来。
“你们认识我哥哥?那能带我去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