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陈禹诺以咳嗽声示意慕梓洋听到了他说话。
“听着,你会反手解扣吗?一声是会两声是不会。”
“咳咳。”陈禹诺摇摇头甩了甩她的马尾辫。
慕梓洋本想数落她平常训练干什么吃的,怎么这么基础的都不会。可马上想起她才刚来没几天便压下了怒火,“看看四周有没有尖锐物。”
得到指令,陈禹诺马上四处张望寻找能用上的东西。
“喂,你动作幅度小点,怕别人不会发现你啊?”慕梓洋实在是无语了,你就不会悄悄的吗?
陈禹诺低头看了看地上,有些小石块,也不知道石块能不能割断绳子。
能不能用只有试了才知道,可现在连拿到都没法拿,总不能明目张胆地蹲下去捡吧!陈禹诺一翻眼珠计上心来。
一道人影倒了下去,慕梓洋瞪大了眼睛,那是陈禹诺吧?这丫头又玩什么鬼把戏?
看着她的两个外国士兵连忙查看,“hey!hey!are you all right”(嘿,你还好吧?)
陈禹诺缓缓睁看眼,磕磕巴巴小声道,“didizzy”(头晕)陈禹诺一侧身,“呕……”
其中一个外国士兵向他的上级做了汇报,“colonel,she seems to have a head streak”(上校,她好像中暑了。)
上校斜眼看看侧身半躺在地上的陈禹诺,“send her to the caryou stay out of the car”(送她上车,你们在车外守好。)
不远处的慕梓洋看着这一幕,心里想,这丫头就是戏精啊,真能演。
在车里坐着的陈禹诺待两个士兵都站到了车外,车里就剩自己时,她睁开了眼睛,想着刚才趁他们扶自己起来时从地上抓的两块小石头,心里一阵窃喜,自己的演技真是好,不当演员真是可惜。
正高兴着,耳麦响了起来。
“你现在在车上,能把绳子解开吗?”
“我拿到了石块但不知道能不能行。”陈禹诺警惕着环视四周,小声道。
“你用石头的棱去割绳子。”
棱……陈禹诺用手摸索着,她现在只能凭着自己的意志和直觉来推动自己,让自己有力量。
手指胡乱地划过石块,忽然停了下来,指尖轻轻的划过,这好像是棱。“不管了先试试再说。”陈禹诺把这条棱对准绳子,握着石块用力的去割。
“别着急。”慕梓洋在那边提醒道。
为什么还是解不开?陈禹诺感觉到了绳子已经被割开了一个口,可为什么还是解不开,是力道不够吗?
陈禹诺咬紧牙关,握着石块急速地上下割动。手上的疼痛她意识到了,可她顾不了那么多,她要争取时间逃出去。
最后一下,绳子断开了。
双手得到了解放,她吹着自己的手腕,轻咳了两声。
那边的慕梓洋明白她解开了绳子,“你现在把绳子套在手上还像之前那样坐好,然后你想办法让在车外守着你的士兵聚到一起,最好离你近一些。”
陈禹诺接到指令,马上行动。
外面的士兵刚收到上级的通知让带她下车,去引路,就听到车里传来不间断的咳嗽声,两人赶紧上车。
“what's wrong with you”(你怎么了?)
陈禹诺不说话只是拼命的咳。
两个士兵看了眼彼此,其中一人想下车向上校汇报,可脚刚一着地就被一个人锁了喉,随即装了消声器的枪就把他给淘汰了。
陈禹诺看到了这一幕,她知道慕梓洋来救自己了。朝着外国士兵的肚子狠的一踹,他一趔趄往后退了几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蓝烟,他也被淘汰了,陈禹诺抱歉的冲他笑笑。
时间紧迫没有可耽搁的空挡,她挣脱开绳子下了车,看到了躲在卡车旁草丛里的慕梓洋。
慕梓洋冲她一挥手示意快跟他跑,两人向丛林深处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