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程雅诗靠在纳月的肩上，双眼轻阖。
“一会儿子见了不就知道了？”纳月浅笑。
当年的，只有你自己听她亲口说出，恐怕你才会相信。
……
一个面容清秀的妇人坐在窗前，桌前的铜镜也是太旧了，用了很久很久。
一阵脚步声把曦嫔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今天这是怎么了？”柳念瑶走到房门口拉开门。
白裙垂下粉绣鞋，程雅诗腰间的一个东西立马刺痛了柳念瑶的眼睛。
凤凰钗！
柳念瑶立马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气息。
不，你不是她！
面前的人儿乌丝轻垂，发间的梅花流苏在太阳光下发出光彩。
尤其程雅诗身后的纳月，让柳念瑶更加恐慌。
“娘娘，”
“好久不见了。”纳月扬起嘴角，笑着看向柳念瑶。
程雅诗余光扫了扫纳月，随后才正面看清了柳念瑶。
与当日梦中所见并无异处，盘起的发髻缀着一根青簪。
瞬间就老了许多。
若我母亲还在，是不是比她更美？
程雅诗咬了咬嘴唇，上前拉住柳念瑶的手。
“母亲原来还活着，我只倒是误会了。”程雅诗眉角藏笑，虽然脸色苍白了些，可还是美得不可方物。
柳念瑶在这几年，也算是听到一些事情，她终于明白，面前站的是子冉的皇后，程雅诗！
“诗儿身子不好，进来坐。”柳念瑶拉着程雅诗缓缓走到桌前坐下。
程雅诗四处打量，果然不出所料，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瓶。
双凤瓶，果真双凤。
程雅诗内心苦笑不堪。
“母亲为何不归宫里，子冉还不晓得您。”程雅诗蹙眉不展。
柳念瑶正倒着茶盏，听到这句话，微微顿了顿。
“都回不去了……”柳念瑶苦笑，鼻尖一阵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