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躲不过,当然就不躲了啊!()
“炎晟”出手飞快,却被我稳稳的截住:“炎晟说,学不会四条腿走路的根本就控制不住他的身体。看来你还真不会啊!”
“炎晟”眼神中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震惊,刚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振不开我。
我锁住“炎晟”的双手,气沉丹田,一个抬手就把“炎晟”举过头顶,再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嗙!”一声巨响,“炎晟”被我摔懵了,似乎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让你欺负人!让你搞破坏!”我抓着“炎晟”的两只脚就把他往左边摔去!
“嗙!”
“嗙!”
“嗙!”
“清酒那个怪力狂……”黑无常表情微妙:“炎晟明明是个法师为什么要跟她这种怪力狂近战。”
“酒酒应该庆幸炎晟现在还在家里带孩子……”白无常的表情更加微妙:“事实上,不能抵抗地心引力的鬼,力气大得出奇。酒酒十年都没有学会怎么飘着走路是有原因的……”
“同意……”
“嗙!”
“炎晟”此时鼻青脸肿的,身上也挂了重彩,在黑白无常同情的目光里被我“嗙”“嗙”“嗙”的摔着玩儿。
“让你看不起我!”我用我的高跟鞋使劲的踩踩踩踩踩踩!
“老娘头都给你打爆!”
“酒酒!”白岚终于摆脱了那个大个子将军的钳制,再看那个倒霉的鬼将军,明明是刚刚才爬出来的,现在已经快被白岚切碎了再埋回去了。
我拽着“炎晟”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拎了起来:“来来来,这位兄台,我们来聊一聊你是从哪爬出来的?黄泉下?冥河畔?还是十八层地狱?”
“呵……倒是小看你了。”“炎晟”冷笑:“果然能做北京杂物科之主……”
“你费什么话啊?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家里几口人,还有几亩地,说说说说!”我一个眼错不见白无常已经扑过来,掐着“炎晟”的脖子。
我坐在炎晟的肚子上,拍了几张炎晟“风华绝代”的自拍,等着炎晟以后拿回身体我还有个可以敲诈勒索的把柄。
哎呀谁让炎晟这只老狐狸实在是让我怨念了这么多年呢!
“呵我就是不说,你又能怎么样!”“炎晟”冷漠地偏过头:“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咬舌自尽,反正肉身是炎晟的。”
“我!你欠抽啊!”白无常气得要揍他,被黑无常拉到了一边。
鬼将军已经被白岚捆了剩下的阴兵一看也早就跑了,扔下我们几个大眼瞪小眼。
“地府十殿第九司鬼差,清酒。”突然我的耳边似乎传来一个人的浅浅低语,反反复复,好像情人耳边的叹息,却又有着冥河水的寒意。
“地府十殿第九司鬼差,清酒。”
“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我甩甩脑袋:“好像有人在叫我。”
“没有啊,酒酒你怎么了?”白岚伸出手摸摸我的额头:“不烫啊……”
我无奈,在白岚已经变回短发的头毛上撸了一把:“我是鬼啊,怎么会烫!”
“……”白岚眼中一瞬间的尴尬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哎哟,白岚大人犯傻气不常见的。
突然,一阵破空之声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是锁链!
一条孩童手臂大小的锁链打破走廊的窗户,只扑我的咽喉而来,我瞬间推开白岚,就往旁边一滚。然而我刚刚打出一张符纸就被一股巨大的能量推了出去。
我在半空中一个翻身,单膝着地,五指成爪,在青黑色的地砖上留下了长长的抓痕。
抬起头就看见白岚满脸的杀气,刚刚黑回去的眼睛此刻已经不是红了,而且红得都快绿了。
“审判者?”我看着那个从窗户里飘进来的人影。
“嗯,清酒小姐记性不错的。在下白羽。”那人摘下巨大的礼帽,行了一个夸张的十七世纪的法国宫廷礼。
白无常盯着缠绕在白羽手腕上的的锁链眸色越发寒冷:“审判者!”
“白大人还记得我们啊!荣幸之至!”白羽摘下了帽子,白色的长发无风自舞,配上那张跟白岚极其相似的脸孔,就像月光下妖冶美丽的妖。
“你跟他一伙的?”白岚的脚踩着“炎晟”的头,估计是觉得不过瘾,还踹了两脚。强大如白岚也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把炎晟踩在脚下的。
就算是个假的但是依旧满足了这位殿下可耻的虚荣心。
“是啊,所以我不就是来跟几位讨他回去了么?”
我好像是没有听清,掏掏耳朵:“你丫谁啊?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我们交人,凭什么?他造了这么多孽理应归阴司审判!”
“话我只说一次,黑白无常大人。放还是不放?”
“不放!”黑无常不耐烦道:“不管你从哪里来,人间事都不是你们应该插手的!滚!”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白羽低下头,带着些许的遗憾:“这件事情是我们考虑不周。”
说完白羽的身后飞出两根长长的锁链,白无常骨鞭一甩也冲了上去,白无常的骨鞭是用人间百只厉鬼的无名指做成的,怨气冲天,然而白羽的锁链与之相撞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看黑无常居然没有上去帮忙,于是费解:“黑大人,你不上去帮白大人?”
“事情……太顺利了啊。”黑无常皱眉:“怎么就这么巧啊,而且白羽根本没出全力。”
“那您这是……”
“看好炎晟才最重要!”黑无常目光一直锁在“炎晟”的身上,确实此时炎晟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白羽看样子就算有所保留,也不是白无常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