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次胡馨月醒了之后，会不会想着召唤出几块墙壁往我们身上砸？”方正突然问李超超。
“可能吧，正好截下她控制那些活动墙壁的代码加以研究。”
“李老板，已经准备就绪了。”一个工程师跑过来告诉李超超，“还有，一些来自衔铁的研究员说容器内部的能量值很高，与一个人的灵魂能量相当，现在内部的所有能量已经开始活跃起来了。”
“那赶紧启动，赶在胡馨月转世投胎之前。”李超超加紧了步伐，方正也急忙跟了上去。
“已经启动了，容器内有大量进程传出。代理那里有问题，胡馨月似乎在过载我们的主机！”
“她不是在过载我们的主机，她是在‘挣扎’，现在对于她来说就像呆在一个幽闭空间里一样。”李超超打开更多的代理机来分担处理这一大堆的乱码。
“容器内能量也在流失！现在她没有任何五感，我们没办法和她交流，怎么办？需不需要装上机器人？”
“给她听觉和视觉，她现在肯定慌着想要自卫……”李超超跑到代理电脑前，打开代理机收到的一大堆代码，“如果说胡馨月要接收到连贯的摄像机图像，那应该是24帧每秒的图像，也就是每秒向控制端发送24个视觉更新代码……是哪个，哪个在每秒24下的更新……”
“这一条！中间写着‘jsxx shijuegengxintp’的！”方正指着一条代码说，“democma里jsxx是接收信息的命令，tp后缀是那里面的图像文件，应该就是这条没跑了！”
“好，把这条复制下来导入ucma，然后连个摄像头，保证这条代码能控制这个摄像头！”
两秒后，代码成功输入摄像头，代理机显示屏上渐渐只剩下接收图像文件的命令，电脑也能喘口气清理那些杂七杂八的指令不让自己崩溃。
胡馨月的确冷静了下来，量子检测仪也显示胡馨月的大脑状态平稳。
自从灵魂学发展到一定程度后，现在医院里所有的什么心脏起搏器，脑电波仪一类的东西，全部换成了量子检测仪，直接通过检测灵魂能量的问题来判断人身上的问题，在通过能量注入器，理论上cma会员的平均寿命已经能翻个倍，达到800年左右了。即使只是个脑子，只要里面的能量还没有完全消散，能量元还待在里面，那么往里面加点能量，的确能达到20世纪人工智能的地步。
“没想到当时还没有灵魂学的情况下，胡馨月就已经开始应用了。”李超超接上摄像机后，等待胡馨月控制的全景摄像头熟悉整个房间，然后寻找她用于“说话”的指令发出。
“倒不如说，李凯悦在当时已经接触灵魂这个东西了……”方正轻声补了一句，他突然感觉其实李凯悦才是整个研究的主管，而胡馨月只是研究的发起人而已。
“等胡馨月愿意说话了，我们就问……来了，这个‘fsxx yuyan20180717_3392wb’，和文件差不多，如果用我们在ucma里的解释文件破译一下的话……有字了！额……放我走？”
“胡馨月还不明白情况啊……详细地说一下？”方正征询李超超的意见，同时打开网页屈找cma的官网发布年刊，“她能接收图片吗？”
“只需要将jpg转成tp文件就行了，方正你应该会。来个人，把胡馨月说的所有话实时打到大屏幕上，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她怎么才能‘听见’我们说话，只能靠打字。”
“明白了，李老板。”一个离李超超最近的会员坐在电脑前敲击键盘。
“我已经发过去了，她应该能看见吧。”方正问李超超。
李超超刚想回答方正，屏幕上就出现了另一条消息：cma年刊已经2018年了吗你们都是cma的会员吗
李超超立刻着手打字：是的，现在是2018年，胡馨月前辈。你现在正在李笠群岛主岛的主岛大厦顶楼研究机房里，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cma的研究人员。
几秒后，整个房间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等着屏幕上出现的新消息。
一阵闪屏，屏幕上的消息改变了：每段话中间为什么会有乱码呢/wenhao可能是我的系统并没有你们现代人的电脑语言吧/huanhang阚鹏呢/wenhao阚鹏怎么样了/wenhao
幸亏这屏幕足够长，李超超能看明白整条消息。他一边回复，一边让两个程序员处理好代码和标点符号间的联动关系：抱歉阚鹏已经被李凯悦和她的波江人占领了我们潜伏到阚鹏主岛她杀了你的所有同伴在准备带走你的时候我们把你救下来了
几秒后，屏幕上的消息又更新了：不/douhao我想起来了/douhao我因为太惊慌，毁了容器。但是李凯悦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超超打字回复：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她带来了外星种族，并且袭击了cma，由于伤亡过于惨重，所以我们开始寻找以前那些被封禁的尚可用以一战的技术。你的胡馨月计划正是其中之一。
屏幕突然黑了下来，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屏幕上终于出现了一条消息：很抱歉，在1949年时，我就一直呆在容器里，借用democma和yuedos系统存活着。我被设计成只用于管理阚鹏基地的管理员，很多东西都是李凯悦做的研究，所以她在我脑子里安装了一个定时静默装置，我无法在那时保存任何东西进入我的大脑，所以现在……我并不记得多少东西，准确来说，我知道的和你们知道的，差不多。
摄像机的探头转向李超超，映射出他惊讶的脸。
那为什么……李凯悦还想要把你带走？
因为我是个将一切躬身于“科学”的电脑，只有我的大脑，才能如此熟练地学习，规划，操纵机械和当时的电子产品，管理整个基地。在当时，我们甚至有想过将我交给李笠，让我管理整个城市，贯彻我的科学研究和科学管理。
“那很酷啊！而且既然胡馨月能帮助李凯悦研究，甚至现在李凯悦都想要她的脑子，我们也可以让胡馨月帮助我们，继续深度学习的研究啊！”
李超超点点头，然后打字问胡馨月：yuedos应该是指李凯悦吧。
不，只是李凯悦写的系统而已。
你还愿意借助那个系统运作下去吗？
我没有选择，这个系统就和我的肉体一样。没了democma我无法和外界沟通，没了它我连和自己沟通的方式都没有。
那如果你愿意的话，试试2018年的新系统如何？
那是什么？
我们按照以前你们寄过来的报告，设计了ultimatecma系统。你现在和我们讨论使用的系统，只是ucma在模仿democma产生的虚拟系统模块而已。虽然学习习惯一个新系统很困难，但是它的功能肯定会比democma好的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也能替换你的dos系统，一方面是防止李凯悦在yuedos里加了什么麻烦的小玩意，另一方面，也能增加你挂在脑子下面的存储容量。时代不同了，现在你脑子下面的那个512mb硬盘在当今世界什么都做不了。当然，我希望你以“高智商生物电脑”的身份，听从现在新任会长的安排，协助我们在各种科学领域的研究。
没有人设定我要绝对服从某一个人，并且因为李笠对我虚拟机做的事，说的话还历历在目，我很难完全说服自己听从任何一届会长的安排。只要你们的cma系统和dos系统能让我绝对服从“科学”，我会“被自己逼迫”而学习的。
“胡馨月说的这话让我好虚啊……”方正突然插了一句。
“暂且先这样吧。这几天学生会应该不会被布置什么任务，你现在能找几个人一起，按照yuedos的模板，写一个hxydos出来吗？”
“可以，我尽量在晚上八点前给你，然后我就要去酒吧，拉上林丰隆喝点酒……”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