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晏和他叔叔路焘进门的时候,他手里拉着的行李箱发出了极大的声响,这声音,似惊着了沙发上侧坐的美妇人。
她转过了头,看到他们,保养有道的精致脸庞露出了笑容。路焘在心里赞叹,在她身上一点也看不到岁月的痕迹。
只看她,优雅的放下交叠的腿,站起,一袭酒红色的系带毛衣联衣裙,腰支软,又细,胸高高的突起,毛衣下摆有点开叉,露出的白皙的长腿。
她朝他们走了过来,虽走的急,仍婷婷袅袅的,姿势说不出的好看。路焘心里又酥又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严娇儿走到路晏身前,上下打量了几眼,然后摸了摸他的肩。
路晏笑着抱住她“妈妈,可想死我了。我天天等放假诺,一考完我就赶紧回来啦。”
娇儿笑,蛮心疼的说,“就会哄我开心。怎么黑了,嗯,还瘦了。不是说明天才到吗?怎么不给妈妈打电话,好去接你呀?”
路晏考上了首都的大学,离家远,十一都没回来,娇儿想,晏晏还没这么长时间的离过我呢。
那是瘦了,还增了好几斤呢,不过,路晏也不反驳,他想着给妈妈一个惊喜,便谁都没通知,谁知,小叔亲自去机场送大客户,刚巧,遇上了,两人便一道回来了。
路晏也不解释,只把脸往他妈妈娇嫩的脖子里埋。娇儿痒,就推他,又问,蛮关切,“让我好好看看咱们家的大学生,你跟妈妈说你考试呢,你考的好不好呀?怎么一身臭汗,脏娃娃。”
她捏着鼻子,娇俏的跺了跺脚,微微退了退。
路晏也不气,就哆哆哆的,就跟他妈妈分享蛮多诺,这不,箱子也不管,就在脚边放着,也不坐着,就这么拉着娇儿说话。
路焘一直看着他们说话也没吱声,过了好一会,看这对母子还没歇的意思,他摇了摇头,笑了,这才张口,“晏晏,去收拾收拾,休息会,呆会下来吃饭,你爸爸今天也回来”。
路晏蛮听话的点了点头,保姆过来提起行李箱,候在一旁,路晏过去抱了抱他妈妈,便上楼了。路晏一个人住在三楼,这是个很有思想的孩子,三楼的装潢都是他自己跟设计师沟通的,灰色的墙面,冰冷的黑色地砖,壁角挂着一套超酷的纳粹军装。
还有,娇儿年轻时候,丈夫路有得去香港,回来给她带了件一露背的红色礼服,娇儿喜爱到不行,穿着都不脱下来,礼服艳丽,口开的极低,隐隐约约能看到臀部的轮廓。有得给她照了相,卧室光线暗,拍的娇儿,简直像个妖精。这张照片,就放在他们夫妻的床头柜上。晏晏油画画蛮好,他竟自己这张照片画在他床对面的墙上,他把娇儿画的美,像开到盛极的花,为这,父子俩还闹了好大矛盾,晏晏还挨了打。
晏晏啊,娇儿想,晏晏在对外人蛮冷淡诺,举止得体,可也显得疏远。
可晏晏爱黏她,那时候都五年级了,他爸爸不在家,晏晏还愿意和她睡。就是,那次同学周末来家里玩,她懒,晏晏也跟着她懒床,被同学发现,笑了,不好意思,这以后,才不跟她一起睡了。后面大些了,在他叔叔路焘的诱哄下,这才搬到三楼。
晏晏还蛮听路焘的话,想到路焘,娇儿心里就不舒坦了。
得,路焘就看着刚才还言笑晏晏的美娇娘一下没了好脸,就知道,她还为自己前几天车上狠狠折腾她的事,闹不痛快呢。
路焘也烦,本来打算好好的在这娇娃娃身边多腻几天,可架不住家大业大事情多,外出的,忙的时候多,想她想的心疼肝疼,他想,我好久,我有多久没抱抱我的娇娃娃了。加上娇儿又太勾人,前几天送她回家,她只端坐着,路焘就受不住,车停到偏僻的地儿,就给狠狠的办了,得了,宝贝都几天了,还气着呢。
路焘走过去压上沙发上坐着的娇娃,美人脸都红了,不知是急得还是气的。
路焘环住她的腰,凑过去就要亲,美人挣扎的厉害。路焘笑,又哄,心肝宝贝的叫,好不肉麻。路焘也不怕,保姆是他找来的,一家人在他手里捏着呢。晏晏一时也下不来,这莫大的家,关上门,有动静也听不着。
路焘拉着娇儿的手,去贴他的左胸,“宝贝,你摸摸,我的心跳的多快。我这几天,心都不跳,真他们的想卖了这****的公司,不出差,不上班,那儿都不去,就守着我家娇娃娃,娇娇唉,我想死你,想死,你摸摸我,摸摸。”
娇儿手贴着男人壮实的胸膛,她好似能通过手,触到男人的心,娇儿禁不住颤了颤。
路焘很年轻,也英俊,他向来在她身边没皮没脸,一张嘴,不知那会说这莫多哄人的话。她看着他的眼,他这望着她,满眼满心都是她。娇儿恍惚,那我呢,我满心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