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到底是人是鬼？”叶振又换了个说法。
“我肯定不是人啊！”白若婉回答的理所当然，“但是我也不确定我现在是不是鬼。”
叶振黑线：“那你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呃……物种？”
“你这是什么形容词？”白若婉白了他一眼，“我就没见过别的鬼，不知道鬼应该是什么样的，你总应该比我清楚吧？”
“这个……”叶振语塞，鬼怪他倒是见过不少，可也都是灵魂状态的，有身体的那是僵尸，可像白若婉这种会七十二变的还真没见过啊！
而且外观还跟正常人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差别。
这世间但凡鬼物都或多或少的有些阴气、戾气，可这女孩完全没有，他甚至隐隐能感觉到她身上的一丝灵气！
对了，灵气！
“你是修仙之人？”
白若婉呆呆点头，应该是吧？
叶振拍掌笑道：“这就差不多了，你现在不是鬼也不是人，不是仙也不是神，你现在应该是一种类似精怪的存在！”
“精怪？”白若婉歪头问。
“就像西游记里那些小妖精？”顾晏挑眉问。
叶振郑重点头！
“那我又是怎么进去的？”
叶振的脸瞬间石化了，谁知道你是怎么进去的啊？我还想问问我怎么进不去呢！！！
“会不会是因为你和这个法器比较有缘？”
白若婉提出自己的想法，她估计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等没人的时候还是问问系统比较好。
她和顾晏的关系比较复杂，否则这幅画也不会让两个人进去，而且她在小世界旅游的时候两次遇到秦枫，秦枫和顾晏的关系更难说清。
这丝丝缕缕的关系都被一条线牵扯着，但她相信总有一天这些问题都能解开。
“大概是这样吧！”
两人也没有更好的解释，只好接受了这个说法。
“好，现在来说说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吧！”
叶振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整个脸上仿佛都写着八卦两个字。
白若婉眨眨眼，心里念头闪了又闪，飞速盘算着怎么回答。
“你也知道我是精怪嘛，修炼到一定阶段就可以化成人形了啊！”
对着两人娇俏一笑，给了一个有点敷衍的答案。
怕两人不信，她又补了一句：“不过我这次修炼不到家，勉强突破也留下些后遗症。”
“有危险？”
“什么后遗症？”
顾晏和叶振同时问道，生怕她会出什么问题。
白若婉尴尬的摸了摸头发，不好意思笑道：“我这个形象只能白天维持，晚上就会变回鸟类形态了。”
她可不好意思说自己还多长了一个小丁丁，本来她人不人鬼不鬼的就已经够奇怪的了，万一再让人知道她还多了这么一个玩意，她都没有勇气见人了！
“吓我一跳，还以为多大事呢！”
叶振拍拍胸口，没心没肺的笑道：“只要不是长了个小丁丁我都可以接受！”
噗……
噗……
顾晏和白若婉都喷了！
“瞎说什么呢？”顾晏冷冷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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