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好心,好心办错事,记住阿墨的事情我允许你关心,可是你要坚持自己的底线可以吗?”
他宠溺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只要她乖乖得听话,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想起她被折磨的日日夜夜,心里就后怕的很,可是他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只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御哥哥,有个事忘记跟你说了,有一只叫般楽的白猫在外面,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猫妖。”她抬起头,看着他。
“你想收留他?”他并不是没有看见,只不过蓝儿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清俊和气的容颜微微变色,可是很快沉淀下来了。
“般楽?”不是野猫,而是一只猫妖。
“要不,我打发他离开得了。”蓝秀什么都听他的。
“府邸这么大,他可以随意走动只是派他去陪阿墨岂不是更好,他若是真心想留下也是可以的。”
“陪阿墨?”
“你不是担心阿墨的安全么?若是般楽去了,可以替你好好守护她,有什么危险的话,他也会来通知你,这只白猫行动诡异,迅速…我觉得他挺适合的。”
“嗯这么说也是可以的,毕竟牧之忙的很,他得维持白荒秩序,我去和他说说吧!”
蓝秀笑了,全是完成了一件事情。
殊不知门外的般楽早就听的一清二楚,真是个狡猾腹黑的男人。
本来还想找个好靠山的呢?想不到这个主子这么听他的话,若是想留下必定要臣服于他。
他还没想好呢?般楽在地上走来走去的,等待蓝秀出来与自己解释。
看她到底什么打算,蓝秀出来,带上了门。
二话不说的抱起般楽,朝着没有人的凉亭后院走去。
“般楽,你去陪阿墨吧?府邸这么大有空你回来看看也是好的。”她对着他说,
般楽幻化人形,有些不自在了。
“你这么听他的话?”
“这不是听话,他是我的相公好吗?我自然要问他的意见了…”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般楽来回走动,这么说来是要支开自己了。
“我去可以,不过我不会露真面目的。”
“这正是我的意思,你帮我陪陪阿墨也好,御哥哥让我别担心,可是我还是担心…我如今去阿墨怕不高兴,你去最好,帮我偷偷看着她,注意她的安全。”
“你们今天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看你桃花运挺复杂的…你要是想收留我,你相公肯定不会拒绝,你在犹豫我是不是好人?”他精明的很,当然他是个来历不明的人。
有这个防备心也没有错。
“我尊重他,并不是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世间我也只听他的话,还有般楽…不管你是不是好人…我只说一句,你自己要留下的,我不可能不怀疑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若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别怪我翻脸无情哦…”御哥哥说的对,她必须坚定立场,有时候不可以太心软了。
般楽耸肩表示无奈,接受便是了。
“我只是想留下,你想多了啊!”他去就去,也没什么大不了了的。
他虽不喜欢拘束,可是他的心是自由的,有吃有喝,就可以了,毕竟这里可以随意幻化人形,他不想永远做一只被人其歧视的猫妖。
蓝秀是个凡人,她是特别的,因为并未觉得自己和她有什么不同,为了这个他留下。
“我会去帮你看那个女人的,你放心吧!”
“那谢谢你了,我会经常去看她的。”说完,她便看到般楽自信的变成白猫翻墙离开了。
此时此刻,牧之正在门口,看到腾云驾雾的仙人降临到了仙人府门口。
这个人,他也认识,于是赶紧去通传御澜大人和小姐。
英姿飒爽,风尘仆仆归来的子心,如今进位是天宫的战神了,他好久未能与御澜见面,只知道来过几次没有见到他的人。
遥想当初,他经常与他把酒言欢的日子,甚是怀念,他也蜕变了。
更加稳重,同时文武双全,修为也是在历练中上升了一个层次。
来到仙人府,他便觉察这里与众不同了。
不知道他是否在这里,还有蓝秀如何?
牧之亲自带领子心来到阁楼,御澜已经等候多时,想不到他会今天到白荒。
早上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下午就过来了,知道他如今是神帝的得力战将,自然风光无限。
子心银色长袍下,英俊的脸庞,和闪烁的星目都十分有精神。
御澜站在高楼之上望着远方,沉思。
“御澜…”子心刚上楼梯上面,便喊着他。
他慢悠悠的转过头,两个见面,都是老朋友了。
牧之,默默的退下了,不知道小姐去哪里了?他都没有看到她出门?
子心难掩喜悦,似乎悲伤的情绪已经完全摒弃掉了。
御澜为他准备了好酒好菜,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他始终是默默的倾听。
原来,他一直都在四周平乱,最终,子心取代了自己的位置,成为了天宫神帝不可以缺少的人物。
“你可知,天宫似乎正在选拔人才?你的徒弟芙儿如今修为进步很快,都快赶过她师父海月神女了。”
子心常在天宫,经常耳闻,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是好事…”他笑着说。
“你就自在了,躲在这里和蓝秀亲亲我我的…如何?”
“呵…我与蓝儿成亲了,抱歉事情太急,没有通知你…”他感到惭愧。
“怎么了?我知道紫溪死了,是你灭的?反正神帝已有决定,怪不得你。”
“我本不想赶尽杀绝,可是他掳走蓝儿,折磨一年…死有余辜。”他给他倒了一杯酒。
子心默默的抚摸着杯沿,心里却奇怪得很,怪不得突然成亲。
“怪不得,我来找你几次没有找到,你去找她了,她还好吧?”
“身体差了,好在我在调养…”
他唯一的担心,也就只有她了,想她身体好了,就带她出去多看看。
“那她呢?你们成亲我都没有来得及送礼,真的太仓促了,我怎么说也是个战神,下次来我送份大礼如何?”子心笑着说,狂饮一杯酒。
御澜踌躇不已,不知道该不该说阿墨的事。
“御澜?你有心事?”子心太了解他了,平时就不是那个表情。
“如今,你责任更加重大,子心你撑得住吗?”他关心的问。
“过去自己活的太轻松了,如今这样也挺好…可以忘记不快乐的事,你说是不是?”
“那么说来,你还没有忘记她?”
“谁?你指的是阿墨?”他毫不避嫌的问,眼神很是平淡自然。
“是。”
“她大概已经忘记了我,不过我有我该做的事。”子心坚定的回答。
他的路还很长,那一瞬间的心动大概也只能付之东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