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都是小人该做的,哪儿敢要什么赏赐。”陈华不语等着她的下文。
“老爷,我知道您一直求仙问道,想永驻青春,极乐永享。”陈华一把薅起宝玉,“老爷,天师不是说有秘法可以炼制仙丹嘛,这现成的药引子不就来了嘛。”这也是她用身体为代价串通马老道,马天师弄出的复仇方法。马老道虽然受美色迷惑,但在他的残本制丹术里确实记载了一个残忍的方法:需要用世上最纯洁高贵的少年献祭,以精心调制过的肉身搭配上百种奇珍异草,炼制丹药可得永春丹。
早在七八年前,他刚到陈府的时候就曾经试过两次,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草药、时、炼丹法术都没有问题,才归结出是肉身出了错。毕竟人间难寻,慢慢的也就把这件事忘却了,哪成想府中竟真找到这样的极品,而且还是两个如果真的可以炼制成功那么他也可以仙福永享了,不用宝玉提醒自己也是蠢蠢欲动。
陈华欣喜若狂马上召来马天师,两人兴致勃勃的讨论如何升仙永生,看着他们二人恨不得立马生吞活剥了。
蓝和红就像失足掉进深渊一样。透骨的寒冷怎么也驱散不尽。依据马天师的炼制方法,必须得先让肉身变得纯净非常,所以必须先去除体内杂质。两人日日需要泡在特制的药泉之中,每日不吃杂食,只能喝纯净的山泉水,本来是需要坚持一个月的,但人怎么可能坚持这么久,要看两人就快不行了,马天师立即安排两人喝人乳,而且必须是没有生育过的处子之乳。
这个要求反而不难,依照马天师的说法:处子最洁,**最丰,二者结合有焕颜回春之效。陈华平日里就豢养了一群专门产乳的少女,让她们服下特调药物,刺激分泌**以供自己日日服用。
这种变态的行径让蓝与红苦不堪言,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饿急了,唤看门的大哥给点吃的。门卫动了恻隐之心,夹带的食物还没递进来就被人发现,被陈华当着众人面活人下油锅亨炸了,警告众人谁要是敢破坏了他永生大计,下场绝对比这个还要凄惨万分,没有人敢伸出援助之手,连话都不敢说了。
宝玉倒是时不时的跑来奚落挖苦一番,姐弟俩的境遇是寒到了心底。
陈华每天都和马天师一起来检查,四十七天后才宣布排毒完成。见他们已经无力支撑,才允许吃些瓜果。
残方上的炼制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为了更快的炼制成功,马天师想出的妙计:除了每日泡加倍量的药浴,同时还要吃大量的丹药,加速肉身的药性。蓝知道丹药含有毒性,总是偷偷的吃掉两人份。
“姐,我好恨,好恨!”红的眸子早就不是纯澈的模样,若不是蓝的坚持,多少次他都不想再坚持下去,人早就被折磨疯了!
“红,活下去,最重要!”
“不,我不要这样屈辱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我们是皇族啊!是天之骄子啊!在那一夜就不该逃出来,就应该同父皇母后一同死了!”
蓝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红被被拍得愣了,姐姐从来没有碰过他一个指头。
“不许胡说!你这样对得起母后吗!对得起那些誓死保护我们的人吗!你活着不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国家!活下去,才能为父皇母后报酬,为自己吃的这些苦报仇,为了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这一切都太委屈红了蓝都知道,但是这是红必须担负起的重担。责任不允许他退缩,必须勇往直前,披襟斩棘,哪怕是屈辱、跪着也要活下去!
“天师到底何时才能开始练丹?这马上就快九九八十一天了?”这可是他离长生最接近的一次,时间过得是度日如年。
“陈老爷您放心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如今已经是第七十七天了,四日后就可以择吉时准备开炉。”四日后便是他多年夙愿成真之时,她的心急并不会比陈华少。
一个丫鬟从屋中出来,拿着件带血的衣服,在白色的衣服上衬得格外扎眼。马老道一把拽住丫鬟问她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丫鬟跪下:“是玉姬来了月信。”
“什么?!”马老道一把夺过衣物,发现裤裆部位果然有黑褐色的血污,不禁勃然大怒。
“马天师可是有何不妥?”陈华紧张道。
“可恶!可恶!真是废物!炼制肉身必须用童男或童女,来过月信的女子便是不洁了,根本无法炼制!”少了一个人绝佳的肉身!毕竟他也没有把握一次性炼制成功。
“什么?!”陈华更是疯狂闯进屋,看见蓝面色痛苦的捂着肚子躺在床上,红在一旁擦汗揉腹。
陈华直接把蓝扔到地上,用力踹着着她的小腹,嘴里不断地咒骂着脏话。蓝根本无力闪躲,下腹流出更多的血来。红冲上前去,却被马老道死死的摁住。肉身可就只剩下这一个了,他可不想再出什么闪失。
“没用!没用!没用的东西!”踹得有些喘了,陈华开始宽衣解带,“既然没用就不必再供着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开始强扒蓝的衣裙,欲行禽兽之事。陈老道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外面的仆人听着里面的声音心中皆是惧怕,低头垂目。只有专门来凑热闹的宝玉满眼放光兴致勃勃的模样。
“哗啦”的一声,红咬了马老道的手挣脱出来,敲碎了瓷碗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血哗的一下流了下来。
“放开我姐姐,否则你连一个肉身也得不到!”陈华被吓住了,赶忙停了下来。
“我的宝贝儿玉郎,你别冲动,我停下来什么都不做,快把瓷片放下来,伤了自己我该多心疼!”陈华十分紧张,看着红用力的将瓷片不断深入皮肤内,流出的血简直是要他的命呀!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叫大夫来,别耍手段!我想死你们谁也拦不住!”陈华和马老大害怕美梦毁于一旦连忙退了出去。
“马天师这该怎么办,要不要把他制服,免得到时候一场空。”在走廊上光着身子,陈华没有感到一丝不适。
“别再刺激他了,逼急了反倒没好处,先听他的,稳住他,反正有玉姬在,到时候不怕他不就范。”听此陈华吩咐下人听命于红的指令,同时也要牢牢看紧。满身的怒火得不到释放,拽起宝玉当众解起火来。
大夫仔细为二人诊治,开好几副汤药便退下去了。红坐卧在一旁守着,不叫任何人进屋,眼睛像淬了毒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