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其他科目的试卷来说，语文、英语已经是燕回舞最为擅长的东西。
也是最不需要看发挥的科目。
只要试卷到了手里，那随便就可以完成。
如今，她察觉到来自于王明的视线，下意识地、浑身上下都是排斥。简直可以称得上坐立不安！
就算获得了原主的记忆，燕回舞也要到这时候才可以意识到，王明对原主的影响有多大。
硬着头皮写完了语文试卷。
燕回舞开始担忧下午的数学了。
到时候王明监考的啊！
要是王明继续像是现在这样来盯着她的？！
她真的不敢说，自己还能来完成试卷！
平常上课就算被王明盯着，感觉也没有如今强烈。
现在真的是好了！完全没有办法了！
一场考试结束。
到处都是讨论题目的声音。
书衍生则只是拿着一本公式大全，远远地站在角落的位置，好像要刻意和其他人拉开距离。
燕回舞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老师之类的人。
她往书衍生的方向走过去，拍了拍书衍生的肩膀。
书衍生将手头上的书放下，脸上带着疏离。
“如果要讨论题目的，我答案全部都忘记了。”
燕回舞扑哧一笑。
“你放心啦！我才不是要来问你刚才的考试呢！而且……”
她眼珠子一转，笑容更加狡黠，甚至还有一点得意。
“要说到语文的，我一向都不差啊！”
书衍生这才像松了一口气一般。
他往课室里面，那些聚集在一起的人的方向扫了一眼。
隐隐还能听到什么“a”、什么“我居然没有看到”之类的话语。
他一向都厌恶考完试之后讨论试卷。
语文还好。
数学之类的科目，则基本上在他考完了之后，就会有人来问他如何选择。
甚至还有人问他数学的填空题。
这种事情来一两次也就罢了。
结果还特别多的人就要来问他！
他干脆每一次考完试都要想着避开其他人了。
好在渐渐地也少了一些要问他的人。
“那有事么？”
如果燕回舞不是为了问答案的？他难道和燕回舞还有什么好说的么？
“最近的学习压力挺大。考完试就是月假了。想要去放松一下不？我一个表哥开了一间射箭馆，要去玩吗？我之前和苏丹、赵伟安都说过了，他们都准备去的。到时候就在学校门口会和。如何？”
书衍生下意识想要拒绝。
但听到还有苏丹、赵伟安，他方才有点心动。
如果要让他一个人和燕回舞一起去玩，那他当然拒绝。
“也好。”
终于，他点点头。
“那好，晚点儿再我们四个人一起讨论一下具体时间。”
燕回舞立刻笑起来。
笑容之中的坦率、干净，还有甜美，都让书衍生的心微微一动。
如果刚才他拒绝了燕回舞，那燕回舞还会像是现在这样笑得欢快么？
他……究竟在对待燕回舞的时候，已经是如何的心情？
想不明白了……
朋友？真的还只是朋友么？
还是说，就连什么时候变化了，自己都不知道了？
不远处。
苏丹正好将如今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收入眼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