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锯见刘儒想事想的入神便拍刘儒的肩旁说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觉得有幸认识你和殿下。”刘儒看着小锯还是和当年进慈庆宫第一次见他一样心思单纯,对人友善就是特别刀子嘴豆腐心,爱抱怨这抱怨那的,刚开始还觉得他这人好啰嗦。
“怎么突然就那么感慨,平日也不见你说出这样的话。”小锯问道。
“你还记得我和你和殿下刚相处的前几天吗?”
“看你这话说的,我小锯是什么人。这辈子是忘不掉的。”刘儒听完这句便呵笑了一声。
“我差点就给忘了,还有事要告诉殿下。殿下人呢?”刘儒问小锯道。
“不就在前面吗。”
突然变得有点糊涂的刘儒还无缘无故笑了一声着实让小锯纳闷道:“完了完了,出了趟门连刘儒也变得有点不正常了。”
“少爷,有件事禀告。”刘儒快步走上前,偷瞄了眼陆尚和埙桓再对由校说道。
由校点了头:“说吧。陆兄和埙桓姑娘也多知道我的身份了。”
“宫里边来人说殿下明日一早就得回宫去,早点准备登基事宜。”
“哥哥,我还以为明日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没想到怎么快就得回去了。反正是哥哥你的登基大典不如我再这里多呆一天如何?”由检听到刘儒所说的,想到在宫外的日子怎么快就结束了,不大高兴虽然知道哥哥不会同意他比哥哥迟回,但问问看总是无妨,说不定哥哥随口就答应了呢。
“不行。你把宫外和登基大典当儿戏了是吧。”果然由校还是不会同意由检多呆一天的。
由检使出杀手锏向哥哥发出撒娇的声音,委屈巴巴地望着哥哥:“可是不是还有人”这话还没说完由校便打断:“少来这套,你都多大了还这样。有人保护也不行,我不放心。听话。”
“知道了。”由检失落地低着头。
“朱兄,容我问句。你是打算告诉我父亲你明早回宫的事吗还是直接就这样回去了?”陆尚问道。
由校下意识地看了眼埙桓:“先回下客栈收拾东西,今晚有事要和你父亲商讨,看来今晚得劳烦陆府接借住一晚了。”
莫不是谈我和尚哥哥的婚事,埙桓也不多加掩饰便问由校道:“是我的婚事吗?”
“不止,还有其它事。”由校眼神闪烁回道。埙桓故作淡定:“既然是你和陆伯父之间的事,那应该是大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该回客栈收拾东西了。”
“下次再来小店住。”他们收拾完行囊,付完帐便向掌柜夫妻二人告辞了。
“少爷,埙桓小姐,你们可回来了。老爷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了。”守在陆府门外的家仆迎接他们一行人归来。
“父亲怎么知道我们这时回来?”陆尚问了下说话的家仆。
“老爷心里在想什么我一个下人哪知道,你们去了便知。”那个家仆回道。他们一行人一进府,守门的家仆便赶紧关上大门也进去了,再由陆建手下的几名锦衣卫把守着。
一踏进府,他们便都到了陆建的书房去。刚才那位家仆果然说的不错,陆指挥使就在书房里候着。“孩儿,回来了。”陆尚向父亲行个礼说道。陆建放下手中的书说道:“埙桓你会来了啊,这几日玩的可开心。陆伯父有事要和殿下商讨劳烦你带小锯和刘儒去喝杯茶吃个糕点。”
“父亲,您也太偏心了吧。怎么不问问我呢?”
“怎么你还吃埙桓的醋啊,埙桓把他也带下去。关上门咯,谁也不许偷听。”陆建随意地挥了几下手把他们都给撵出书房就剩由校和陆建两人。
“陆指挥使,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时回来?”
“回殿下的话,再过两日就是登基大典了,身为下一个新君您必然是得提早回宫以作准备,熟悉下这登基的礼仪。再者您出了宫很多事宫内的人难以保证为保登基大典万无一失,宫里的人望您早点回去也属正常不过了。况且我想您出宫不会只是为了体察民情看看下官的府邸和埙桓这么简单的吧,所以殿下您必然还是得回来下官的府里。”
“听你说了这么多,终于明白为何皇爷爷会如此器重你。那我就直接说明了吧。”由校不得不佩服这位指挥使大人,心中不免为了朝中有此等人才而欣慰,何况父子俩论人品论能力都是不错的,由校有何理由不重要他们。此次出宫也是为了考察他们毕竟自己急需信的过的亲信,皇爷爷果然没看错人。
陆建走到由校面前小声说道:“殿下,犬子还有埙桓一定还在门外偷听着呢。是否把他们给赶到别处去。”陆建早就注意到门外有人影定是在偷听他们说话。
“埙桓,我怎么觉得咱们这样做不对,这偷听有违大丈夫所为啊。还把他们三个给丢在了大堂”陆尚低声说道。
“我们不也是好奇吗。虚别说话了,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陆尚立马闭上嘴专注地偷听。
“小锯,刘儒。陆哥哥和埙桓姐姐怎么放我们在这就溜了。”由检问道。
小锯一口茶一口糕点的,还没等咽下就在塞了一块进嘴里。“殿下奴婢也”小锯的嘴塞的满满的说话也说不清。
“你还是安静的吃你的东西吧。”刘儒对小锯说道。
“殿下,我想他们两个应该是偷听去了。”
“哦,难怪我说他们怎么都不在这里陪咱们。”由检说道。
小锯这才把嘴里的糕点给吞下拍拍胸口说道:“只顾着吃了也没注意他们不在。”
这时的由校停顿了,想了一会小声说道:“不用了,反正该知道的迟早也会知道的,就让他们听着。陆指挥使你回去坐吧。”
由校先是叹了口气开口继续说道:“这第一件事还是你陆指挥使的家事。”
“犬子和埙桓的婚事?”
“嗯。虽然皇爷爷不在了但这事还得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