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笙带着一群人向永寿殿而去,看到后面跟上来的慕思鳥,嗤笑一声。
到了永寿殿的时候就看到太后已经在门前了,几人行了一个礼说道:“参见太后娘娘”
“平身吧,来笙儿来哀家这里”“是”
其实浮笙还是挺尴尬的,对于自己的姑姑变成母后,应该怎么叫还是一个问题。
不过最终衡量了一下,浮笙最后还是决定叫姑姑比较好,比较要是真的叫母后还是叫不出口。
浮笙走到太后的身边,她就伸手摸了摸浮笙的发髻:“笙儿今日的风格倒是与往日有所不同?”
“今日是花虞帮臣妾梳妆的,臣妾也甚是喜欢”浮笙轻笑一声,然后转头看向花虞。
“噢,花虞?”当初花虞到浮家的时候,太后已经去了宫中,所以只听过她的名字没有见过她的人。
“花虞参见太后娘娘”花虞对着太后行了一个礼,可是谁知道她心里这一刻有多么的紧张。
昨天刚听见那样的事情,今天就见到了太后,花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紧紧的抓着双手。
太后看到花虞这样子有些疑惑:“怎么,哀家很可怕吗,见到哀家你就这么紧张?”
“姑姑,花虞只是从没有见过您才会这样,希望姑姑别在意,花虞就是一个小孩子心性”浮笙挡在花虞面前对着太后说道。
浮蓉也没有太介意,花虞只不过是一个浮家收养的孩子,她还不放在眼里。
不过浮蓉不知道的就是,偏偏是她这个看不起的孩子,变成了她最后的夺命符。
几人像前殿而去,皇上和百官已经站在那边了。
风御炤看见浮笙来了之后伸手向她而去,浮笙把手放在他的手掌上,一脸温柔。
两人紧握着对方的手站在台阶上,等着各国使臣进来。
太后看到两个人感情这么好,很是欣慰,花虞看着确实满心的酸涩。
花虞都觉得难受,更别说慕思鳥她们了。
解月桐也是心里难受的要是,可是面上还是要装作温柔贤惠的样子,毕竟陛下可从来没有对她们这样过的。
几人站在台阶上,看着外面一辆辆华丽的马车行驶进来,魏青也站在自己父亲的身边眼睛随着浮笙而去,可是看到她身边的花虞时候,眼睛瞬间瞪大,眼里全部都是不可置信。
镇北将军本来在和自己儿子说话的,因为今天女儿回来了,一家人都非常开心,岁他在问儿子一些事情。
可是没听到声音回复自己,就转过头去看他,却看到他眼角一直往着一个地方而去。
他也跟着看过去,看到花虞的时候,他浑身一个激灵,她——。
魏青捏了捏拳头和自己父亲相视一眼,眼里满满的确定,镇北将军瞬间红了眼角,魏青看着自己的父亲摇了摇头我,往马车的方向看了一眼:“父亲”
镇北将军点了点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了,可是看着花虞的眼神慢慢的都是说不起道不明的东西。
浮笙站在风御炤身边看着前面,看到一辆带有北辰国徽的车辆进来,风御炤捏着自己的手却越来越紧。
她知道这次北辰回来的人里面有魏阑珊,可是没有想到风御炤居然这么喜欢她。
“陛下,注意自己的情绪”浮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丝的不舒服,抿了抿唇淡淡的说道。
风御炤听到这户看了浮笙一眼说道:“朕的皇后果真是体贴”
浮笙听得出他话中讽刺的以为,没说什么,勾唇一笑,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一干人等。
东岭来的使臣是,东岭国的二皇子——北堂琛和四公主——北堂卿。
而北辰来的人则是大皇子妃——魏阑珊和太子宫儒林。
“拜见南齐陛下,南齐皇后”几人像风御炤和浮笙行了一个简单的礼。
“平身吧,欢迎你们来到南齐,走吧给你们安排了接风宴”风御炤说完看了一眼魏阑珊带头走了进去。
魏阑珊看着风御炤和浮笙手牵着的手,心里满满的都是苦涩。
就在前天她的夫君北辰的大皇子病逝了,她被安排回南齐,她这些年在北辰过的步步惊心可是风御炤他却从来没有来找过自己,现在还有了皇后。
她的心如刀绞,这些年她嫁去北辰受尽凌辱,还不能和父亲联系,她念念不忘的只有风御炤,可是她回来了,最终看到的却是他牵着自己的皇后。
所有人都移步殿中,宫儒林看了一眼自己这个皇嫂轻声说到:“皇嫂,有些东西你还是不要妄想的比较好,你看看南齐的这位皇后,多么母仪天下,而你觉得自己回了南齐就可以解脱了吗?你呢没有我的允许你觉得自己可以离开北辰吗”
魏阑珊听到他这话咬了咬嘴唇:“阑珊不敢妄想”
“那就好,走吧,不要让别人就等了,还有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别搞得我欺负了你一样”宫儒林嗤笑一声抬脚就走。
魏阑珊看着他的背景,捏紧了自己的手然后也跟着他走了上去,路过的时候看见自己的父亲和兄长差一点就流下了眼泪。
可是她知道不行,她不能哭,不能让他们担心,就对着他们展颜一笑走了上去。
镇北将军看着自己女儿的笑容叹了一口气:“阑珊在北辰一定过得不好,这次大皇子死了,我们一定要拼尽全力请求皇上把阑珊留在南齐,陛下就算是看在从前的情分上应该也会答应吧”
魏青点了点头,可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浮笙,若是阑珊真的留在了南齐按照御炤那个脾气,肯定不会在意阑珊的从前,从而把她接进皇宫。
可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皇后娘娘她——该何去何从呢。
午膳还没有开始,按照规矩男女身份不同应该分开来,所以风御炤带着使臣们去前殿叙旧。
而太后和皇后就带着女眷到了御花园中谈天。
在家在御花园中相对而坐,浮笙和太后坐在最上头,四公主和魏阑珊就坐在下面一位,其他的人就按身份依次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