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第二天起床就能看到哦衬衣上第一颗纽扣被解开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露出了白色的胸衣包裹的圆润白皙细腻好比两团小白兔紧紧靠在一起,紧密又丰满。乐文
只是上面一抹红色打破了和谐,言蹊伸出手戳了戳胸口上的软肉,果然还是不小心被烫伤了。
好疼啊
接着又一颗颗将扣子旁若无人地扣上,只是那一抹滑腻却在某人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始作俑者却靠在座椅上专心致志地玩手机了。
车里的后视镜将车后发生的一切如实地反射然后将这一切都投进了他的眼里,让他毕生难忘。
“到了。”
言蹊从手机里抬起头,发现他们又回到了陆衍深的公寓她还以为会直接去医院来着没想到又回到了这里。
刚一进屋,就听见一声“嘭”的关门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一阵阴影从头而下,牢牢压住了她的身躯整个人被钉在了门板上。
“陆唔!”
还没说完的话已经被人吞了下去双手被钳置于头顶,娇软的前胸不得不往前贴住了一道炽热结实的胸膛那一刻,柔与刚完美融合。
只是忘情间,前胸被压不小心蹭到了伤口处,她的舌条件反射地往回缩,躲过了有力灵活的他同时也让两人有一刻钟的清醒。
“疼”
言蹊扭扭自己之前被压住的手腕,第一时间就是推开身前的人,双手环胸谴责地眼神望着他。
陆衍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伸出大拇指抹去了言蹊嘴角的晶莹,收回手放进自己嘴里舔了舔,笑得妖娆。
“你、你、你变态!”
说完大步大步地往主卧室里走去,用力将门一甩,还听到了清脆的落锁声。
“嗬,小家伙。”
话虽如此,陆衍深径自朝着放着医药箱的架子走去,拎着箱子,不慌不忙地掏出钥匙,打开了锁住的主卧室的房门。
言蹊听见声音,下意识转身一看,发现原本上锁的本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而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胸衣。
“啊!!!”
陆衍深眼神瞬间变了,深邃幽暗得如同古井,迷人却也危险。
“过来。”
言蹊一把抓起被她脱下的衬衣挡在胸前,果然男主这种生物还是不能随便撩,一撩就爆炸,最后倒霉的还是她。
拼命摇头,下定决心打死也不过去。
“别闹,听话。”
见到陆衍深微敛的表情,犹豫再三,言蹊还是慢腾腾地挪步往沙发边上走,身前的衬衫都要被她自己揉成咸菜了,而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也只有不到一米。
猿臂一伸,将磨磨蹭蹭的小家伙一把捞进怀里,大手一扯胸前一凉,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了胸前一阵温热的触感,一股很微妙的感觉从两人接触的地方开始扩散,就像木马病毒,一下席卷了全身。
不行了,她变得有些奇怪了。
“别。”
鼓起全身的力量也只能虚虚握住男人的手,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在男人的耳朵里,她的声音有着无比销n的诱惑力。
“我、我自己来”
夺过男人手里的药膏,言蹊窝在男人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没有看到陆衍深脸上一闪而过的隐忍。
豁地起身,将怀里的人一把抱起走向ns的大床,安置好了之后,他利落地转身离开了这个对他而言充满了诱惑力的房间。
“呼”终于走了。
赤在外的皮肤摩擦着柔软的床单,皮肤表面传来一阵阵颤栗,她怎么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对。
叮九香玉肌丸副作用之一,敏感度提至顶级,对宿主完成任务利大于弊。
呵呵,所以她这是被系统坑了麽
叮恭喜宿主破坏女主气运,成功与女主正面交锋并取得胜利,奖励宿主功德点1000
咦?1000点气运点?这一次的奖励是上一次的两倍,她不过就是刺激了下女主,顺便还被泼了一身豆浆,系统居然奖励了1000气运点给她,这怎么想都十分不科学。
莫非,是因为她刚刚和陆衍深的那一番妖精打架?
若是这么一想也就能想通了。
女主的金手指大都是有个深爱她的大牛男主,如果说,男主喜欢上了女主之外的女人,那么女主的金手指就不复存在,这样一来女主的气运就被破坏了。也就是说,她就是这样一点点侵蚀了女主气运。
换而言之,系统奖励的气运点,可以看成是男主对她的好感度,也可以看出是从女主那里抢夺的气运,奖励的气运点越多男主对她的好感就越多,从女主那里强到的气运点就越多。
这么一来,整个事情的脉络立刻清晰了,也能解释系统这一回为什么奖励她一千气运点的原因了。
只是,她之前还以为系统会弄个好感度之类的数据表出来,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进行的。
叮宿主所在的世界皆为真实世界,人的情感变化无法用数据统计,故没有宿主所想的那种测量数据。
这里都是真实世界吗?
她笔下的真实世界。
言蹊望着天花板出神,大小三千世界都是真实的,她遇见的所有人都是真正的人。
呼还真是麻烦。
闭上眼睛躺在床上,闻着那股熟悉的皂角香,言蹊平复了波动的心情,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现在的身子实在是敏感了,若是再这么下去,随便一个异性碰她都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的话,那她岂不是人尽可夫?
叮宿主不必担心,宿主本身只对动情之人情动,故而宿主的担心多余。
只对动情之人情动?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是良久之后一声轻笑声屋里传出。
“呵”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一套动作结束了,言蹊闭目掌心朝下,深吸吐气。良久后,转身到一旁的树根下拿起小包,接通了那一直嗡嗡震个不停的手机。
她是校学生会的礼仪队队长,校内大大小小的活动为了场面,时常会请些领导干部,这时候,礼仪队里身高脸正气质佳的美女们也成了每场活动必不可少的点缀。
急事不分大哪怕是在这样美好的周末清晨,该来的一样都不会少。
无外乎刚刚铃声响起的时候,言蹊不紧不慢,她是掐准了这时候能打电话来来扰人清梦的,除了那个不靠谱的会长也没别人了。
公园的泥路上带着清晨的湿润,言蹊走在林间小路上,既要注意脚下有些微湿的泥泞不要溅到腿上,一头又要分神听着电话那头噼里啪啦的狂风骤雨,不小心走了神,脚下一滑,身子朝右倒去,树枝穿过她的发,黑色的皮绳摇摇欲坠挂在枝头。
脚踝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疼,言蹊蹲下身张开手虚环脚脖子,不管身后齐腰的发瑶曳坠地,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色染上了晨间的雾气,苍白得让人侧目。
幸好有风,吹去了眉宇间的轻愁。
“嗯,没事,你别担心”
女声清浅,仿佛古森里早晨里莺鸣林霄,戛然而止,让人听了忍不住驻步寻味。
言蹊挂了那头的电话,屈着腿将崴了的脚伸直,发现脚踝处有些红肿外倒也看不出什么,扶着身旁的树,悄悄踮起没有受伤的那只脚,将枝头的皮绳摘下套在手腕。
那道妙曼的身影,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林间。
清风送暖,一丝不易察觉的温香钻入鼻尖,将一切看在眼底的某人转身朝着言蹊相反的方向走去,两人背道而驰。
退休的老爷子们练完太极聚在一起唠嗑,不知怎么突然提起了言蹊,那个每天早晨跟在他们这群老头子身后练太极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心静。”
谢老教授发话,众人应和,七嘴八舌地说道,现在少有年轻人喜欢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三个月来,小姑娘一天不拉地跟在他们这群老头子身后,她的坚持众人都看在眼里,要是心不静的小年轻哪能坚持那么久。
由这个话题,引起了老头们的感慨,一个个都说现在年轻人浮躁,好高骛远的比比皆是,真正脚踏实地做事却没有几个,说着说着不由感叹年轻一代的质量良莠不齐,实在堪忧。
就在老头子们唠嗑的时候,有人眼尖,看到了朝他们走来的青年,眼前一亮,拍了拍谢教授的肩膀,笑道:“谢老头,你外孙来了。”
青年慢步从林中走出,身段高而修长,蓄着一头利落精神的短发,没有现下流行的又长又厚的刘海,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斜飞的剑眉。
男人一身浅灰色休闲服,干净的发间夹杂着晶莹的汗珠,半敞开的运动外套露出里面白色的背心,胸前分明有力的肌理若隐若现,一颗调皮的汗珠沿着下巴尖的美人凹顺势滑下,划过喉间最终消失在薄薄的衣襟里。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哦
我!!!
我听不到你们说爱我!
双手打字以示清白
故事快完了哦,言蹊的小秘密也被发现了
下个故事我们继续浪哈哈哈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