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就在两人争吵的时候,有人门外敲了门。
“有什么事?”芜澜才无奈的先放过小白一马,冷声问道。
“二殿下已经在包厢等候多时了。”门外传来月姐的声音,芜澜听到这句话才意识自己睡的有些过了,才微微的皱了皱好看的我眉头,用手在太阳穴处按了按,希望能缓解自己的疲倦。
“好生安顿一下,告知我片刻过去。”芜澜朝着门外交到了一句,便起身换衣洗漱,并没服下易容丹,望着镜子里的那一张绝美的面孔,无奈的带上了面纱。
不就后一个身穿一身白衣,头微微松散的披在双肩,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孔,却被一层薄薄的轻纱遮挡,肩膀上站着一团白乎乎的肉球,朝着门轻轻的敲了一下房门。
“请进。”房屋内传来一句轻柔的声音,听声音便知是一个儒雅的男子。
芜澜轻轻的推开房门,房间内那迎面而来的高山流水作画,
房屋的空气更是清新舒服,传来的茶香更是让人想要坐下来轻轻品上一杯。目光落在一个迎面朝她而来的男子身上,他面容平静,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一直平静的坐在哪里,手里空的茶杯似乎是刚饮下,还残留着茶叶的淡淡清香,虽然坐的安详,单一双腿却是木楞的架在一张轮椅上,没有任何的动作。
“让你久等了。”芜澜的话轻声吐出,话语里带着一丝丝歉意。
“是我等不及了。”二殿下此时的笑容越发显得激动,但却被自己很好的掩藏在眼底。就在这断治疗的时间里,他非常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那双多年未曾有过感觉的双腿,是她一天一天让他感到真实存在,并且还有着站起来的希望,他怎能不激动,让一个准备一辈子打算做轮椅的人可以站起起来。
“理解。”芜澜微微一笑,虽然被面纱给遮挡住了,但是眼中的笑意却很明显,芜澜走了几步来到了二殿下的身边,自己也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芜澜坐下来的一瞬间,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可以清楚的闻到,舒服的药草香味充斥在笔尖,让他不由的心生安定下来。芜澜从手镯里掏出一套银针,手法熟练的在他身上施针,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及时已经见过芜澜做过几次,还是不得不心中赞叹。
如果是普通人,一定认为芜澜这不是在治病,而是在伤人,但也只有亲身体验才知道那其中的妙处,没有想象之中的疼痛,只有身体的舒畅感。
“之前我一直在为你疏络经脉,现在是最后一步,将你体内累积的坏血给排出,会很难受。”芜澜进行了一遍疏络经脉最后停下,对着他说道。
“没关系,这点痛还是忍受得了,可以尽情进行你的治疗。”二殿下温和的笑着,嘴角似有一抹苦笑,但意味却有自己才能够领会。
芜澜看见那么笑容,似乎懂了些什么,点了点头,开始进行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