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方珏查过这年代各种稀奇的物件。已经知道这个年代已经有了玻璃,虽然没有普及,但是价格并没有高的可怕。但是夜明珠就不一样了。方珏的这颗夜明珠有个十多斤。掌柜一看就明白了可能是个什么物件,立马拿了个大盒子把珠子盖住从缝隙里瞧里边,很亮。尤其是在太阳下晒了一下后。
掌柜不是没见到过夜明珠,但是想要这么大个的。还这么圆,浑然一体,没有杂质,裂痕或者色斑。这种光滑到手指安上去都能看到遗留下来的印记的夜明珠,身凭罕见。于是掌柜也拿不定主意了,于是向方珏告罪了一声,然后去找东家了。
方珏很明白,玻璃就算了。但是这种人工合成的带有科技壁垒的东西,即便花费举国之力,不透过那层科技壁垒。想做出来可能性不到亿万分之一。所以方珏很悠闲的继续吃着水果,喝着茶。
不一会儿方珏就看到当铺掌柜就带着东家过来了。相互介绍了一下,掌柜姓吴,当铺东家姓钱名通。
“不知方公子要出手个什么物件啊?”虽然掌柜在叫钱通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再加上一过来就看到方珏没有收起来的超大号的夜明珠。但是钱通出于礼貌在双方坐下后还是当着没看见问了方珏一句。
“我要出手的是这个”方珏指了指萤石说到。
“哦?”钱通用疑问的语气说了一声便拿起夜明珠端详起来。
钱通在这方面就知道了多了些,加上宫内多少有些关系。也知道宫内一些物件的。不过仔细观察后也是有点蒙逼。就好像21世纪看待钻石价比爱情一样,可是突然有人拿出一块一斤重的非常规则的球形钻石而且这个钻石精密度达到了比纳米精度还高一些的原子级别。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价值不费的。
端详了好一会儿最后钱通还是开了一个价“一千量黄金”。因为这东西在清朝是个很贵重的物品,自己倾家荡产不一定买的下。身为商人价格总是要讲的,所以钱通直接开了一个很低的价格,因为现在钱通现在手头上也只有这点钱。要是最后价格超出了自己的能力,也不是没办法解决。大不了黑下来就是了。
但是这东西只要能转手出手给当官的绝对不止这个价,两个人是心知肚明的。此时就看方珏怎么还价了。
“钱老板当方某好糊弄不成?”方珏开口就不客气先开口说到,然后语气又缓和了些继续说道。“这东西值个什么价,前老板与在下心知肚明。不过呢我也不为难钱掌柜。前老板可以先给我一千两黄金加上一座城内的两亩地的宅子。之后呢这个东西在前老板手上卖出个什么价,然后我拿四层怎么样?”
这年代,没有官方背景不管做什么想玩转都很难。凡是有背景的自然也会和背后的人都会和上面打好关系。所以此时钱掌柜正在想怎么和上面的人交代。方珏现在给这个价钱掌柜也是不好拒绝的了。他倒是想方珏给个他拿不下的假到时候谈都没得谈,虽然看方珏衣着不像普通人,唇红齿白,手无老茧,背着明显做工不凡的长剑。甚至身又异香,加上穿着甚至有点怀疑方珏有龙阳之好。要是真的打算黑下来,注意点只抢了东西不伤他就好了。
可方珏却又恰好给了个让自己很赚的价格。所以就索性先答应下来了。于是说道:“那就这个价格成交吧。”
无奸不成商。为了防止这个钱通耍赖,方珏不打算给他耍赖的机会。直接拿出了一张早就打印好的大号繁体字合约出来让钱通签。“钱老板,这份合约劳烦你看一下然后签字画押了吧。”事实上方珏没穿越过来之前并不知道这东西到底值多少。不过反正不便宜,所以就先定了千两黄金和一座宅子,这是自己需要的东西,再加上四层的分成来谈价。这样具有价格弹性,不至于说的太死。这个价钱刚好。让钱通有点举棋不定了。
钱通自认为黑下来是绝对会惹到人的,价格合适就说明方珏是个懂行的。身份绝不简单,但是小手段还是要用下的,谁知方珏要签字画押。自己这个当铺有些地方黑钱通是知道的,不然也做不到京内第一当铺的位置。所以现在钱通也不想打歪主意了,现在只要做好这单生意绝对少不了好处。于是打算直接把自己住的整个宅子打包给方珏,多出来的算是交个朋友了。连余钱钱都不拿了,直接带上些自己的一些私人东西直接搬走。打算去万花楼住几晚。只要把这东西通过自己后面的渠道出去了。好处少不了自己的。最大的可能是这玩意最后被送到当今圣上或者后宫几位的手里。潜在的好处绝对不止这么一点。所以拿起方珏打印出来的合约看了起来。
钱通在看合约的时候到是惊奇了好一会儿,公正整齐的字迹,不像是人写出来的东西。提笔老老实实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摁了手印。然后直接叫掌柜把琉璃层层装箱上锁。叫人抬着藏了起来。
交易第一步完成几人直接坐轿子到达钱通低卖给方珏的那座宅子。不错,方珏逛了一圈很满意。不过看到钱通连自己的一帮小老婆也打算留下了,方珏连忙叫钱通一个不留的带走。自己没有乱七八糟的习惯,尤其是别人的老婆。钱通看到方珏的态度也就不客气,又加上因为钱通急着和上面联系,所以带上几个人便直接走了。
待钱通一走,方珏直接叫人把门口牌匾换成的“迪士尼”三个字,旁边还有方珏亲自画上去的米老鼠和唐老鸭。之所以做这个非主流决定主要是为了整蛊主角。方珏打算以后去这样的穿越剧里,全部都换成类似的名字。到时候看主角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管家看方珏这么搞也是头疼,碍于不知方珏这个新主子的秉性也没多说什么。之后就是有些繁琐的点帐了。点完后叫人搬了两箱送到自己的卧房里。然后赶走所有的人之后自己动手把两箱东西先送回现代。
来到古代有一个地方恐怕是很多都想去,那就是:妓院。方珏也不例外,挺想看看这个古代的红灯区。于是交代了一些事后叫上管家备轿子,然后直接去万花楼潇洒了。方珏向管家打听后得知,这万花楼是这京城有名的妓院。还有各种娱乐节目。有种类似于戏院,酒吧,以及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混合场所。这种古代特色娱乐生活的聚集地方珏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来见识一下。又听说有很多古代的表演节目,值得一看。还有古代的街边小吃什么的。所以方珏有点急不可耐了。
方珏坐在轿子里,让管家当导游先一路逛了好几个地方。最后才到达万花楼。
本来在来万花楼之前方珏还是想花点钱乐呵乐呵一下,可是一到这边就打退堂鼓了。因为古代人并没有很好的洗漱条件。不像现在很多人啪前啪后都要用沐浴露洗洗。古代洗澡特其实费劲。洗头更麻烦尤其是女人。虽然有皂角之类的东西,但是头发上的污渍并不好洗,洗完后还要等干还要盘起来。麻烦的一逼。所以方珏妹子们只能远观不能近看。只是叫了一个比较养眼的花魁陪聊。可能是花魁待遇比较好的原因,并没有传来什么特殊的味道,或许是因为万花楼里的味道本来就大。
也正正是这种环境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很多人看到方珏的背影之后忍不住过来搭讪。待方珏友好的转过头用男声打了个招呼后,那人尴尬的说一声“认错人了”后就跑了。一次还好,多来几后次方珏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都有鬼了。就连陪聊的花魁看到这一幕也是乐呵呵的笑。方珏表示很无奈。
花魁的名字叫姬裳,芳龄15。这年代就这样,十几岁就要嫁人生孩子了。方珏吃喝看戏和她聊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方珏挺投入,当然期间难免会聊到身世问题,所以对姬裳的身世倒是有了些了解。这个世界上苦命人太多了。但是自己又不是当今皇帝,多的自己帮不了,但是帮上一个两个还是没问题的。所以方珏打算买下她。要是直接买下然后放其自由根本和害了她没什么区别,在这个男权时代还不如生活在青楼里日子来的好过一些。所以方珏打算算先问一下她愿不愿意,然后收下当作秘书用。到时他要是能找个好人家也算的自己功德一件。
“不知姬裳姑娘有没有兴趣来方某府上做事?”方珏说这话时本身倒是没别的意思。不过在这个年代这句话的意思基本就是等于要取她做小了。一般青楼女子要是能找到好的大户人家做小算得上是最好的结局了。
“愿意是愿意的,只是……”姬裳回答到。京城里能买下花魁做小的达官贵人很多,一般青楼女子没有选择余地。毕竟花魁终究是商品。姬裳虽然和方珏刚接触,但是还是从表面了解到了一点方珏的为人。在言行举止上都表露出对女性的足够尊重。姬裳觉得方珏挺君子的,做小的话应该不会太难过。此时方珏和姬裳的谈话已经不在一个频道上了。
“愿意就好。”方珏很干脆,拦下一个小二然后接对小二说到:“把你们这管事的叫来。”方珏说话很不客气。不过小二也不敢得罪客人,所以也不敢说什么,答应了一声就直接去通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