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现在一门心思的要完全掌控北方,所以目前要对付的就是公孙瓒,刘皇叔还跟着公孙瓒呢,赵子龙也在公孙瓒那里,还有白马义从,不过目前,张若还是要先把内部的问题收拾好,因为,就张若不在长安的这段时间,就有一群人在长安城里搞风搞雨,张若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另外,现在十八路诸侯虽然已经是名存实亡(十八路诸侯部分已经消失了,也就九路诸侯可以在天下间争霸了),还是对张若虎视眈眈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回来一起对付张若,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另外再提一下,十八路诸侯退散不只是传国玉玺(一个传国玉玺还没那么大的能量),还有张若跟他们的拖延,他们实在是没有好的办法,长途奔袭粮草问题很严重,张若又趁机在夜里把他们的粮草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十八路诸侯再和张若耗下去只能是给张若送人头。另外,张若还把他们内部的矛盾挑拨了一下,人,都是有私心的,尤其是有权力的人,权力越大,私心越甚。天下以利合者,必以利离。传国玉玺就是让他们离的利,别以为十八路诸侯进京勤王就没有称帝的意思,更相反,他们才是最想称帝的人,他们比张若还想让皇帝死。张若还需要一个傀儡,他们想的是自己做皇上,相比之下,曹操还算是汉朝忠臣。
不再想传国玉玺的事,因为他们争来争去拿到手的还是个假的,真的传国玉玺,张若随身带着呢,就放在自己的桌子上,也没有人怀疑,因为张若就把传国玉玺放在桌子上,大家都以为只是装饰品而已,没人往传国玉玺那边想。
说会张若的北方征战,胡人是要提防的,另外还要对付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说起来白马义从原指跟随公孙瓒的那些善射之士,后公孙瓒在与胡人的对战中,深深的感觉一队精锐骑兵的重要性。因此,以那些善射之士为原形,组建了一支轻骑部队。由于公孙瓒酷爱白马,因而部队清一色全是白色的战马,而部队为表达忠心,均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因而得名——白马义从。
按三国里来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折在了与袁绍的界桥之战中,短暂的流星悄然而逝,不过,赵云还是留下来了,也算是留下了个种。张若这边是西凉军,也不是好相与的,西凉军对白马义从,张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张若现在也不急,可以试试,靠西凉军和白马义从硬碰硬不行,那就只好让白马义从消失了,本来张若是很想让白马义从成为自己手下的一支劲旅的。
等张若把长安城内的不安定因素处理好,再来讨伐公孙瓒的时候,他已经和袁绍打了几次了,互有胜负,不过白马义从的名号在袁绍这边也是传开了,张若现在横叉一脚,局势就复杂了,公孙瓒袁绍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袁绍大营,沮授对袁绍进谏说“当今之计,唯有兵贵神速,马上大军出击把公孙瓒打出燕赵之地。吕布正在来的路上,迟则生变啊,主公!”袁绍也不好直接拂了他的意,就皱着眉头说“容我考虑考虑。”
袁绍正皱着眉头踱步,许攸说话了“主公,不可,不可啊。”袁绍这边正拿不定主意,听到许攸的话便想听听他的意见,便说“子远,有话快说。”许攸瞥了沮授一眼,才说“今吕布大军不日到来,公孙瓒部又与我们僵持不下,最好的办法还是维持现状,这样就算吕布到了这里,也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一旦我们和公孙瓒打起来了,他一定会坐收渔翁之利的。”
“子远所言甚是啊,吕布的西凉军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斗让我头疼不已啊。还是看看吕布的打算吧,不能轻举妄动。”袁绍说完,就回去休息了。这边许攸得意地对着沮授说“多谢沮授先生今日抛砖引玉,子远谬见竟可被主公采纳,先生功不可没啊!”
沮授受不了许攸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哼了一声拂袖而去,留下在原地早已把脸笑成菊花的许攸。许攸又问一旁的田丰,“元皓大人以为如何?”田丰捋捋胡子说“如今还不明白吕布所来何意,还是不能有所行动,不然惊动了吕布,他和公孙瓒联合,主公必败。不过那公孙瓒也没有什么远见,断是不敢与那吕布合作,那无异于与虎谋皮,公孙瓒还没有那么傻。只是,议事之时勿要掺杂个人矛盾,不然主公可是要怪罪所有人的。子远,你可要记住。”田丰说完就走了,留下许攸一个人在原地。
许攸的人缘很不好,他不反省自己的缺点,却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连田丰也不放在眼里,这时候田丰走了,许攸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毒,也走了出去,心里想着:老匹夫,他日定会让你刮目相看。
公孙瓒这边和袁绍那边情况差不多,只不过刘皇叔一直赖在公孙瓒这边让公孙瓒烦的很,而且刘备还和公孙瓒手下的赵云交情不错,公孙瓒想要警告刘备一下,可每次都被刘备的痛哭流涕弄的没办法,一个大男人整天的哭哭啼啼,公孙瓒都替刘备觉的丢脸。
再说张若这边,张若想的就是灭公孙瓒,所以就向袁绍写了封信,邀请他一同攻打公孙瓒,打下的地盘都送给袁绍,张若会做亏本的买卖吗?当然不会,地盘可以给你,不过,你付出的东西就很多了。张若不会给别人做义务劳动。
袁绍也拿不定主意,这还是张若原来的印象在他们心中固化了,还以为是个没脑子的武夫,他是想占便宜,而且他只想占便宜不想付出,张若怎么会依他,坑死他还差不多。袁绍这边想着张若的打算,是真的合作还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拿不定主意,他手下的人也拿不定主意,真是应了那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袁绍就是秀才,张若就是兵,袁绍根本摸不清张若的打算,左思右想之下,竟然提出要邀请张若去他营中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