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又留给了李莫愁和小龙女一人一个蛇胆以后,便向莫愁师傅要了一尺白布,把剑裹了起来,跟她道了别就又离开了古墓。
练《九阴真经》和《先天功》用了一年,练剑又用了一年,接下来就是找几个和五绝差不多的试试手,然后就往北走去找郭靖黄蓉。五绝里南帝在大理,东邪黄药师和周伯通两人在桃花岛上,欧阳锋在西域,太远了,洪七公又不知道在哪里偷吃东西,一年之内想把他们几个都挑一遍基本不可能,还是找那个什么裘千仞的试试手,然后去大理和一灯大师切磋切磋,这就要用半年多再去北方,时间不算太充裕。还是要学学骑马。
打定主意,张若就冲着铁掌帮所在的铁掌峰而去。张若一开始是不想骑马的,因为他更想在马车里躺着,看风景。自己一个人在马上颠来颠去的真的不舒服。刚开始学时候把大腿内侧都磨红了,又适应了一段时间才能骑的比较快,这时候已经快到铁掌峰了。
张若到铁掌峰下已经是日落时分,见到前面有几个流氓在欺负一个农家女子,旁边地上还躺着个老头。张若心中一喜,又有人来给自己送钱了,便喊道“那几个,住手!”那几个流氓听到这一声喊回过头来一看,是个骑马的小白脸,领头的哈哈一笑说“小白脸,回家吃奶去吧,知道爷爷我哪的嘛?爷爷铁掌帮的,识相点,留下身上的银子,给爷爷我磕几个头,人走马留下,爷爷我就饶了你一条命。”
而那女子此时也看向张若,眼中泪光闪烁着说“公子你还是快走吧,今天我宁死不从!”张若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死志,知道这姑娘也是刚强不屈的,若是晚了,说不准这姑娘就自绝于此了。
张若也不再说话,下马,把剑上的白布扯下来,白布慢慢的飘落在地上,同时张若眼中冷光一闪,持剑冲上前去,那几个喽啰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死的只剩下了一个,就是那个领头的。
“你……你……你可知道我是铁掌帮的,你快放了我。”那人说话带着颤音,都快要哭了。“把你身上还有那几个人身上的钱都拿给我,然后就走吧。”张若是不会放活口回去的,要不一会带人回来这个姑娘还是免不得被人侮辱。自己既然决定要帮了他们,那就不能留尾巴。
那个人颤颤巍巍的把钱交给了张若,张若说“你走吧”,那个人就赶忙转身跑走,可还没走几步,张若从他背后一剑刺过去,再把剑拔出来,那个人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张若收好银两,在那几个死人身上把剑上的血蹭干净,又拿白布把剑裹起来,这才注意起那个姑娘来。
她的脸几乎是惨白,没有几丝血色,此刻正扶着那个老头,嘴里叫着“爹,爹”,张若心中对这姑娘也有几分赞赏,不怕事,不怕血。于是拿了一粒大还丹给那个老头,随着问道“姑娘,刚才是怎么回事?”
“这位公子,小女子先谢过你了。小女名秦南琴,这是我爹,公子还是快走吧,铁掌帮的人发现了这些人后一定不会放了你的。”
“秦南琴,秦南琴”感觉很熟悉的样子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看到过这个名字,当下不再细想,就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先帮你把你爹背到你家吧,我的事你不用担心,也不会连累你的,对了,你一会能不能给我做点饭,有点饿了。”
张若主要是饿了,不然也不会舔着脸去人家家里蹭饭,张若帮着秦南琴把她爹背到了她家,路上张若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知道这爷俩是在这山上捕蛇卖蛇的人家,平日里受着铁掌帮欺负,日子还过的下去。刚才她爹为了保护她被那几个人推到地上脑袋碰到了石头,才晕了过去。
她家就是个简陋的农家小院,三间茅草屋,她先把她爹放到床上躺着,然后去做饭。过了一会,她就端着一碗肉过来了,说道“这是炖蛇肉,你先吃吧”说完,用手理了下鬓边的头发,眼神温柔婉转,也有几分姿色。
正吃着饭,外边响起一阵砸门的声音,张若刚想起身去看,秦南琴用手在他肩上一按说“我去吧,你先吃”,说完她自己走了出去,就听见那外边的人喊“秦家的,县老爷说了,往后税要多交一倍了,知会你了,以后不要说不知道。”没听到秦南琴说话,秦南琴很快就回来了,脸上也没有什么伤心的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苦难的生活。张若也不好多说什么,吃完了饭就自己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躺了下来,嘴里不停念叨着“秦南琴,秦南琴”,总是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到底在哪里碰到过。
“郭靖,黄蓉,穆念慈,穆念慈!”张若正来回念叨着几个主要人物的名字突然想起来秦南琴这个名字。杨过的母亲是穆念慈,这是大部分人知道的,可很少人知道金庸曾经写过两个杨过的母亲。在第一版时候就是这个秦南琴是杨过的母亲。
郭靖英雄救美遇到秦南琴,秦南琴对他暗生情愫,可郭靖只想着他的蓉儿。后来秦南琴见到了黄蓉,感觉自己根本比不上黄蓉也就没有表明心意。可后来这可怜的妹子竟然让铁掌帮的人捉了送给了杨康,而杨康那畜牲因为得不到穆念慈而在秦南琴身上发泄。谁成想,秦南琴竟因此怀孕,那个孩子就是后来的杨过。
不过秦南琴在受了侮辱后也是狠下心肠要弄死杨康,趁着夜里杨康要与她躺在一张床上,自己藏了一条毒蛇,杨康一上床,直接被蛇狠狠咬了一口,还想让秦南琴去给他找药,秦南琴怎会救他?虽然去找药了,可她拖拖拉拉找的是加剧毒性的药,回去时候杨康已经是马上要死的样子了。杨康就对她说拿着他的匕首和《武穆遗书》(当时杨康拿到了武穆遗书)去金国的赵王府,能有个妃子做。
秦南琴怎会听他的,直接在他面前一页一页的把《武穆遗书》撕了,后来好像是生下了杨过,还是郭靖起的名字,就是最后秦南琴好像是让蛇咬死了。
而张若还想起秦南琴后来诉说怎么害死杨康的时候,黄蓉穆念慈在她旁边,听她说完,穆念慈居然扇了秦南琴一巴掌,把人家半边脸都扇肿了。此时张若就感觉心里真是堵的慌,铁掌帮杨康什么的真是该死,他觉的一阵杀意从心头冲到脑子里,怎么也压不下去,心想不把铁掌帮斩草除根这爷俩还是免不了悲剧,便提了剑,冲上铁掌帮。
此时刚刚入夜,也就是晚上**点钟的样子,铁掌帮的人还在吃吃喝喝的,张若见他们这样子就觉的这群人渣全部死了也没有什么。就直接拿剑冲上前去。开始是两个守卫看见了他,冲过来想阻止他,张若一剑下去,两个人喉咙处一疼,就直接死了。然后就是五六个人,一群人冲他而来,张若此时也是满眼泛红,只有杀意,不一会,裘千仞就出来了。
“我铁掌帮何处惊扰了阁下?我先替他们赔罪了,阁下还是收手吧。”虽是劝说可说出来却是命令的口气,张若就说“没什么,看他们该死,还有,你也该死。”裘千仞为了不让南帝去华山论剑可是去打死了瑛姑的儿子,也是个该死的。
“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说完,裘千仞率先攻来。张若就用独孤九剑里的破掌式对上去,张若没有令狐冲那种不能用内力的事情,便将内力覆于剑上,不过张若还不是真正的用剑高手,真正的高手应该是直接能用剑施放内力,那才是人剑合一,不过到那时候,用剑的人也就“草木竹石均可为剑”了。
没想到的是,这剑与裘千仞掌心一碰,居然冒出了火星,看起来这裘千仞的铁砂掌也不是盖的。张若心思一动,剑尖从裘千仞手心滑下,从他手心沿着手臂直接到了裘千仞腋下,张若的速度很快,裘千仞刚反应过来,左手铁砂掌打来,张若硬挨一掌,剑已经从裘千仞喉咙处划过,裘千仞眼睛睁的吓人,低头一看,便已明白这是被人一剑封喉,直接倒在了一旁。
张若也没心思去看裘千仞的死尸,吃了一粒大还丹,便去杀铁掌帮上的人。这是张若第一次正经的杀人,等张若彻底的平了杀心,整个铁掌帮就几个活着的人在自己面前颤抖着,张若说道“想走,留下个手就行了”,那几个人也是硬汉子,也不多说,直接砍了手,张若又问了他们铁掌帮钱放在哪里,便一个人去把铁掌帮的金银收了,又去割了裘千仞的头,趁夜冲到县衙那里,连带着县令一并杀了,也割下头来,和裘千仞的头一同挂在县衙门口,自己又回了那爷俩家里。
给了他们几根金条一些碎银子以后,就让他们离开这里。张若又不放心还给他们找了一个镖队护送他们,希望这可怜的父女两个能有个好结果。秦南琴也没有多问,就带着她爹走了,走之前还说道“多谢公子大恩,奴家以后会日夜在佛前为恩公祈福的,公子大恩,永不能忘。”张若也没多说什么,就留了句“一路小心”就走了。
张若铁掌峰上大开杀戒,一剑封喉裘千仞的事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因为张若脸色苍白,可杀人却是狠,铁掌峰几百人被他杀的就剩几个,就有了个名号“白面阎罗”。不过张若自己倒不太了解,他正一心的往大理赶。就这样又过了几月,终于赶到了蝴蝶谷。
看见有个农夫,不远处有个读书的人,也不理他们,直接金雁功飞速冲过他们,直接冲到谷中一个佛堂里。
“白面阎罗到此,有失远迎,还请恕罪。”里面的一个老僧还未转身,就先说道。
“什么阎罗,虚名,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名字,我只是废了几个人的手而已。”
“小友倒是看的开,观小友此刻眼神清明,全无半点杀意,应该是已走出魔障。”那老僧已转过身来,两道长眉,慈眉善目,眼角虽隐隐有愁苦之意,却雍容华贵。
“不敢在前辈面前放肆,今日来只是切磋一下。还望前辈通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