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搂着柱子,亲着吻着,贪婪地抚摸着,不断地要求柱子满足自己,一次一次又一次,兰香咯咯地笑着直到把自己笑醒。
三姨太,要和刘友兴结婚了,理由也很简单,三姨太不想扰乱自己和柱子的婚姻。三姨太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孩子是不是柱子的,兰香不敢想,兰香突然也想怀上一个宝宝,是出于嫉妒还是出于爱情,兰香自己也说不清。一想到柱子和三姨太在一起,自己的愤怒竟然夹杂了一丝兴奋,身体的诚实,令兰香觉得自己很无耻。身边的被子是空的,每天重复着铺开叠起。
打开灯,拿起书胡乱翻看着,杂乱的思绪,逼着自己把书扔到了一边,提起笔在日记本上书写了:月半,君在何方,常思念,孤灯独枕伴柔肠,窗外寒风吹几许,雪落它乡,雪落它乡,君应有感,秒千里雪夜忽还乡,短发轻扬,巧梳妆,盼君夜夜唤兰香。
放下笔、关了灯,钻入了柱子的空被子里。
三姨太的婚礼吸引了很多人,日军都派人送了礼物,被三姨太扔到了茅房。工人们喝着闷酒,婚礼当天差点把新郎打一顿,兰香也去了,三姨太很高兴,握着兰香的手久久不撒开,这双手是柱子抓过的手,三姨太觉得亲切。兰香落了泪三姨太也落了泪,这泪水只有俩人能品出滋味。
洞房里,刘友兴看着三姨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三姨太,掀开盖头,三姨太还是那么漂亮,为了三姨太自己挨了俩回打。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怯怯的伸出手,去解三姨太的衣服,三姨太很配合,衣服脱得很顺利。三姨太躺在床上头朝向里边,熄了灯,刘友兴颤抖着双唇从脚吻起,这是他的女人,他要认真的吻细细的吻,这个身体如此的陌生,他感觉从未触碰过。
停留、久久的停留,一只手轻推着他的头,律动的声音轻吟着配合,他不急、没人能干扰到他们,他要享受到丈夫应有的权利。抓起头顶的手,贴在脸上,轻轻站起身,动作很柔和,他怕这只手脱离自己,轻轻的躺在身旁,享受着、这只手馈赠给自己的柔情。只有一只手他不满足,伸出手去寻找,另一只手在紧紧地护着肚子,刘友兴叹了气,转身离开了。
小山子被抓了,非人的审讯下小山子宁死不招,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带到跟前,小山子哭了,哭得很伤心。汪磊放了小山子,小山子伤残的身体在雪夜滚了三天才见到宋连长,临死前他要见见自己的兄弟。
宋连长紧紧地抱着小山子,宋连长哭了:日你奶奶的小鬼子。
敌人的进攻很不顺利,整片山区的抵抗军都集合在这里,宋连长看着小山子身后尾随的日军,他发了狠,他要救下小山子。日军的飞机不断的轰炸,激战了三天三夜面对不断增援的日军,战斗结束了,抵抗军死了人,日军也付出了代价。1931年-1937年,日军每年都要面对上千次战斗,十几万日军在这片土地上成了孤魂。
汪磊要结婚了,新娘是小石芳,婚礼当日,鞭炮齐鸣,军政要员悉数出场,戒备深严。宋连长一行人苦等了半个月也无法接近汪磊。
1937年7月7日,震动了全球,日军终于把剥削东三省的财富,去北美换来战略物质,用于侵略战争。没人再相信,日军对东三省的建设是出于王道乐土,所有的矿产,企业全都是日系把持,包括三姨太这类小企业,都被剥削的几无利润可言。东北人不能吃细粮,发现家里有大米白面,全家都拉去服劳役,被抓走的没有一个能回来,汹涌的抵抗也从未间断,始终牵制着大量日军。
柱子回到了万家镇,兰香的思念总算有了发泄点,柱子知道了兰香的心愿,他理解兰香,柱子一直在努力,兰香也疯狂的索取,兰香对柱子的爱终于爆发,整整一夜俩个人都没有睡,兰香也忘了提示三姨太的婚姻。白天柱子没出屋,他不想走,拿枪的手和干活的手日军一眼就能看出来。
兰香站在街上一整天,天黑才进了屋,细粮没有,有也不敢做熟,细粮的香味,会让自己和柱子万劫不复,三姨太大着肚子都不敢吃细粮,偷偷的吃几口还要提心吊胆。兰香拿出留了多年的学生装,柱子喜欢兰香这个打扮,这能让柱子想起初次相见的心动,兰香很聪明,他知道如何打动柱子的心。
柱子刻意多吃了一碗饭,熄了灯,轻轻的抱起兰香,如同新婚之夜,一点点轻柔的解开兰香的衣裳,兰香努力回忆着新婚的场景,来激发柱子沉淀的爱情,轻扭着身躯半推半就,环绕的手臂瑟瑟发抖,夸张的咬在柱子肩头,在耳畔低声的央求,柱子的动作平和舒缓,俩人的爱情渐入佳境。一次一次一天一天,一呆就是三天。
柱子看着窗外的刘家大院,有心去看看三姨太,又不好和兰香开口,兰香看着发呆的柱子,主动道出了实情。柱子一时没了主意,三姨太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他相信三姨太,可三姨太为何要结婚,柱子想不通。兰香主动让柱子去看看三姨太,柱子想了很久,他能给三姨太什么,又能给兰香什么,什么都给不了。
三姨太有了,但兰香什么都没有,他自责,他要补偿,柱子不想等,拉上窗帘。兰香在做饭有些不解,柱子粗鲁的抱起自己,撕扯自己的衣裳,她心疼柱子,努力的挣脱,反抗没有效果,柱子的双手将自己的黑裙扔到了地上。她不想看到柱子太吃力,他要主动,他要让柱子尽量节省体力,将柱子推到椅子上,抓着柱子的头发,她要比柱子更疯狂,她现在不仅仅是兰香,她要扮演兰香与三姨太的合体,她学着三姨太吩咐工人的口气,唤着柱子,柱子不敢答应,她一次次的喊,柱子终于
柱子走了,日军挨家挨户用刺刀捅翻锅盖,三姨太都不知道柱子曾经回来过。
日军为了稳固的后方,对东三省进行大清理,他不想这些抵抗军夹杂着土匪在自己的后方搞乱。关内的战役很不顺利,中华民族积蓄了多年的战争资源与反抗**被彻底激发。
汪磊躺在自己床上,白人姑娘被他搂在怀里,有了小石芳当然不需要别的日本姑娘。巷子里带回的女孩正恭敬地给自己捶着腿,这个使唤丫头也终于知道如何去伺候主人,汪磊始终没碰过女孩,可能是良心发现或其他什么原因。女孩的家人很感激他,女孩每月拿回的奖赏,足够养活一家老小。小石芳不在,在也没什么关系,白人姑娘在小石芳面前是拥人。
门被打开了,白人姑娘站起身躲到一边。小石芳疲倦的扔掉手中的包包,躺在汪磊怀里,一只腿伸到女孩面前,女孩轻柔的推拿着,这条腿略微有些水肿。汪磊鄙夷滴看了一眼小石芳的肚子,把脸偏向一边,他恨日本人,他讨厌小石芳,可笑的是讨厌的人竟然
日军对关内的进犯令汪磊有些兴奋,这些愚蠢的岛民,还真敢冒险,这么大一块肥肉,全世界的猛兽都能闻到肉香。汪磊渐渐的对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在上心,他犹豫了,这个聪明人虽然心理扭曲,但对时局却有自己的打算,成也好败也好,自己都能做到进退有余。
“你这几天在忙些什么”汪磊没有看小石芳。
“特种部队急需”小石芳中文不是很流利,话也没有说完。
“不就是**实验么,有什么不敢说的”
“监狱里那么多人被无故拉走,什么事能逃过我的眼睛”小石芳没有回答,汪磊抽出手,转身出了房间。
除了日本人开的娱乐场所,汪磊都走了一遍,塞到手里的钱竟然退回了一部分,老板们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汪磊还刻意交代便衣,没经过自己同意不得随意行动,汪探长的吩咐手下哪敢不听。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户籍科的女警递给汪磊一个身份证,身份证的名字:郭若男。
女警显然是想拉进与汪磊的关系,放下身份证,绕到桌子后面,给汪磊垂着背。
“这个人是谁,竟要您亲自交代”
汪磊拿着新身份证,在桌子上一下一下轻磕着,完全没注意到她在说话,女警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汪磊抓起身份证出了警局,在一栋公寓前停下了脚步,看看四周没人,进入楼道,楼道打扫的很干净,爬上楼梯来到门前,忧郁半天还是敲了门。门里的人特别小心,错开一条缝,确定是汪磊一个人,门才完全打开。
汪磊给自己留了后路,美丽的军统女郎被发现,不仅没被抓,连报告的便衣都被汪磊灭了口,还给对方办了身份证,这关系就算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