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拾禾 吕佳
比刺杀更令人刺激的是什么?
当然是一次次刺杀!
为什么?
因为每次都不成功呗!
对于虞娟之来说,要刺杀的这个人是她的耻辱,因为每次行动,都会被各种巧合、各种方式给毁掉。如果不是上头了解她的为人和身世,恐怕都要误会她故意放水了。
不过刺杀不成功这事,还真不能怪她,谁让那个狗皇帝白因齐,他,他,他不是个正常人呢!
虞娟之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刺杀,那是一个深夜,她得到的命令是在御花园行刺。
是夜,苍山寒气深,高林霜叶稀,御花园内也是一派银装素裹的景象。伴随着无声落下的片片雪花,是清扬悠远的阵阵琴声——而非要在这大冷天的黑乎乎的园子里弹琴的,除了须弥国皇帝白因齐,还能有谁?
幸有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照射在那一身锦衣华服之上,衬得白因齐越发英得俊瑟。
虞娟之看得气不打一处来,狗皇帝三更半夜不在书房批奏折,跑御花园来弹琴,真是个骄奢淫逸、不学无术的狗皇帝!
一曲终了,白因齐抬起头,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沉着地注视着直指自己脖颈的那把宝剑。
当时那把剑离白因齐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四分之一炷香之后,那把剑的女主人将彻底地爱上白因齐,因为他决定说一个谎话。虽然生平说了无数的谎话,但是这一个,他认为是最完美的——
由于内心os的画面太美,白因齐不禁露出了痴汉般的傻笑,直到虞娟之的剑又向前探了探,那种金属给肌肤带来的冰冷的触感才把白因齐拉回现实。
“这位姑娘,朕一曲终了,你才现身,也算是朕的知音了。”
虞娟之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保存着身为刺客的底线——沉默。
白因齐自顾自地继续叨逼叨:“常言道,千金易得,知音难觅。你何必上来就舞刀弄枪呢?你且坐下,朕为你再弹奏一曲可好?”
虞娟之斜眼看着狗皇帝,而白因齐自觉笑得是一脸“真诚”???
女刺客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