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像射击这种东西,就是需要在精神状态饱满的时候进行,像今天,前面三轮测试,基本全部都是考验体能的。
做完三轮后,大家差不多都已经身心俱疲了,哪里还能调整好状态全力以赴的去进行精准的射击测试。
而这也正是“曾静儿”这位教官的严厉之处,什么都刚好,那叫什么挑战,挑战就是在极限中突破。如果在现在这种身体状态下,都能超常发挥,那说明这战士在战场上绝对是个合格的军士。
“现在进行的是下午的第一场训练科目,匍匐过两百米泥地,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场上,英姿飒爽的“曾静儿”一声朗口道。
“等等!教官,我衣服不多,来这就带了一件,弄脏了就没穿的了,看来这个科目不太适合我,我请求这轮科目认输,就以本轮最后一个计我吧!”
“冰臣”突然道,这却让“曾静儿”大感意外,此前见他不是很能的吗,怎么现在突然要认输了,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怕弄脏衣服没穿的。
显然“曾静儿”不相信“冰臣”是真的没衣服穿,觉得对方肯定是有什么难以言喻的苦衷不肯说。”
“冰臣”你真的要退出这轮测试?你的成绩可很棒,完全有可能拿下这次四轮测试的冠军,怎么又突然说退出了?”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参加,让他们来吧,下轮射击再叫我。”
说完,“冰臣”便走到一个座位上坐着,观看这这些即将成为泥猴的战士,不参加这轮比赛,“冰臣”也有自己的想法,今天自己之所以会参加这场拉练,不过就是为了这个赌局而已,没有太过当真,而且现在的情况,就算自己输掉这两轮,也只是跟对方打个平手,也不会输掉。
而自己现在也是在给对方机会,看他能不能扳回一局,要是他连这轮都赢不了的话,那也怪不得自己了。
很快,这些军士都准备就绪。只见教官一声口哨令下,众人瞬间匍匐在地,直接全身直倒在这泥浆地之内,颇有铁血战士的风范,“冰臣”倒是有点佩服这些不怕脏不怕累的战士了。
尽管很脏,全身布满泥浆,但这些战士还是奋勇前行,丝毫都不顾身上的脏乱,争先恐后的前行,想在这场测试种拔得头筹。
两百米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是跑步前行,可能不到二十秒就能够完成,但是现在因为是匍匐在地前行,这就不能一概而论,速度自然也就有些慢。”
四十秒的时间,“严正”不出意外的,赢得了这场测试,虽然满身泥浆,但那稍微有些骄傲的目光,还是透露出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原本以为自己跟“冰臣”的赌注必输无疑,但是现在却出现了转机,这个家伙突然不参加这场测试,还说什么没衣服穿,自己看他就是怕了。”
这场比赛子赢了,下一场若是“冰臣”射击不行的话,自己还是有把握拿第一的,这样一来,他胜两局,自己胜两局。就算赢不了对方,但也能与对方打成平手,至少来说,自己不必丢人的当众脱衣。
赛事进程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冰臣”开始射击,军部可没有什么玩具枪bb弹之类的东西,所有与枪械有关之物,全部都是真家伙。
射击比赛也很简单,每人限十发子弹,打靶子,看谁的总环数高,谁就是第一,“严正”虽然在军部的射击水平不断顶尖,但也是在中上水平,在这群人当中,除掉不知实力几何的“冰臣”外,自己还是很有把握拿下第一的。
很快,前面几人射击完毕,成绩还算可以,十发子弹内都有三四发正中靶心。
“冰臣”端起沉重的狙击步枪,三点一线的瞄准百米之外的靶子,抬起狙击步枪时,眼睛就已经盯着狙击镜了,当狙击点扫过靶心之时,“冰臣”果断开枪,一枪空旷的响声,百米外的靶子被“冰臣”一枪正中靶心。”
很快那边的教官就为“冰臣”从新准备了一个靶子,端起狙击步枪,在狙击步枪起来水平线上的那一刻,“冰臣”也不约而同的开枪,同样的一枪正中靶心。
连续九枪,“冰臣”每次开枪基本都是在刚刚抬起狙击步枪的那一瞬间,从端起狙击步枪到正中靶心之间的时间不到两秒,可见“冰臣”的枪法超神。
站在一旁的“曾静儿”看着身前这位自道是在校高中生的男子仰慕不以,那娴熟的切枪与果断的射击,完全就是一道华丽的流水线,让人看着既有观赏感,又有敬畏感,感觉这种人不来当兵实在是太可惜了,这种身手,不说以一敌百,也能轻松以一当十!
而“严正”本人此时心中也是感到一阵压力山大。对方这几近百发百中的枪法,试问自己绝对没有这种枪法,还期望着对方能出现什么差错,看这情形,估计对方不看狙击镜都能打中靶子,自己可怎么比。面对接下来的赌约,自己心中感到一阵忐忑,真的输了,难道自己当真要在这脱衣服吗?”
“冰臣”射击完毕,不出意料的,十发全部都正中靶心,完美到无懈可击,引来一阵欢呼,掌声永远都会留给强者。对于他们此前还津津乐道的军部兵王“严正”,此时因为“冰臣”强悍的实力,接二连三的盖过了对方的风头,现如今已然无人问津。”
很快,也就轮到了“严正”,十发打完,可能是受到了“冰臣”的影响,他今天发挥有些失常,两发脱靶,两发正中靶心,其余都是都在了外环。
后面,“曾静儿”统计了今天众人的表现。评出了第一名到第三名的人,当之无愧,第一自然是“冰臣”,夺下三场比赛的第一。第二则是“严正”,拿了一个第一,而且在另外两场比赛中表现不错,第三人是另一名军士,他的战绩也是除了“冰臣”两人外最好的一个。”
后面,“曾静儿”又跟“冰臣”打过招呼后跟着其他教官离开了。兴许她也知道,这毕竟还是在军部,严肃的地方,若是自己表现的太过火。不但会对自己有所影响,而且还会让“冰臣”产生反感。”
也许自己来个欲擒故纵会起效果,毕竟像对方这种年轻人,自己稍微惹火,他就可能会被自己迷上。
显然稍微有些自信过头的“曾静儿”自已然的觉得,“冰臣”肯定会对自己产生兴趣,抱着着心吃不了热豆腐的想法,“曾静儿”暂时决定,不要太早的表露想法,这样可能会适得其反,让对方觉得自己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
“曾静儿”一行人走后,“冰臣”看着“严正”,此时这些战士也都在看着“严正”,看他面对这极度丢脸的事情是怎样处理的。“冰臣”让自己等人做这个赌局的见证人,现在“严正”已经输了,他理应兑现赌约,承担输掉的后果,脱掉全身的衣服,但现在的“严正”却是磨磨唧唧的,没有所实际动作,众人出于畏惧,也不敢去催促对方。”
“行了,看满脸懦夫的样子,真是丢我“白酥姐”的脸。说实话,我也真不知道“白酥姐”瞧上你哪点,就你这小人姿态,跟我“白酥姐”是一万个不配,趁着我“白酥姐”现在还喜欢你,多珍惜几年吧,不然等她哪天看透了你,一脚把你踹开,你就知道后悔了!”
见“严正”面对赌约,磨磨嗦嗦的,迟迟不肯兑现,“冰臣”就算是看在“白酥”的面上,也不想让对方这么难堪,于是也就放弃了这个赌约,不再跟对方计较,不过后方所言,也的确是自己的实话,对方这副模样,的确配不上贞洁的“白酥”。
“严正”闻言,心中顿时感觉万分耻辱,向来骄傲的“严正”何时受过这种冤枉气,对方却只在短短两日内,让自己感受到所有的羞耻。
“够了!”
“严正”听闻对方再三贬低自己的话语,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站在原处,坦荡的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当着众人的面上,全部脱光,裸露在外。许多战士心中想笑,却强忍着不吭声。
“冰臣!我告诉你,我“严正”虽然有些小人心,但大丈夫一言九鼎,输了脱便是,我也没想过耍赖。顺便告诉你,虽然我不是什么大英雄,单凭其表,的确称不上“白酥”,但是我有一样,别人都没有,单凭这点,我就足以配得上“白酥”,那便是我们从小到大二十多年的感情。”
“我的确不如你,站在你的角度,你也不必再三打击我,配不配她,我心中很肯定,不是你的三言两语就能动摇的。而且,我们之间的感情,远比你想象的浓厚,你若想动摇,也得看看你够不够那治本!”
说完,“严正”穿上了衣服,这一幕,“严正”倒是表现得男子阳刚气十足,也为他今天的失利扳回了一局,众战士闻言也纷纷叫好。”
“你说的很对,二十年了,你们的感情可以说很深,但想想,这些年,你又给过她多少开心。你给她的,只有担忧,只有想念。你从来都是拿她当做你的附属品,又有几时认真对待过,二十岁博士回来,到至今,你连一份婚约都没有给她,你又敢说你对得起她?”
“日子平平淡淡,但只有苦闷与忧愁,这样的感情,就算时间再长,也没有任何心动可言。而一些人,他们彼此接触的很短,却历经生死,有着刻骨铭心,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经历跟回忆,你们有缘了二十年,却一直都无份,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你们之间的不合适吗?”
“你又知道为什么“白酥”对你这个未婚夫一直都无所交代,甚至连房门都不肯让你进。因为她觉得你没有安全感,你也给不了她想要的,她自然无法安心的把自己交托给你!”
“真正的爱,真正的感情。是你的自觉,你的主动。你对她粗心大意,觉得她能够忍受,那我来问你,她只是你的未婚妻,并不是上辈子欠了你八个亿,凭什么要这样默默的对你付出,且还没有什么回报,你不时时刻刻把她放在心上,自然不会考虑到她各方面的感受。”
“综上所述,你觉得你真的配“白酥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