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烟抽着,好茶喝着,公安同志津津有味看着录像,生活不要太美好。
公安同志和村主任看完录像,还直咂吧嘴,程名真想问一句,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请来歌舞团负责人,出示证件和下乡演出批文,公安清醒过来,一看证件,是省城的正规大剧团,妈妈的,‘淫秽’的举报人你想害死人?
看完录像,演员也没脱一件衣服,就是人漂亮身材太好,大家忍不住想看;
但人漂亮有罪吗?身材太好有罪吗?下乡表演有罪吗?
程名心里说,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不然人家会到这里表演给你们看?给你们白看还要告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公安说:“程名,看来这是个误会,你今天所有行为都是合法的”
程名:“同志,你说这是误会?不是诬告?你可能不知道,这是对歌舞团声誉严重损害,如果上报,上级会不会怀疑你的工作能力?”
公安:“是诬告,可我们也是按规定办事,上级会理解”
程名意味深长地说:“也许上级会理解,可诬告人呢?”
公安:“我们回去就处理,会从重处理”
程名:“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从重处理?今天我的损失该找谁赔?”
公安:“处理的结果会通知你,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损失?”
程名:“我又不知道谁被处理?通知我有什么用?损失就多了去,我爸和我的名誉损失,歌舞团名誉损失,我家人听说公安找我,造成精神伤害,需要补偿,浪费我这么多时间,需要补偿等等”
公安:“我们要保护举报人,所以不能说谁被处理;你说的名誉损失、精神补偿法律中有规定吗?”
程名:“行,从你现在还说是举报人,我就明白,老虎不发威被当成病猫,不送”
程名把茶具好烟收起来,就去处理事情,公安同志愣了好一会儿,心中渐渐不安,回到村部让村长介绍程名情况,
村长苦笑说:“我知道的就是,他是全国高考状元,奥运冠军,现在山海复旦读书,一年前还是个穷光蛋,现在已不知道赚了多少钱,捐给族里10万,村里25万,门口那辆奔驰就是他买的,你自己掂量吧”
村长接着说:“对了,他半年前带了5个人出去,现在5个人都要盖新房子,你自己想他是什么情况?我的感觉是‘深不见底’”
公安:“平时在村里的表现如何?有没听说跟上面谁有关系?”
村长:“除了像‘诬告人’这类,没有一个不说他好;至于关系,人家能把省城歌舞团请过来,你的关系比他厉害吗?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不要踢到铁板咯;别的没什么可说的,我也是尽村主任职责,不然不会跟你说这么多话”
公安:“你怕他?”
村长:“干嘛怕他,我又不像某些人瞎眼要为难他,再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是不是?”
公安心事重重走了。
家里人都很担心,程名安慰好她们,把歌舞团送到县城的宾馆,留着李兵负责。
初四还会有一些人过来给老爸祝寿,像同学往往都在这一天来,此次有三个没考上大学的同学;
听黄班长说已有女同学结婚,程名很惊讶,黄班长憋憋嘴说:“程名年纪比她小三岁,那她20岁,在农村,结婚太正常不过”
大多数同学知道歌舞团的事,一再遗憾,责怪程名干嘛那么快送走她们;
程名无奈说:“你们还怕没机会,真想的话,毕业以后就分配去她们单位,天天看得到”
程名记起一件事,三位没考上大学的同学中有位姓王,王家敏,九几年去溪边放养鸭子,雷雨天拿着放鸭子的长竹竿,被雷劈死。
想起这事,程名心急火燎地把三位同学拉到一边说话,
程名说:“嘉敏还有你们,做什么都不要养鸡养鸭,这个一定要记住”
三个同学莫名其妙,程名:“不要疑惑,每个人都有某些事必须避开,不然有危险,再说只有这件事不要去做,其它能做的事情很多”
王家敏说:“在家里除了农活,还有什么事?不像你们有很多选择”
程名:“以后你就知道,在老家,发家致富的门路不比城市少,这样吧,你们去学木雕手艺,还要学辨识各种木材,凭你们的头脑,三十岁前,肯定会发财”
一位同学说:“当学徒要几年,家里不会同意”
程名:“明白,就看你们的决心,自己不想学,那就没办法;我知道家里会让你们尽快赚钱,可没有手艺,前途在哪里?即使有机会,你们也做不了;你们现在有困难,可以找我”
同学都说哪好意思,程名:“照顾所有人,我也没哪个能力,既然你们今天来我家,也算缘分,一年借给你们一千元,直到你们出师工作,如果不够,可以找我家人”
他们还要推托,程名请黄班长过来,把事情一说,黄班长坚定地说:“就按程名的意思办,同学之间互相帮助天经地义,顾虑那么多干吗?再说不吃程名这个大户,那才傻”。
了结这件事,昨天的不快散去,本打算初六去港城,如今只能推后,老窝不稳,怎能放心出去?
与姐夫们商讨今年的大事,他们又说,得把祖坟修整一下,这也是农村人的一件大事。
程名拍板,说:“今年二姐夫留在家里负责这些事,房子一定用钢筋水泥框架结构,都建五层楼,装修档次适当高些,祖坟不要太显眼,这个一定要记住,不然会有麻烦”
二姐夫说:“咱们有钱,把祖坟搞得气派点,别人能说什么?”
程名:“你出去几个月,应该涨点见识,初三的事你还没醒过来?有点钱就了不起?懂不懂有些事要低调?什么时候政策一来,你把祖坟搞得那么显眼,不刨你祖坟刨谁的?”
看几个人还不服气,程名就担心这点;
程名:“半年前大家还是什么情形?现在膨胀了,认为自己很了不起,我问你,初三如果我进去了,你们能做什么?是不是就花钱砸?了不起啊,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吃人不吐骨头?有钱没势,你的钱不是你的,还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