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过一首诗,“我想念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我想念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遥远而且哀伤,仿佛你已经死了。”当时不知道是谁写的,只是觉得意象和我喜欢的那种冷清很契合就多看了两眼。此时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雨已经离去,我多么希望念叨一句:“仿佛你已经死了。”
小弟收拾好鞋子,发现我的表情又不对了,连叫我出门都显得小心翼翼。他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三哥,你还去不?”
“去,怎么不去!”我收拾情绪和小弟一起下楼。用手提袋每人提了四双鞋,我和小弟一起赶赴校门口。学校搞运动会,路上闲逛的人明显变少了。有的大部分是三四年级的学生。
说起来是全校运动会,实际上参赛的人大部分是一二年级的学生。大三大四的学生对这类活动兴趣大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前觉得很好玩的事情都变得索然无味。以前觉得好看的文字也变得味如爵蜡。这就是成长和阅历的副作用了吧。
走到校园正门的主路上时,迎面遇见两个女生,不对,是两个美女。其中一个穿着黄色的九号球衣,是当年世界杯主角罗纳尔多的球衣。另一对胸,不好意思,是另一个女生,穿着圆领t恤。挺着浑圆饱满的胸脯。这尼玛不是学生,这是妖孽。我不得不说我被这惊人的尺寸吓了一条。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哎!”女生与我们迎面错过以后我听到一个女生叫道。我没有在意,毕竟我没有那么自作多情。
“哎!”女声再次响起,这次音调还拔高了一些。难道真的是和我们说话?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妖孽和女罗纳尔多都在看我。我环顾四周好像没有其他人,其他人离得比较远。
我疑惑地看着两个女生。“哎!”那个大胸器又叫了一句。小弟也反应过来转过了身。
“你,哎我?”我试探着问道。
“唔嗯”妖孽摇头否认。
“我哎他!”她指向小弟。
女罗纳尔多噗嗤一声笑了出声。还用手去抓大胸器的胳膊。大概是听成“我爱他”了,想提醒大胸器注意用词。
“听说你号称情场不败小王子,学校第一暖男?”大胸器走上一步看着小弟说道。
“啊?”小弟直接被搞懵了。
说实话,我也被搞懵了,小弟什么时候从**丝一号变成暖男一号了?
“是和我说话吗?不是和我说话吧,认错人了!”小弟应景地背起了大话西游的台词。
“噗嗤!”女罗又笑了。
“你笑什么?”大胸器听到女罗噗嗤噗嗤地笑个不停,忍不住问道。
“没事,没事。”女罗摇头否认,甩动微黄的萝莉碎发和小辫子。
“莫名其妙!”大胸器嘀咕道,回头又看着小弟?
“哎,是不是你啊!我看你也很平常嘛!”
“小姐,不可否认我是长得矮了一点,可我很温柔,而且从来不会说谎!”小弟倒是会活学活用。
“哼,油嘴滑舌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走!”大胸器转身拽着女罗走了,留下风中凌乱的我和小弟。
我和小弟相视苦笑,还真是一朵奇葩,不过实话实说,还真希望学校多几朵这样的奇葩。不敢肯定,应该还是小弟传出去的那份报告的后续反应。头一天还说小弟是癞蛤蟆要吃天鹅肉的。现在突然来了神转折,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不透也不想了,我和小弟还急着去谈生意呢,遇见奇葩大胸器妖孽,只当是个值得吹嘘的偶遇罢了。
等到校门口的时候,老二正在翘首以盼。见到我们到来明显很兴奋,拉着我们到路边开始给我们汇报。原来老板听到我们的想法很高兴,说正愁着去哪里招业务员呢。这倒好了,送上门来了。
“怎么个做法?”能让一向稳重的老二如此激动,我猜和鞋店老板谈的不错。
“不拿工资,开发一个店给奖金一万,还给5%的第一次拿货奖励!”老二激动地说道。
“这么高?”小弟被惊了一下。
“靠不靠谱啊!”我疑问道。
“老板说可以签合同!”老二还是很兴奋。
“那先不谈了,先去和老板签合同去!”我压下兴奋说道。
“恩,走,鞋子怎么办?”小弟抬抬袋子。
“签合同这事还是老三去,小弟你把鞋子再提回去吧!反正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儿。”老二考虑了一下说道。
“不用,一起去,把鞋子带上,打车去好了!反正也四五点了!”我提议道。
“好,走!”老二接过一个袋子,率先往校外走。
到了鞋店,老板看我们提了一堆鞋子回去,还以为是有什么质量问题要退货呢。好在没有离题太远,大家很快谈到加盟店开发上了。
细谈之下才知道没那么简单,专卖店选择有大小的要求,另外提成不是谈好就给,而是要加盟商和总部签好合同,打完第一次进货的钱,总部把奖金发给鞋店老板,也就是代理商以后,老板才能把钱给我们。
这说法一出来,我直接就否定了。老二也摇头说不行,太不靠谱了。老板对我们的能力很是肯定,我们拒绝了他的方案,他也没有失生气。而是说要和总部商量一下,明天给我们答复。
我和小弟又把手机号码留给了老板,老板一看我又换了个手机,对我们的信任感再次加深,承诺明天一定给我们回复。
我们乘兴而来,却未能如意。说给答复,也没敢抱太大期望。回去的时候大家都有点小失落。不过没关系,我和小弟有新手机可以耍,倒没有觉得特难过。
坐公交回到学校已经天黑,每个人整了个蛋炒饭就回宿舍了。回到宿舍后兄弟们一个都不在,真奇怪,看节目也不至于看到现在,再说,节目早就结束了。运动项目也早就结束了。
给老五打电话,老五说在吃饭。也没有在意。我忙着发短信告诉手机里仅有的几个号码说我有了手机。小弟忙着在校园网上查看自己的消息。他要搞清楚他现在到底出名到什么程度了。
过了一两个小时,老大等几个人才醉醺醺地回来,一问才知道学校给了处分,要劝退老四,老大带着老四他们请领导们吃饭呢。领导吃完饭答应把劝退改成留校察看。
妈的,还有这茬呢,蚂蚁群,嘿嘿!想到蚂蚁群,又想起了李安妮,李安妮奇怪地一天都没出现。我手机群发短信的时候好像也发给了李安妮。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回信息或者电话。
人心真是奇怪,一开始大家都没关系,突然一个人对你很好,等一段时间你习惯了,他突然不对你好了。你就会觉得他对不起你。如果一开始他莫名其妙地对你喊打喊杀,而突然他说不是打你了,你就会觉得他挺好,你甚至要感谢他不打你不杀你。你会忘了他本来就不该打你杀你的。又比如有个人借了你的钱,有一天他说钱不还了,你会很生气。你多次讨要都无果,等你已经决定放弃的时候,而突然有一天他说可以还给你一半。你就会如捡到钱一样的高兴。人这些奇怪的想法或许只有心理学才能解释吧。
想起心理学,又想起了心理学大课上李安妮拉轰地登场。我发现我最近想起李安妮的次数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