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下日子,刘恒大又出了一身的冷汗,又是排卵期。冲到药房又买了事后药,强逼着黑晓敏吃了下去。这疯婆子吃完药就要走,被刘恒大按在床上。
这女人的力气可真不小,腰腿酸软的刘恒大还真有点按不住他,最后没招了,只能吻在她的嘴上。黑晓敏才渐渐停止了挣扎,双臂环在他的脖子。
又来了一次,这次完事刘恒大彻底瘫了,躺着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疯婆子穿上衣服就要走,刘恒大傻了,时间才过了半个多小时,药没准还能被她给吐出来。
“小敏,我饿了,给我做饭,冰箱里有菜。”
黑晓敏乐颠颠的跑了回来,跪在床前,双手拄着下巴看着刘恒大,说道:“小丈夫,你想吃什么啊。”
刘恒大被这个称呼给打败了,苦笑了一下,说道:“什么都行,你看着弄吧。”
黑晓敏探头亲了刘恒大一下,笑着说道:“行,你等着尝我的手艺吧。”
一边哼着歌,一边翻冰箱里的菜,一会就传来了切菜的声音。刘恒大听着,心里乱成了一团。这疯婆子,怎么就沾上了,看样子还是狗皮膏药,想扯还不好扯呢。
半个小时不到,三个菜已经端上了桌,饭还没好,不过半箱啤酒却搬到了饭桌上。看着苦笑了一下,没办法,喝吧。
晚上黑晓敏赖着不走了,刘恒大无奈,只能给菲菲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被逼无奈的搂着黑晓敏睡了一晚,这一晚又折腾了好几次,把刘恒大彻底给榨干了。分身不管她怎么摆弄,就是垂头丧气的,这样黑晓敏才放过了刘恒大,抱着她的脖子睡觉了。
第二天补课,刘恒大一直都没精打采的,上下眼皮不住的打架,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索性回卧室去补觉了。
中午高芳来和他亲热,他都提不起兴趣,这么久来,还是第一次没有反应。
平静的生活又持续了半个多月,四月底,刘恒大一家三口,站在冷库的大院里,看着工人一箱一箱的搬出已经有些**的水果。水果被倒在货车里,纸箱子堆在一边留着买废品,能少赔点是点。
其实在开学前,刘恒大就给老爸出了个主意,找一个罐头厂的技师,把省下的水果处理一下,都加工成罐头,也能挽回不少损失。只是很可惜,老爸宁可把钱都还外债,也不愿意再投资。只好看着几十吨的水果在冷库里满满腐烂。
老妈苦着把车开到浑河边,父子俩带着口罩在后斗里,一锹一锹的把水果都铲倒河里。来回跑了十几趟,忙活了两天,才把冷库彻底清空。
当天晚上,从冷库搬回家里的老爸又喝醉了,记忆中的大战没有记错,只是迟来了两个多月。
家里又是被砸的稀巴烂,厨房里就是一片战场,这次连卧室那整面墙大小的镜子也被砸了。老妈脸上青了好几块,身上更不用说了,这还是刘恒大在中间拦着的结果,不知道多少拳头落在刘恒大的身上。
妈妈哭着收拾着衣服,两个大皮箱塞的满满当当,刘恒大帮着抬到楼下,放到车后斗里。老妈抱着儿子又哭了一通,亲了亲儿子,开着车走了。
刘恒大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老爸此时已经把自己脱个精光,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着了。看着狼藉的家里,刘恒大无力回天,窝在沙发里只是一根一根的抽烟。
快半夜了,房门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刘恒大瞬间弹了起来,跑到房门口推开了防盗门。“妈,你回来………”
门口是菲菲惊讶的脸,手里还拿着钥匙。
“我看到你和你妈在楼下哭了,我呼你你没回电话,怕你出事我就来看看你。”
刘恒大一把把菲菲揽入怀里,脚下一软,跪坐在门口,放声痛哭起来。菲菲也跌坐在地上,只是身下不是地砖,而是满身尘土的水泥地。抚摸着刘恒大的头发,菲菲也默默的流着眼泪。
邻居的门开了,一个人头探了出来,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一只手把人头拉了回去,然后是沉重的关门声。接着对面门也打开了,大叔叹了口气,递过了一只烟,摇摇头又回去了。
菲菲抽一口烟,用嘴渡给刘恒大,刚渡了两口,刘恒大就剧烈的咳嗽起来。紧接着,胃里一阵翻涌,吐了菲菲一身。
菲菲也没躲,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又咳又吐了一阵,刘恒大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一些。见他好了一些,菲菲把他掺到自己的小床上,悄悄的把大卧室的门关好,把身上的呕吐物擦了擦。然后又把门口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着战场一样的餐厅和厨房,菲菲叹了口气,翻出一个大米袋子,把破碎的盘子和碗小心的装好。
满地都是细小的瓷片,大片的好捡,带着手套小心一些就行,小的就没办法了,只能用抹布一点一点的擦。墙上还有好多菜汤和油点,擦起来特别的费劲。
菲菲忙的满头大汗,外套和毛衫已经都脱了,只穿了件贴身的小衫。突然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自己,下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熟悉的气息喷在耳边。
“谢谢你。”
菲菲扭头亲了以下,摸了摸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唇。这一吻持续了好久,只是纯粹的吻,没有任何**,只是表达自己的感谢,自己的心。
挽起袖子和飞飞一起收拾,跑了两趟才把垃圾都扔了,推开卧室的门,老爸还是那样,呼噜声一直没停。抖开一床被子给老爸盖好,这才让菲菲进来,俩人轻手轻脚的,把破碎的镜子都捡起来,一点点的拿到外屋才装袋。忙活到了半夜,这才算是收拾利索了。
晚上刘恒大没心思在家住了,索性到菲菲哪里,激情一番后相拥而眠。第二天是星期一,一大早买了早点回家,到家时老爸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只是瞥了儿子一眼,老爸的视线再次回到电视上,“回来了,昨晚去哪了。”
“去同学家住的。”把早点都放在茶几上,把筷子给老爸放好,不再说话自己闷头吃饭。
“还有钱花吗。”
“恩,还有。”
“省着点花,家条件不如以前了。”
“知道了。”
爷俩都沉默了,只有电视的声音一直不停。胡乱吃了一口,刘恒大出门了。身心疲惫的刘恒大没有跑步去上学,打了辆车去了学校。一整天都是闷闷不乐的,话也很少,高芳想了很多办法逗他开心,可刘恒大最多是微微一笑。
晚上没心情补课,给高芳留了点钱,让她晚上自己打车回家,然后自己独自溜达着走回了家。在路上一家很大的日杂商店,买了好多不锈钢盆,大大小小的买了二十多个。
大点的可以当大汤碗,中号的当菜盘,小号的当饭碗。这回随便你摔,最多擦擦地而已,不会在像上辈子,哭的眼睛看不清楚去收拾,把手划的全是口子。
上辈子这一年多,家里到底买了多少盘子和碗,已经记不清楚了,不过两三百个还是有的。对,没有夸张,两三百个盘子和碗。
回到家,老爸又已经睡了,茶几上是几个塑料袋,里面是一些熟食,一个空的酒瓶子滚到了床边,卧室里全是酒气。吃剩的早点也还堆在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头堆的老高,不少都以及掉落下来。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两个大垃圾袋都是满满的。把剩菜都装到新买的盆里,放进冰箱,茶几擦的干干净净。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挂好,扫地,拖地,脏衣服泡在洗衣机里。
活都干完了,衣服也晾上了,时间也十点多了。拎着垃圾下楼,疲惫的敲开了菲菲的门。
连着一个星期,天天都是如此,前几天老爸早上还问问,后来问都懒的问了。整天就是在家看电视,抽烟,喝酒。喝醉了就撒酒疯,又摔又砸的,然后再睡觉。
晚上回来的刘恒大再收拾,收拾完了就去菲菲那睡觉。累倒不是很累,这点苦算不得什么,只是心很累,很苦,很委屈。
还好有菲菲在,晚上做好了饭菜等他,吃饱喝足了,把在小屋里新装好的浴缸放上水,让刘恒大泡个舒服的热水澡。
这个浴缸菲菲可是废了不少的心,找了好多水暖工才敲定方案,幸运的是房屋格局正好,小屋旁边就是厕所,在墙上打两个洞上下水就解决了。
就是地面的防水费了些事,也没有地漏,洒出的水只能用拖布擦。不过菲菲宁愿自己累,也希望刘恒大能泡泡澡,放松放松。
光着身子趴在床上,菲菲再给他按摩,放松下来的刘恒大,不一会就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