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7-12
在碧野,花溪柳岸。
从疼痛中复苏过来时,清晨的阳光正打在满藤的绿叶上。约略的青翠,湿润的柔抚,间或滴落的残雨,这一瞬间作为一个感念,知道它会长久地铭刻在记忆之中。这样的片段,一生中总会积累一些,在回望的时光中只有它们会真正地留存下来。至于那些演绎于片段之间的花絮,或者沉淀,或者云聚,知道它们会陆陆续续在每一个出口走失。坐起身,将每一个移位的花盏摆正,又将每一个落花的枝条剪去,那边的雨燕也适时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能想明白的事,往往都无关紧要。想不明白的,虽要紧,却又与现实生活相去甚远。大多数人的大多数时光,就消耗在所谓的明白之中。到了疑惑之时,却又不明白为何想通的事情却一无所用。尤其是那些挣扎于理想和现实之间的人,身子在土里,想法在云中,撕裂的生活伴随着一生。也有一些自以为生活在天上的人,常常以蔑视的目光瞥向下界,但从不反思自己为何长着翅膀却不能飞翔。而那些整日仰望星空的人,反而不知道自己也有和他人一样的翅膀。简单地计算一下,就会发现上面所列之人和总人数之间会有一个微小的差距。他们是谁?也许他们就是不问世事的仙风道骨之人。
在何处,何处即天。
晒在身上的阳光又开始热起来了,退烧后的身体迅速沁出了细汗。斜照与直射毕竟有很大的不同,就这么一点差距的远和近,竟然是温凉与燥热的的差别。转身关门的一刹那,额头就迅速冷却了下来。
所谓有关,皆是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