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杨少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那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他忍不住起身,昂着脑袋用手中的棒球棍指着陈子渊,颐指气使的姿态顿时显露无疑。
陈子渊满不在意摇摇头,目光扫视了一圈杨少云带过来的那些社会小青年,“难道张盼龙就没有和你说过,对付我陈子渊靠这些小喽啰那就是痴心妄想?”
“你们,还有谁想要和刚才那位出去做个伴?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陈子渊并不友善的目光缓缓扫视过这些一个个外强中干的社会小青年,无论是谁在接触到陈子渊的眼神是都无一例外一缩脖子,不敢做这个出头鸟。
“陈子渊你不要太瞧不起人了!你不看看温市是谁的地盘,还敢在这里装大佬?”
杨少云口中暗骂自己那群手下都是废物,为了这次张盼龙可是给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又怎么会没有算计到陈子渊的到来?
“我劝你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样以后你在温市的生意也好做。”
杨少云冷笑着上前,用手搓了搓那根硕大的棒球棍,然后近乎威胁似的说道:“当然你也可以不听我这个东道主的忠告,只不过这个后果可能不是你能承担的。”
“哦?那我倒是很好奇有什么后果是我不能承担的?”
陈子渊戏谑的盯着杨少云的眼睛,看得后者浑身不自在。
“那你就给我睁大眼好好看着!”
杨少云桀桀笑出声,甩手就掀翻了旁边桌上摆着的所有装修材料,同时又极为傲气的对自己那些手下说道:“砸!都给我砸了!老子倒要给你看看今天你得罪的是什么人!”
听到杨少云的指令,那一个个早已按捺不住的社会小青年肆无忌惮的或是踢腿或是用手中的凶器打砸,整个亟待装修的酒店顿时狼藉一片。
“陈子渊,这里是温市,不是你那个鸟不拉屎的嘉县!在这里,来的就是一条龙都得给老子盘着!”
杨少云拍拍手,心中一阵舒爽。他打定陈子渊肯定被自己刚才雷厉风行的手段给你吓住了,于是随意把手中的棒球棍丢开:“这个地方我们荣华酒店看上了,你识相的就赶紧滚,免得逼我做出什么我都害怕的事情。”
从杨少云带着自己的狗腿子动手开始,陈子渊就一直是在旁静静的看着。此时看到杨少云拍拍手似乎已经达到了自己目的就要离开,他突然开口道:“你们难道不想为你们的行为解释一下吗?”
听到陈子渊的话,杨少云极为怜悯的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摆摆手说道:“去两个人,给他一个解释。”
“小子,你要解释是吧?老子现在就给你!”
杨少云刚说完,他身后跟着的两个社会小青年扭着手腕狞笑上前,在他们眼中陈子渊已经和一具死尸无异。
“子渊!”
看到这长得孔武有力的两人上前来,苏沉香惊呼一声生怕陈子渊会在他们手下吃什么亏。
但陈子渊依旧神情自若,只见他瞥了眼冲上前来的两人,突然他左右手同时前探,竟然无一例外的擒住这来人的手腕。
陈子渊的手用力向后一扯,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关节摩擦声响起,这两个人原本还凶神恶煞的此时竟然都已经疼的在地上打滚,更令人扎眼的,就是他们刚才被陈子渊扭断的手腕此时皆成一个恐怖的姿势翻转过来。
“陈子渊,你这是找死!”
杨少云的双眼顿时就红了,他抢过身边人手中的一根甩棍叫着就要朝陈子渊的头上砸下。
“这是在干吗呢?这么热闹。”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几人皆是停下手,陈子渊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大衣的青年男子大踏步的迎面走来,正是高山。
“陈医生,这是怎么了?”
高山的目光扫过四周,他嘴角依旧憨笑但心中已经有数。
见到高山,杨少云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他就是再没有眼力见儿,也不可能不认识山峰餐饮的董事长高山。此时他出现在这个地方,杨少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这位的火气好像很大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高山笑呵呵的点起一支烟,像个没事人一样慢腾腾的吞云吐雾,“这是哪位?谁来介绍一下?”
“傻逼,连我们杨少都不认识!你是不是在温市混的?”
一个绿毛小青年此时竟然跳了出来,一副杨少天下无敌的模样指着高山。
听到自己这个狗腿子的话,杨少云顿时扇死他的心都有。不过高山却极为不在意的呵呵笑道:“杨少?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听过。对了陈医生,我给你找的这个地方怎么样?合不合心意?”
要说杨少云之前还只是又不好的猜测,此时听到高山这么说他顿时连肠子都悔青了。要是他早知道这个酒店是高山帮人间杏花盘下来的,那张盼龙就是再多给他十万他都不可能会来做这行当事情!
“还不错,但我一来就听有人说这个地方是他的了。”
陈子渊说着说着,目光悄然已经落到杨少云身上。
杨少云浑身一怔,连忙赔笑着矢口否认:“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绝对是陈老板您听错了。”
“哦?我听错了?那你刚刚又打又砸的,还用烫伤我们酒店的主管,难道也是我看错了?”
陈子渊脸上缭绕着一层阴霾,他缓缓站起身,来到浑身有些发抖的杨少云跟前:“你来说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杨少云从小到大就没有像今天这样憋屈过,但他还不得不咧开嘴赔笑。要是自己今天不把事情处理好了,以高山的手段自己很有可能会连累到家里的荣华酒店!
“陈老板您大人有大量,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杨少云咬着嘴唇,说出这极为屈辱的一席话,同时心中已经把张盼龙祖宗十八代来来回回反反复复问候了个遍。
“要我说啊,这是就得这么办!”
陈子渊眼中寒芒一闪,反手在高山恍然的注视下摘下了他口中叼着的燃到一半的香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