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孩,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了你,你怎么又乖乖回来了?”对方挂着开心地笑。
“你要干什么?”静雨惊恐地往后退。
“乖,别怕,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对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笑。
“刚好,这个还没人试过,你就当第一个啰。”
“我…无…要。”静雨拼命挣扎。
“按住她。”对方对后面出来的女生说。
女生低着头,犹豫不已。
“还是说,你想替她尝试?”
女孩一哆嗦,跑过来按住静雨的肩膀。
“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静雨拼命点头。
“呵呵呵~不,你知道,所有的事你都知道,你只是忘记了,来,接下来,让我告诉你。”
对方咧开嘴,愉悦地领着她走进屋里。他松开她,去拿新型物品。
“你放了我吧,我就可以把他的丑事公布于众,把你解救出来。”静雨苦苦哀求。
女孩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静雨还想要劝说,对方已经转过身,手里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朝这边走来。
静雨一直哀求,可是对方就当没看见,面带微笑地走来。
“来,尝尝,很好喝哦。”对方捏住静雨的下巴,将液体灌入她的嘴巴。
一股苦涩感充满整个口腔,静雨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意识变得混沌。
“你是谁啊?”
谁在说话?
“你是谁?”对方又重复了一遍。
“静雨。”
“你在哪?”
“我。。。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你看到了什么?”
静雨犹豫了下,对方接着又问了一句。
“我看到。。。他在伤害一个女生。”
“记住,你什么都没看到,这都是梦,都是梦。。。”
“梦?”
“是。的。都忘记吧,只要记住,季岑溪是你的仇敌,她若不死,便会杀了你。所以。。。去杀她吧。”
“砰。”
静雨被吓得弹坐了起来,她一看,发现室友打碎了杯子。
“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静雨自言自语。
她拿着洗漱杯,准备去洗衣池刷牙,出来时看着一个女生低着头走过。
“这女孩怎么这么奇怪?还有些熟悉。”
静雨盯着她的背影看,却看见季岑溪走了过来。静雨的眼眶开始泛红,一股嗜血的**在身体里流窜。
“杀了她,杀了她。。。”耳边不停地响着这句话。
静雨忍不住冲回宿舍,找出一把小刀,直奔洗衣池,眼见离她越来越近。
季岑溪站在洗衣池刷牙,老感觉有道强烈的视线盯着自己,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季岑溪转回身,继续刷牙。
等她脸洗好了,收拾完东西,准备走时,有一张脸近的快要贴着自己了。
“啊。”
“哐当。”
季岑溪的尖叫声和东西掉落的声音一同在公共场所内响起,格外响亮。
“你有病啊。”这下季岑溪是真的生气了,她捡起东西就气冲冲地走了。
她不知道,静雨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差点没入她的后脑勺。
季岑溪来到班里,发现李铭扒在位子上。
“你怎么了?”季岑溪担心不已。
李铭抬起头,一张白的吓死人的脸抬了起来。
季岑溪被吓得不轻,这脸除了嘴唇是红润的,其他如病人一般的白。
“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只是饿了。”说完对着她咧了咧嘴。
“学校怎么没招待好你?”季岑溪有些生气。
“没事,别担心,我只是没有听从他们的安排。”
“等会再和我去医务室看看。”
“好。”
校医室里。
李铭躺在床上,挂着吊水,季岑溪去找老师,给自己和李铭请病假。
季岑溪看着李铭挂了一瓶吊水,脸色好多了,心里安心多了。
陪着李铭挂完吊水,季岑溪回了宿舍。
宿舍里,只有元元一个人,但她的表情慌张不已,还在宿舍了走来走去。
“怎么就你一个人?她们怎么没和你一起?”
元元支支吾吾,表情又十分复杂。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岑溪,我。。。我杀人了!”
元元一说完,季岑溪两眼发黑,险些站不住。
“你杀了谁?”季岑溪沉声问。
“那个。。。那个。。。”
“你还不快说。”
“就是那个孙兰。”元元小声说。
“你们到底是有什么仇啊?你为什么老是和她过不去?”季岑溪被气哭了。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啊。”
“不顺眼就杀了她?”季岑溪大吼。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只是一不小心砸中了,把她。。。砸死了。”
季岑溪气的说不出话。
“岑溪,岑溪,求求你帮帮我。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自首吧。主动告诉老师,也许你的罪名会减轻。”
“不行的,自首我就完了。”元元慌忙摆手。
“岑溪,求你了,你再想想,肯定还有别的办法,对不对?”元元苦苦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先带我去看看她的情况,也许。。。没那么糟。”
“好。”
看到孙兰的那一刻,岑溪心里的幻想终于破灭了。
孙兰躺在地上,她的额头被长钉戳穿了,还在不停地冒血,她的整张脸都变成了红色。
季岑溪抬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过去,她蹲下身子,探了探孙兰的鼻息,早已没气了。
她猛地缩回了手,她的手碰到了孙兰的皮肤,被冻的心底发寒。
“她。。。真的死了?”
季岑溪还是不能相信,她盯着孙兰的尸体发呆。
“对啊,岑溪,既然无法挽回,我们把她解剖了,埋了吧?”元元不停地在耳边劝说。
“已经没有办法了,毁了她吧,岑溪,去,毁了她。”
季岑溪一个晃神,发现面前出现了一把斧子,她伸手接过。
“去,岑溪,去毁了它。”
季岑溪跟着声音,拿着斧子一步步走向尸体。
“对,就是这样,毁了她。”
季岑溪被这声音蛊惑,缓缓地抬起了斧头。
她并不知道,只要这斧头挥下去,她也就成了实实在在的杀人犯了。
季岑溪无法拒绝,她用力挥起斧头,向下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