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回你自己房间里去吧。”落叶有点不好意思着,害他饿着肚子为她操劳着,还让他担心了。
“你确定我回自己的房间里,你一个人行动方便?”他凑到她的面前,闻着她身上传来淡淡的体香,属于她独特的气息,他挑眉问道。
他指的是行动不方便,是说,她现在是瘸子,上厕所行吗?
近距离的与他面对着面,她有点紧张了:“我可以的。”
她转移了视线,不敢直视着他那双如鹰那般犀利的黑眸,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你在怕我?”他把她的头用手固定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没”心虚话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那你为什么呼吸如此急促啊。”他薄唇凝笑着,如沾了毒的玫瑰,四处蔓延着,看得落叶心跳加速了。
“说说,你为什么要匆忙下楼呢?”
依他对她的了解,她是不会平白无故地端着托盘去楼下的。
“因为”她急得,就差那么一点儿说出来,自己是要周姨给他熬粥的。
“因为什么?”看到她绯红的两侧,他很想咬一口的。
“我忘记。”对视上他深邃的黑眸,她大脑缺氧了。
“睡吧,很晚了。”
他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犹如蜻蜓点水般的一跃。羞得落叶顿时红彤彤了,如熟透的苹果。
他就喜欢看她脸红的表情,羞答答的,跟玫瑰花那般的妖娆,鲜艳。
他勾嘴一笑,替她盖上被子,自己就睡在anita替他铺好的床铺,倒头而睡了。
估计,这一晚的折腾,他真得很累了吧。
没有多久,就能听到他很均匀的呼吸着,很有节奏的在落叶的耳畔响起来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安静的空间,直到被一阵窸窸窣窣声打破。
“你在干嘛?”如果不是被她整得轻微声惊醒,他就不会看到她一只脚很努力地跳着。
被他突如其然的声音吓了落叶一跳,害得她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的拥抱了。幸好,龚四身手灵活,才免去了她第二次的受伤。
对视上他那双如辰星那般亮丽的黑眸,落叶结结巴巴了:“上厕所”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睡袍,不肯撒手。
估计,她也害怕自己摔下去的后遗症吧。
“我不是说过,有事喊我吗?”
那他为何让anita打地铺在她的房间里呢。
“我看你很累,就”不想打扰你。
她害羞得支支吾吾着,就是不肯把最后几个字说出来。
“看我睡得很累,就不想打扰我?”他挑着剑眉,问。
“你不知道吗?你早一点康复,我就早一点不用睡地铺了。”他把她抱在怀中,对着打在地上的地铺道。
这下,落叶懊恼了。
后悔自己净给他找麻烦的。
“哥”坐在马桶上的落叶难为情了。
因为,他站在她的面前,没有走的意思。
察觉到她的心思,他不动声色地离开了,还替她把门关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也未见她喊自己的声音。他就推门进去,看到落叶那傻乎乎的样子,一脸通红着。
“好了吗?”
“没。”她垂着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他很想说,你都上了十几分钟了,你还没有上完吗?
“怎么了?”他从她的表情中看到,她红着脸难以启齿而已。
“那个那个”
“哪个啊?”龚四都被她说晕了。
“在第二个抽屉里。”缓缓地,她才开口道。而她的脸,十分的妖红,跟染了鲜血的玫瑰花还要红。
按着她说得话,他打开第二个抽屉,就看到那些卫生巾很安静地躺着,似是在等主人的呼召。
龚四还真得被她打败了。
接过他递的卫生巾,她又停止动作了。
龚四知道,她又要赶自己了,便很自觉地抬脚在门外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