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永白确实犯了错,他看到肃州瞬间被破,便马上带着军队疾驰而去,不想路上被围。
自由教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而且完全不怕死。东方永白的十万骑兵在无尽的教徒里左冲右突,总算突围。
东方天很快赶到西凉。他首先和东方永白在甘州汇合。一天之内,他们各自的军队,加上东方永武留在凉州的军队,集中了全部西凉军队,一股脑杀向肃州。
这批军队全是骑兵,分散在无尽的西凉草原上,不可能被埋伏。
可惜,肃州也没人了,留下一座空城。士族、官员全杀光了,尸体满地。而几十万平民都被裹挟跑了。
城外的草原上留下一条路,通向西北方的西域。
凉州军全部是骑兵,冲着道路就追了上去。
东方贵、东方属(东方永武的人)对东方永白说:“不能追了!小心有埋伏!”
东方永白大骂:“妈的!我们是骑兵!谁敢在我们的地盘撒野!埋伏怕什么,这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但那些人还是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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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永白和东方天带着军队,扔下一切辎重。这批总数二十万的轻骑兵疯狂冲向西北方向。
天明的时候开追,到了傍晚追上了自由教。
自由教自然都是走路,何况他们还裹挟着肃州的百姓。
西凉骑兵前锋上去就是一阵砍杀。
自由教教徒(自由军)很快掉头来抵抗。他们大部分是大刀长矛,有些人也有手枪、步枪,甚至手雷。
后续的西凉大部队也来了。他们立即用上了他们的拿手战术:侧翼包抄。之后就是纵马反复践踏。
自由军远远多于西凉军,但西凉军有军马,步枪也远远多于自由军。
在西凉军的反复冲刺下,自由军很快溃不成军,互相践踏,而被裹挟的肃州平民也开始逃命。
他们像羊群一样被宰杀。
这真是一场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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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夕阳中,传出了一阵阵的歌声:
“兄弟们
朋友们
就在此时
马上
出发吧
我们是
自由的初民
迈开脚步
砍下羁绊
扬起风帆
自由在召唤
家庭
婚姻
朋友
道德
伦理
乡村
城镇
江湖
朝廷
这些全不存在
因为
天堂里
真正的这一切
都在等待着
我们这些
自由民!”
很多自由军停止了逃窜,反而大笑着冲着骑兵扑过来。会点儿武功的人甚至跳起来砍杀。一些西凉军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
夕阳的底部挨着草原,似乎把草原点着了。那歌声愈发响亮:
“归来吧
我的自由民
那些低贱的奴隶
你们终将成为尊贵的主人
那些悲惨的阉人
你们会拥有完美的身体
那些穷苦的流民
你们会永远永享安宁
那些被侮辱的
你们会获得尊严
那些被欺骗的
你们会获得真理
那些被抛弃的女人
你们会得到永恒之爱的滋润
我的天选之人
在世界的废墟中
在万物的毁灭中
在天启中
我承诺你
我给你们
我全给你们
给你们一切
在新世界的桃花源里
一个自由国在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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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军开始往中心聚集,越聚越密,然后在适当的时候停下来。
骑兵战术都是让对方的步兵互相践踏,但现在对方不怕了,围成一个圈,被踩死也一动不动,骑兵还真没好办法。军马越往里越不好冲,在骑兵停下来后,就被人拽下马打死。最后自由军的尸体、西凉军的尸体、马尸围成了一个环。
双方开始射箭,投掷长矛,开枪。自由军前面都是人肉盾牌,完全不怕。
妈的,成了阵地战。
双方死伤惨重,虽然自由军伤亡更惨,但他们人多啊,根本不怕死!
突然,李大头出现了,像鬼魅一样横扫西凉骑兵,子弹都打不中!很多西凉骑兵被杀,几个千夫长都死了。
东方永白大喊:“杀光他们!把他们全杀光!”
东方天对东方永白说:“见好就收!我们杀了他们不少人,肃州百姓也追回了,前面就是西域,西域族军可不好对付!还有侍死教!天要黑了!赶紧撤!”
东方永白继续喊着:“围住他们了!把他们杀光!”
东方天:“这么多人,杀到天亮也杀不完!我们没带着重武器!”
他望着落下草原的太阳:“天黑了!小心李弘光的西域族军!”
东方永白望着西方,终于下令撤退。
伤亡惨重的自由教依然朝着西域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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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自由教攻陷开封和肃州,但总归是被打跑了。
在这些战斗中,功劳最大的就是西凉军——具体点,是东方永白的西凉军。
朝廷对东方永白说:消灭自由教,西凉是你的,你就是家主。
朝廷还指责东方永武的软弱。
朝廷的人一开始也支持嘉奖东方永白,但一听到东方永白要做家主,立即开始反对。
他们并不是喜欢东方永武不喜欢东方永白,也不是说想主持正义,而是觉得朝廷管得太宽了!如果每个士族的家主都是朝廷说了算,那朝廷也太不是东西了!你想啊,天字号十二世家的军队都不比皇帝的少,那皇帝凭什么就能废立世子?
大批人反对:“东方永白庶出,东方永武嫡出,这怎么行?再说,当初大战刘兴朝,东方永武也是有功的……”
张强生:“什么嫡出庶出,现在还讲这个?你问问儒教的人。”
他指着孟华建。
孟华建看着天花板,不说话。
杨明阳:“现在国家需要用人,谁有功,朝廷就嘉奖谁。”
王卫晋:“朝廷要嘉奖就用自己的东西嘉奖,用别人的东西嘉奖别人算什么?”
东方永义:“你不是庶子?你怎么给嫡子讲话。”
王卫晋:“要你管!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他继续对杨明阳说:“不如这样吧,东方永白灭了自由教,朝廷把弘农郡奖给他,怎么样?
杨明阳:“弘农郡是我的!凭什么给他!”
杨晨臣:“天下是皇帝的,不是你的!”
杨明阳怒瞪杨晨臣。
杨晨臣:“所以说,朝廷说把西凉给谁,那就是谁的……”
大殿上的人们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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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明月听闻后大怒:“妈的!我们家的事,要你们管!朝廷也不要管!我都记下是你们谁敢说废话,以后……等我……等我……”
大概她也没好办法。她只是皇后,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肃州城里,东方永白看着千疮百孔的街道,说:“东方天!去山东找东方启。我现在终于需要他了。二十万支枪,上千辆汽车,他都准备好了。我们北上西域,把李弘光、侍死教、自由教一网打尽!我看你们一群逆贼,怎么跟我的新西凉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