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省时间，莫寒让机长直接在汇宏降落。
霸王般的走下梯子。
员工听到飞机降临的声音，靠窗的转头看去，不靠窗的挤到门口，看到莫寒和陈邢过来，都自觉让开一条路。
“这是莫总裁，好帅……”
“好像霸王，气场真好。”
“如果可以扑倒这个男人，我这一生也不算白来。”
“好帅……”
……
两个人坐电梯直达副总办公室，陈邢快一步，把门打开。
背对着门的陆流年转过身，一脸茫然：“寒，你这是……你不是在美国出差吗？”
莫寒的目光看向沙发，径直走过去，拿起那一份合同，在手上甩了甩，薄唇轻启，没有一丝温度。“流年，我以为你已经办好了。”
“寒，这个，一沫她……”陆流年话还没说完，就收到莫寒犀利的眼神：“乔小姐她说要考虑考虑。”
真的是，就是叫一沫，你莫寒至于吗？陆流年扁扁嘴。
“不要让我失望。”
“寒，不是我说你，你这个真正负责人不管，你让我管，为毛啊……”
莫寒直接无视了他，对一旁的陈邢，说：“我记得，我们在南极有一个项目，不是还没确定负责人吗？”
陈邢接话：“是，项目部现在还在选人。”
“诶，等等等等，寒，你让我当这个副总，实在太对了，我一定会管理好汇宏的”陆流年立刻狗腿起来，恭敬的说，眼底尽是祈求。
“陈邢，我问你，我说过让他去吗？”莫寒看着他的模样嘴角抽搐，偏头问。
“……”陈邢短暂无语了“没有。”
“走了。记得你的话。”莫寒走到他身旁，拍了他的肩膀，话中有话。
“等下，寒，问你件事。”陆流年觉得这事再不问，以后不知道何时才可以问。
“有话快说。”
“对于乔一沫，你是怎么想的？”
莫寒也许不知道他会问这个，心底有些烦躁：“不该问的事情别问。”
“寒，你是不是还在意她，那天酒醉是不是因为她。”陆流年胆子大了起来，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让她进汇宏是你授意，还让我必须签她，又提供了她是vitr的资料，要知道，与芸特伊有关的人资料除了公众外的都是很难查到的。”
莫寒的眼神愈发凉气，陈邢默默的为他祈祷。
三个人静默了许久，莫寒才缓缓开口，好像用尽了勇气一般，又好像现在不说，就没机会了，有些事情他压抑太久了：“是，我是还在意她。”
剩下两个人长舒一口气，陆流年整个人仿佛被他定住了。
是，我是还在意她。
三个人又再次陷入沉默，莫寒又一次打破沉默：“因为她是我唯一真正爱过的人，现在的我，已经不敢对她有幻想。”
“寒，什么叫做不敢对她有幻想？”陆流年终于找到话题漏洞，询问他。
“我已经失去爱她的资格。”说到这，莫寒眼底不知道什么时候聚满了雾气。
“她说的没错，五年前是我伤的她，我无理智的伤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