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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之都,城门。
艾伯特钻进了动力车车厢,问道:“恶魔花呢?”
“在这,”娜塔莉从车座下拿出了一朵美丽的花,嗯,除了花的颜色。“我们下一站去哪?”她问他。
“我想回月之都。”嘉百丽从驾驶室探出头,“我受够了冒险,那是为佣兵准备的,而我是贵族,未来的鸦羽女伯爵。”她喋喋不休的抱怨着,“这是我这一生最糟糕的旅行,没错,我受够了。”
“艾伯特需要我们。”娜塔莉告诉嘉百丽。
“不,嘉百丽说的没错。”艾伯特说,“你们的确该走了。”
“这是真的?”嘉百丽一怔,随即兴奋地说,“太好了,艾伯特,我发现其实你挺帅的。”
上面这段不收费,保存时错误,所以凑点字数。
暗影之都,城门。
艾伯特钻进了动力车车厢,问道:“恶魔花呢?”
“在这,”娜塔莉从车座下拿出了一朵美丽的花,嗯,除了花的颜色。“我们下一站去哪?”她问他。
“我想回月之都。”嘉百丽从驾驶室探出头,“我受够了冒险,那是为佣兵准备的,而我是贵族,未来的鸦羽女伯爵。”她喋喋不休的抱怨着,“这是我这一生最糟糕的旅行,没错,我受够了。”
“艾伯特需要我们。”娜塔莉告诉嘉百丽。
“不,嘉百丽说的没错。”艾伯特说,“你们的确该走了。”
“这是真的?”嘉百丽一怔,随即兴奋地说,“太好了,艾伯特。我发现其实你挺帅的。”
“为什么?”娜塔莉一怔,阻止了嘉百丽继续说下去。如果不这么做,她相信嘉百丽能唠叨一整天。“你觉得我们会拖累你?还是你觉得你变成这样应该离我远点?”她有些沮丧,“没错。我承认我的确没能帮到你,但我有斥候的经验,还有嘉百丽的动力车,你需要这些。”
“我只是不想让你们陷入险境。”艾伯特苦笑,“娜塔莉。你不必总想着报答我,凯瑟琳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愿。当然,如果你真的想报答,那就听我的话,回月之都去。”
“我只是想帮你。”娜塔莉抿了抿唇,“我们也可以是朋友,朋友就该互相帮助。”她认真的说。“如果你觉得我会有危险,我可以保证,我们这一路都听你的。如果真的发生危险。我们会听从你的安排。”
艾伯特张了张嘴,但没有说下去。
看着娜塔莉那坚定的眼神,他内心有些动摇,“好吧。”过了一会,他点点头,“但你的保证得作数,这一路上都得听从我的命令。”
“当然。”娜塔莉点点头,“相信士兵的誓言。”
“我猜这事一定与我无关。”说着,嘉百丽启动了动力车,她有些不情愿。可娜塔莉是她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听你的命令,但如果遇到危险,我绝对会第一个逃走。”
“那正是我想要的。”艾伯特耸耸肩。看向始终沉默不语的百丽儿,“你也包括在内,如果遇到险情,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他板着脸,有些严肃的说,“听着。这绝不是玩笑,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还没走远,暗影之都就在后方。”
“不,我愿意,艾伯特先生。”百丽儿怯懦的点点头。
“乖孩子。”艾伯特恢复了笑容,当然,在他说这话时,绝对不知道百丽儿已经有几百岁了。
※※※
再次踏上旅途,队伍又多了一个美丽的女孩。
这很美好,也很痛苦。艾伯特是男人,他喜欢美丽的女孩,哪怕对方不属于他。但同时,他也十分苦恼,她们实在太吵了,就连恬静的百丽儿也被嘉百丽带动了起来。与三个女孩相比,他更喜欢大嗓门的矮人。
渐渐地,艾伯特习惯了周围的噪音,可就在这时,他突然瞥见后方远处的森林,栖息在树冠上的黑乌鸦群飞向天空,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
直觉告诉艾伯特有危险要发生,只不过还不知道是什么。
“加速。”他沉声道,声音不大,但却如携带着魔力,压过了女孩们的交谈声,“快,有东西在后面追赶我们。”他侧耳倾听,黑乌鸦的叫声急促而惊恐,这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直觉。
“是什么?”嘉百丽问道,但还是听从了艾伯特的命令。她比任何人都珍惜生命,哪怕这只是空穴来风。
“不知道,但正在接近。”艾伯特说,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强大,而且来者不善。然而,让他疑惑的是,这离暗影之都只有一百公里左右,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么狂妄。
提速后的动力车如一支离弦之箭般,在死亡雨林穿梭,两侧的树木匆匆而过。嘉百丽前所未有的认真,这样的速度对驾驶水平是个极大的考验,她绷紧了神经,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随着速度的加快,动力车剧烈的颠簸起来,有几次差点发生车祸。可嘉百丽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再一次提升了速度。
她听到了艾伯特又一次的催促,她能感觉到危险临近,只不过,她没时间抱怨。
“会是什么?”艾伯特透过车窗看向后方,心中疑云始终缭绕不开。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尽管嘉百丽已经尽力,但双方的距离却越来越近,艾伯特已经能看到后方树林中的身影。那是个人型生物,具体是什么,艾伯特无法看清。
“待在车上,远离这里,这是命令。”艾伯特看向娜塔莉,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既然对方迟早要追上来,倒不如主动出击,虽然胜算渺茫,但三个女孩不在这,至少他可以不用分心。如果留在一起。恐怕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娜塔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未能说什么,“我们在前面等你。”她这话有些底气不足,像是在自欺欺人。
“当然。我会没事。”艾伯特一笑,接着打开了车门,从疾驰的动力车上一跃而下。
“嘭!”
惯力将艾伯特甩飞十几公尺,砸断了一棵大腿粗的树。
“咳,咳。”艾伯特从地上爬起。虽然身上满是尘土,看起来很狼狈,但却没有一丁点伤痕。遍布全身的坚硬龙鳞,让他的防御力提升了不止一倍。
抽出背上的雷霆圣剑,艾伯特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模样,竟然是森林巨魔大酋长·奎利恩。
他有些吃惊,当然,更多的是恐惧和慌乱。没人能坦然的面对实力达到圣阶的敌人,龙之子·艾伯特也不例外。
“狂妄的小子,为什么不跑了?”
奎利恩轻笑着说。在距离艾伯特三十公尺远的地方停下。
“当然是为了你,森林巨魔大酋长殿下。”艾伯特微笑着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您真让我感动,大酋长殿下,我才知道原来您这么好客。”
“当然,我就是来送行的。”奎利恩微笑着说,“但目的地可能有所改变,”他耸耸肩,伸出粗糙的大手,“不知道你是能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说话间,他手中涌动起如液体般浓郁的白色元气。
“为了几个巨魔战士?”艾伯特问道,他可不认为这是奎利恩想杀他的真正原因,又或者是他曾顶撞过的奎利恩?不。如果奎利恩真的如此不堪,有如何当上的大酋长。
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当然,艾伯特从没打算坐以待毙,眼下花妖和树魔两族正需要他,应该会派人暗中保护。相信只要拖延足够的时间就能获救。
“当然不是。”奎利恩摇摇头,“杂种,你想知道真正原因吗?”话音落下,还未等艾伯特开口,他又接着道:“不,我不会告诉你,哪怕一个字。是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个卑贱的杂种。我要你在痛苦中死去,甚至连自己的死因都不知道,没有什么比这更有趣了。”
“奎利恩,你就是一个疯子。”艾伯特咬牙切齿的说,“阴魂不散的幽灵,更是卑鄙的小人。”他不再虚情假意的恭敬,毫不掩饰心中的厌恶之情。既然对方杀意已决,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成为一个种族的领袖,是靠你那卑劣的手段吗?”
“吾乃巨魔领袖,奎利恩也是你能叫的?你这个被遗弃的野种。”奎利恩高傲的说着,向艾伯特缓步走去。而与此同时,他大手一挥,散发着恐怖能量的白色元气波激荡而出,与艾伯特擦肩而过,在地面留下了一条两公尺深、宽度近一公尺,长达四十公尺的巨大沟壑。
“奎利恩,你来这只是为了展示你这非凡的刨坑能力吗?”艾伯特笑着说,看着缓步走来的奎利恩。“呵呵,小杂种,你还妄想着拖延时间?真是天方夜谭。”奎利恩淡笑着说道:“我会再丽茜娅和托鲁斯来之前杀了你,而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我干的。”
艾伯特沉默了,有些慌神。
既然奎利恩已经知道他的意图,为什么还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糟了,三个女孩一定遇到了危险,艾伯特心想,她们可是目击证人,而奎利恩刚才却说另外两位大酋长无法得到任何证据。
或许,奎利恩的爪牙已经抓住了三个女孩。
艾伯特咬咬牙,“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某处设下了伏兵,埋伏娜塔莉她们。”
“没错,我可以是巨魔领袖,我有十几万英勇的士兵。”奎利恩笑容不改的说,“好了,小野种,我的耐心快用光了。”
声音响起的那一刻,艾伯特只觉眼前一花,奎利恩便已经消失无踪。但还未等他做出反应,一股如巍峨高山的气势袭来,令他动弹不得。紧接着,他被奎利恩扼住脖子。
艾伯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更没有呼吸到一丁点空气。不仅如此,奎利恩不知做了什么,让他变得十分虚弱,甚至连魔力都无法调动,只能如提线木偶般任人摆布。
“噢,小子。”过了一会,奎利恩略微松了松手,让艾伯特能够呼吸。“你有两个选择,”他用冰冷的目光盯着艾伯特,“要么臣服,要么死亡。”
“我”
“让我说完,没礼貌的杂种。”奎利恩打断了艾伯特,又补充道:“我知道龙族都很骄傲,但我也知道你对朋友很好,别这急着回答,想想你的朋友,如果你选择后者,她们也得陪你一起死。”
“百丽儿也在其中,你敢杀她吗?”艾伯特怒视对方,一字一顿的说。
“为什么不,谁会知道是我干的。”奎利恩咧嘴一笑,“花妖中的皇者,真是可笑,如果那那个小女孩死了,我想花妖族就更离不开巨魔族了。”
“这就是你的目的。”艾伯特冷笑,“你担心花妖和树魔解除诅咒后,巨魔的地位会急剧下降,因为巨魔与花妖和树魔相比太过弱小了。噢,或许以前可以,在巨魔帝国还存在的时期,但现在巨魔就是一团散沙,甚至很多巨魔部族不听从你的调遣。”
“你很聪明,”奎利恩淡淡的说,没有流露出任何一种情绪,惊讶、愤怒、赞许,都没有。“可是你错了,我有更重要的原因。”顿了顿,他将艾伯特随手扔在地上,“跪下,成为我的奴仆,否则,你和你的朋友都得死去。”
艾伯特没有回答,他抬头看着那狰狞的面孔,陷入了沉默。
他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达斯、帕德温、卧虎兄弟、韦顿斯汀、道格拉斯都不例外。就连面对恐惧魔将的残魂,艾伯特都未曾软弱,他一直坚信自己能穿过所有困境,再艰难的挑战都无法让他低头。
然而,这次不行了,他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
艾伯特不得不做出最痛苦的抉择,在自尊与生命之间,确切的说是朋友的生命,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我愿意为我所做的一切道歉!”艾伯特低不可闻的说着。当他开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难以言表的屈辱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侵蚀了他的内心,击碎了他的自尊。这种屈辱笼罩着内心,久久挥之不去,令他心如死灰。
艾伯特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死了,那个永不言败的艾伯特,那个骄傲自信的龙之子,死了……
“你在和我说话?”奎利恩戏谑的说,“我还以为你在和昆虫交流,苍蝇的叫声都比你大。”他脚踩在艾伯特的脑袋上,“头贴在地上,这样才能显示出你对我的恭敬,现在,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我为之前所做的一切道歉!”艾伯特爬伏在地上,将头埋在土里,这一份屈辱,让他生不如死,他恨不得死去。“我愿意臣服于您,成为您最忠实的仆人。”当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像是没了魂魄。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去死,结束这份屈辱。但他却不能这么做,如果他死了,奎利恩一定会杀了三个女孩。他不能死,至少,在杀死奎利恩之前。
为了三个女孩,也为了复仇,他必须如此。
卸下自尊,卸下骄傲,蒙蔽灵魂,蒙蔽内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