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琪出来狐疑地看着我俩,说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没有干什么?”
“是么?”
“当然。”
她没有深究,一大帮子人喝的伶仃大醉,熬到后半夜酒也醒了不少,那些人才陆续回去。我也喝了不少酒,却没有一点醉意,我开车带着陆雪琪回去。注意我这不是酒驾,真不是酒驾。
行至半路,陆雪琪突然问道:“你和黄灿灿聊了什么?”
“没聊什么?”
她哼了一声说道:“没聊什么,她哭的那么厉害。”
我一惊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当我傻吗,她脸上那么明显的泪痕我看不出来吗,再说妆都哭花了。”
不是吧,我仔细回想一下,她化妆了吗?没有吧,至少看不出来,也就是眼睛红了一点,若不是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哪有妆花的样子。
“别逗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你不是女孩子。”
“好吧。”
“那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她还咬着不放了。
“真没有什么,她求我帮一个忙,我开始没答应,她就哭了。”
“帮什么,解决她寂寞的内心?”她没好气的说道。
“你想什么呢,我有那么万人迷吗,真是的。”
她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可不一定,要知道有些人的口味儿很重的,比如说黄灿灿。平时大鱼大肉吃惯了拍个黄瓜改善伙食。”
“你才黄瓜呢!我发现你这个人,你一天不损我,你就不舒服是么。”我说道。
“那也比某人到处拈花惹草好。”
我也是气乐了。
“别说我没怎么样,就算我怎么样了,关你屁事。”
她腾一下坐直了身体,气势汹汹的说道:“当然管我的事了,现在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你在和别人搞暧昧,我面子往哪搁。就算要和别人搞暧昧也是我不是你,你知道吗!”
呦呵,我是第一次看见无理取闹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你以为我是你们家那些平常的雇佣兵了吗。还是那句话是你父亲求着我们干事,不是我们求着他。也不是你们给我发工资,说句不好听,我只保你性命,其余的我一概不理。我帮你只是因为你家阿姨每天给我做的饭,我觉得过意不去罢了。别对我吆五喝六的,你还当谁都要哄着你呢。搞毛了,行不行我在这里把你先奸后杀。”
她脸红的厉害,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气愤,她愤恨的说了一句:“混蛋!”
我没有理她,过了一会儿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有本事你倒是来啊。”
她声音说的很小,要不是我耳朵尖压根就听不见。
本来就很晚了,道路上没有多少人,我开车也快了起来,像一道红色的闪电。不多时我们就到了。洗漱完毕,她已然躺在我的床上。
“你干嘛,还来?”
“我怕。”
“你不是我是流氓吗?”
“是啊,所以我带了东西过来。”说着她从后面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咔嚓咔嚓作响。
我一脸的黑线,什么人啊,又不是我跑到你床上,明明是你跑到我床上好不好,你还威胁我,还有没有天理了。王法何在!
我将她往那边推了推,说道:“往那边去去,以中间为界,谁超谁小狗。”
“哼!你当我稀罕啊。”
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还在熟睡中,就听见一声轻叫,我怀里那个人瞧瞧过去准备拿剪刀。我眯着眼睛看她,一脸兴奋的拿着剪刀往我的下面靠近。我去,你来真的。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顺势将她拿剪刀的手牢牢压住。她脸色一变准备大叫,我适时的打了一个呼噜。她考虑一会儿,另一只手环过我,准备拿她的剪刀。
小样!还挺执着。
我心里一笑,又是一个翻滚从她的身上滚了下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又压了上去。这时候她终于反应过来大吼道:“刘明,你混蛋。”
我也装不下去,将她的剪刀夺了下来。
“你这大清早的就拿个剪刀在我的面前晃,你还好意思骂我。”
“我,我,我剪指甲。”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用这个剪指甲,你不怕把手指剪掉啊。”
“要你管。”
“切。”
我翻了一个白眼。
起床,洗漱,吃饭。我觉得煮饭阿姨完全将我当成了未来主人来看了,那眼神暧昧至极。我当然不会在意,反正吃亏的不是我。
又是周六,我有了充足的时间修炼,我已经停留在掌念巅峰很长一段时间了,我却一点要突破的感觉都没有,倒是在不停的修炼中一些小技巧掌握的越来越熟练了。
我也渐渐摸透了一种伪开锻,可以让我在一瞬间拥有开锻的实力,甚至高于开锻的实力。简单来说就是暴击,顾名思义暴击就是一瞬间将力量提升几倍。其中我用了多种技巧,包括咏春的寸拳,猴拳的三段击等……
将身体的力量最大利用话,我现在总算是入门了。
现在再对付老慕我也不会像上次那么艰难。但是这点实力还是不够,幽冥迟迟没来,这就意味着下次到来必定是雷霆一击。越是平静,暴风雨来的越猛烈。
我正修炼,陆雪琪走了下来。
“那个谁,我们出去。”
哎呦呵,现在连我的名字都不叫了。没办法谁叫咱是苦人命,开着车,向着繁华地段开去。周六的城南就是车多拥挤,我以前一般都是坐地铁,像挤粽子似的。但是好在准点速度快,大约一个小时我们到了城南欢乐谷。
我说过我一向讨厌在周六周日到各个地方去玩,因为人多。光是排队我们就排了一个小时,走了进去更是人挤人。我兴致缺缺,她的目的倒是很明确,径直带着我奔向摩天轮。
“走我们上去。”她说道。
“干嘛,这前面都是一对对的,我们上去不合适吧。”
“我都不怕,你一个老爷们还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啊。怎么的,和我一起委屈你了呗。”
“可不是吗。”
“刘明你再说一遍。”她直接对我开吼,附近的人都看过来指指点点,我饶是脸皮很厚,此刻也招架不住啊。
“哪能啊,和你一起上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我讨厌自己这幅狗腿子样。
她扭过头不看我,终于也排到我们。我们登上摩天轮,摩天轮一点点上升很慢,再慢慢下降,她坐在另一边似乎是在看我,似乎又不是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