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没有想到江远山如此胆大妄为,就是蒋中正校长在,他屁股还是被江远山踹了;显然江远山这一脚不是很重,是顾忌蒋中正在场;没有向对付戴笠一样对付自己,想到戴笠胯部疼痛痛苦的样子,陈诚连忙躲在了蒋中正的身后,但嘴中还是不服气道:“江远山,你少教吗?没有看到蒋校长在吗?你这是目无校长!”
江远山骂道:“陈诚,我看你这发瘟狗不是少叫,是多叫,难道我的小船干净也不行?什么现场?你他妈的信不信我当着蒋校长的面将你揍个满地找牙!我问你我这小船是什么现场?你是想要用莫须有来对付我江远山吗?”
陈诚在蒋中正身后告状道:“蒋校长,这江远山简直目无长官,他不但敢当校长的面打我,他居然敢当校长的面骂我是发瘟狗!”见蒋中正没有说话于是又道:“江远山,那左轮手枪是怎么回事?这你总不不可以抵赖吧!”
江远山手指蒋中正武装带上的佩枪道:“蒋校长腰间也有佩枪,难道也是凶器,我江远山难道佩戴防身武器,还要你这打炮的陈诚批准!”蒋中正骂道:“娘希匹,陈诚我问你江远山船上还有什么发现没有?没有的话你给我蒋某人住嘴!”
陈诚摇头道:“校长,江远山这小子的船上太干净了!”
江远山呵呵笑道:“陈诚,你真以为你可以将你接不到那个什么罗,什么波那人不到的罪名,强加到我头上吗?你以为蒋校长会象你一样不辨是非,不讲证据!我看你陈诚就是一条多叫的发瘟狗,逮住谁就咬谁!”
蒋中正此时还不敢对黄埔军校的**发难,因为现在北伐在即,他需要**的力量来对付北方的军阀,他摆摆手道:“各位学员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看了!都散了吧!”
他有对江远山道:“江远山你也回去换件衣服,不要感冒了!”
江远山打了个喷嚏,给蒋中正敬礼道:“谢谢校长关怀,我换过衣服还要去看看戴笠同学的伤情!”
蒋中正亲热地拍了拍江远山的肩膀道:“小鬼头,算你还讲义气,去吧!”
江远山嚣张的用手指,点了点蒋中正身后的陈诚道:“陈诚,好好跟校长学学,这种体恤下属的长者之风够你学一辈子!对了忘了告诉你,刚才你骂我江远山少教,你这是在骂咱们蒋校长,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过,蒋校长是我们的老师,你骂我少教,不就是骂我们蒋校长无能吗?”
陈诚低头道:“江远山,我可没有说蒋校长无能,这都是你一面之词!”
江远山看了看周围开始散去的同学大声道:“你陈诚拐着弯骂蒋校长无能还不够,难道你还想戳着蒋校长的鼻子骂!”他又用手指点了点陈诚。
江远山上前一把抢过陈诚手中的左轮手枪道:“这是小爷的左轮手枪,你还是回去好好玩你的炮吧!”陈诚自然不敢跟江远山挣扭,看着江远山将手中的左轮手枪抢去;江远山抢过左轮手枪,朝蒋中正微微点头后离开。
看着江远山和众学员离去,陈诚马上立正道:“校长,学生刚才骂江远山少教,绝对没有针对你的意思!还请校长海涵!”
蒋中正摆摆手道:“陈诚你还是说说你对罗建波突然失踪的看法吧!我蒋某人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这黄埔小魔头的厉害,记住以后碰到江远山千万不可轻视其是一孩童,他是小魔头知道吗?”
陈诚暗道校长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来二次东征江远山将指挥刀架在校长脖子上的事情,校长还有后怕。
蒋中正看了看沉默的陈诚道:“陈诚,你在想什么呢?蒋某要你说说这罗建波失踪的事情,你走什么神?”
陈诚弯腰道:“校长,我看江远山有很大的嫌疑,对了这江远山怎么有两只手枪,他在渡船上朝我开的枪是驳壳枪,而他小船中是左轮手枪此时其一,其二就是江远山的小船太过干净,只有若干钓具和钓鱼的诱饵!”
蒋中正看了看身旁几个点火把的黄埔学员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与你和戴笠的纠缠,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清洗过小船的水渍风干,不留下任何痕迹!”
陈诚点头道:“还是校长英明,洞察的如此仔细!”
蒋中正摇头道:“看来现在我们与**的关系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到底是谁泄密了罗建波这条线索给**!”他用阴鸷的眼神看了看陈诚。
陈诚连忙表忠心道:“校长,我陈诚是宣誓过效忠于校长的,我是绝对不会将罗建波的事情说出去的!难道是戴笠,戴笠好像和江远山的关系不同一般!”
蒋中正摇头道:“我就是怀疑你,我也不会怀疑戴笠!”
陈诚一惊,虽然他知道戴笠是校长蒋中正的亲信,但没有想到戴笠在蒋中正心中有如此地位,心想日后一定不可以得罪戴笠。
蒋中正看了陈诚道:“这件事情就此罢手,你去通知孙文学会的骨干,来我蒋某人的秘密住处开会,我还有件事情想看看你们孙文学会骨干的看法!”
陈诚点头道:“校长,我这就去通知一下孙文学会的各骨干!”
蒋中正看着离开的陈诚道:“陈诚,你也不问问是什么事情?”
陈诚呵呵笑道:“既然校长不说,属下也不会刨根问底,这是我陈诚为校长保密的方式!”
蒋中正看着远去陈诚低语道:“这陈诚心思缜密,又勤学好进,而且忠于我蒋某,日后可大用!”
长洲岛蒋中正住所,二十几个孙文学会的骨干正在大厅上等候校长蒋中正的到来。
蒋中正一袭灰色薄长衫,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些孙文学会骨干齐刷刷地给蒋中正敬礼,蒋中正摆摆手,看着一堂黄埔少壮派亲信道:“此次要各位来,是有件事想征询一下你们的意见,黄埔军校有部分**的党员,想秘密离开黄埔,要做北伐的逃兵,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看法?不要有什么顾忌,畅所欲言,蒋某想要最好的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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