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山站在原地大声回答道:“报告教官,刚才是萧乾排长与学生江远山的格斗比试,萧排长在比试前就允诺如果败给学员江远山就会自动辞去排长职位!有围观的学员和远处的几个教官作证!”
钱大钧看着了看正在哀嚎呼痛嘘嘘的萧乾道:“萧乾排长,你也太……不过败在我们黄埔小英雄江远山的手下也不为窝囊,还不给我去校医务室!”
江远山突然拦住被几个黄埔学员扶着的萧乾道:“萧乾排长,你不是说如果败在我江远山的手中,你就自动辞去排长职位吗?现在钱大教官都在这儿,是军人要敢作敢为,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钱大钧看着萧乾骂道:“可有此事,你这排长任命,是我们校军务教导处的命令!你萧乾真是大胆,居然敢用你的职位来打赌,你就不怕军法从事吗?”
萧乾耷拉找脑袋,口中哎哟呼痛连连点头:“钱教导营长,我也没有想到会败在江远山同学手中,我现在辞去这排长可以吧!”
萧乾看了看受伤的萧乾道:“你现在受伤,看来你这排长还真的是干不了了!”
他看了看江远山,又看了看江远山旁边的lin彪道:“江远山同学,你打败了萧乾,是不是你想当这个排长!”
江远山突然敬礼报告道:“报告教官,我江远山是个旁听生,根本没有当黄埔军校排长的权资格!呵呵!不过我倒是可以推荐一个人来当这个排长!”
钱大钧暗道你是想垂帘听政吧!于是微笑道:“你们入校受训时,黄埔军校已经毕业了三期学员。你们是第四期,军校的经济条件虽然有所缓解,但还是捉襟见肘,十分紧张。其实当一个排长也没有什么薪水,还要劳心劳力!江远山你说推荐谁,不过当这个排长也要有这本事才行!”
江远山呵呵笑道:“我推荐的这个学员成绩优异,《战术学》、《兵器学》、《筑城学》、《地形学》、《军制学》、《交通学》和《实地测图》等课程都受各科教官的青睐,此外,他单兵动作、连排营行军、平战中的联络等训练也都不差!”
钱大钧哈哈笑道:“你是说你旁边的lin彪吧!我也已经注意他很久了,行,今天我就代表校教导处命令lin彪暂时代替排长的职位,以观后效!”
其实这是钱大钧的顺水推舟,刚刚校长蒋中正跟他说过lin彪是个人才,他领会校长领导的意图,他马上将lin彪命为代理排长。
此时的黄埔军校,也没有什么油水可捞,所有的学员按步兵、马兵、炮兵、工兵、辎重、政治各科分编成队,散驻在长洲岛蝴蝶岗等地。
整个军校,除一间俱乐部是青砖瓦房外,教堂、宿舍、伙房、厕所都是草房。
军校学员每人发两套军装、两件衬衣、两双布袜、三双草鞋和一条武装带。
学员以集体生活为主,每星期放假一天,可以自由活动或请假外出。
lin彪经过了从私塾到新学堂的系统学习,文化基础较好,人又聪明,只是性格孤僻,喜欢沉默寡言,但由于他肯动脑筋研究战术问题,深受一些军事教官的青睐,在黄埔四期中的战略战术成绩一直以来都十分优异,才会被蒋中正给一眼看中。
现在,钱大钧将这代理排长一职给他也是实至名归。
江远山推了推有些不知所措的lin彪,lin彪反应过来故作有点受宠若惊一个立正道:“谢谢钱营长,lin彪一定不负所托,将步兵科第二团第二营第三连第一排带出好的成绩!”
钱大钧点点头道:“希望你不要忘记校长的亲爱精诚的教导,好好地学习听校长的话!”
看着钱大钧离开,江远山看了看lin彪道:“没有想到真的给你弄了个排长当,不过这也是你平时成绩优秀,在校高层眼中是个可造之才!”
lin彪笑道:“远山同学,你的军事技术过硬,战略战术也不在我之下,本来这个排长应该你来当才合适!”
江远山一个报告:“报告排长,现在是早饭时间,我们是不是去吃早饭!”
lin彪用脚踢了踢江远山打着绑带的小腿道:“远山同学少来取笑我lin彪,这排长可是你要我当的,你可得给我撑场面,不然我可干不了!”
江远山哈哈笑道:“你lin彪同学带兵,是那个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在江远山的协助下,lin彪的代理排长当得是顺风顺水,没有那个教官为难三连一排,三连一排的总体成绩在步兵科二营中时时拔得头筹。
一九二五年九月下旬的一天,放假返回晟家的江远山,正在晟家胡吃海塞,一旁的晟怡,晟筱看着江远山那个吃相二人的美眸中的瞳孔放大,就好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江远山。
江远山吃的津津有味完全不顾形象,晟筱心疼道:“师父弟弟,你在黄埔军校是不是从来没有吃饱过,我看你每个礼拜回来都是这个吃相,要不咱别当兵还是回智信学校上学吧!”
江远山摸了摸吃的浑圆的肚皮道:“黄埔军校我不在乎,现在我是晟伯伯的贴身警卫,我是不会退学的,快点拿书本出来给我补习功课吧!”
晟怡咯咯笑道:“师父弟弟,不如我们还是去黄埔江边溜溜滇池骏吧!你已经两个礼拜没有带我们骑马了!”
江远山点头道:“两位徒弟,为师我也忙啊!已经很多个礼拜没有教你们南拳了!”
正在这时,蒋鼎突然骑着战马来到,一进门就道:“晟教官在不在?我们黄埔军校要召开军事会议!”
江远山看着蒋鼎道:“晟伯伯不是在二楼书房会客吗?好像恽教官,叶教官都在!是不是又要东征了?”
蒋鼎看着江远山道:“你怎么知道?这可是军事秘密!”
江远山笑道:“自从杨希闵和刘震寰兵败广州后,陈炯明残部又从新占领潮汕,这又不是什么秘密;邓本殷在东南在高州、雷州及海南岛的军队也反了吧!”
蒋鼎吃惊的看着江远山道:“你怎么全知道?”
“又要打仗了吗?蒋鼎叔叔!”晟筱问道。
“是啊!东征号角又吹响了!”蒋鼎对着三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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