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筱坐在晟家院子内的秋千上把玩着江远山递给她的银白色枪身,褐色枪柄的勃朗宁1910手枪,爱不释手。
一旁的晟怡也眼热不已,晟筱见状,将手中勃朗宁交给身旁的晟怡,并咯咯笑道:“师父弟弟,这勃朗宁花口撸子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花口撸子是比利时勃郎宁公司著名枪械产品,采用药筒座力反冲式设计,后座力很击锤不凸出,便于隐藏在衣袋内。复进簧中置布局的新颖设计,为这一小型自卫手枪奠定了“苗条”的骨架,其套筒口部的横截面也从传统的“8”字形变为“”字形,套筒口部的枪口套,相应地变为一个正圆形环套,并且还在枪口套的前缘上加工了一圈滚花。这样一来,不仅在分解和结合中,旋转枪口套时手不至于打滑,而且还增添了枪的美观性。正是由于枪口套上的这一圈漂亮的“滚花”,使得这支新型小手枪,在外观上有了一个非常鲜明而典型的特征!”
江远山轻轻地推动着秋千,看着坐在秋千上的晟筱笑道:“晟筱姐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勃朗宁的介绍的!”
晟筱荡着秋千咯咯笑道:“这勃朗宁我也是第一见,这些介绍都是从书本上看到的,师父弟弟你还是要多读读书!”
江远山一手轻轻地推着秋千,一手摸了自己摸浓密的黑发笑道:“师父一定听从徒弟的教诲!”
晟筱看着江远山作一本正经样:“孺子可教也!师父弟弟,你别打岔,你还没有说出勃朗宁,你是怎么得到的呢?”
晟家碧草如茵的草地上,晟怡比划着手中的勃朗宁手枪,单眼瞄准着远处,口中啪啪地喊着,她也扭过头好奇地看着江远山,想知道这勃朗宁的出处。
江远山明亮的双眸,看了看晟怡,晟筱姐妹呵呵笑道:“反正我是从苏联大使馆凭本事得来的,枪现在只有一个弹夹六发子弹!这种小手枪很适应你们女孩子用,只可惜才弄来一把!”
晟怡美眸瞥了瞥江远山咯咯笑道:“这花口撸子只有五十米的杀伤力,是一种防身,暗杀的利器!师父弟弟,你还没有回答你是怎么将这花口撸子弄到手的呢?”
江远山想起在苏联大使馆与安琪尔的打斗不禁小脸微微一红,江远山突然脸红让晟怡晟筱微微一愣。
晟筱停止了荡秋千,她坐在秋千上一手托着手臂,一手托着小下巴,大大的美眸连连眨动呵呵笑道:“师父弟弟,你这把花口撸子的原主人一定是那个什么苏联美妞安琪尔吧?”
晟怡也呵呵笑道:“师父弟弟,如果是安琪尔送给你的礼物,我们姐妹可不夺人所爱!”
江远山有些急道:“没错这花口撸子是安琪尔的,可不是她送给我的礼物,是我凭本事决斗得来的!”
于是江远山将在苏联大使花园内与人决斗,正要说到与安琪尔争斗时,晟浩领着蒋鼎跨进晟家的院子。
在秋千旁玩枪的晟怡见晟浩和蒋鼎二人的脸色不对连忙大声道:“父亲,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看起来满脸不高兴!”
江远山与晟筱也扭过了头,晟浩没有理会三而是快步穿过院子,跨入了客厅。
江远山一把拉住从身旁走过,一身黄埔军校戎装的蒋鼎问道:“蒋鼎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从来没有看到晟伯伯这么生气过!”
蒋鼎一脸严肃道:“出事了,出大事了!廖部长廖长官在国民党党部大门外被刺杀身亡了!”
江远山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廖部长廖长官遇刺身亡?怎么可能?不是已经通知了他了吗?难道他不知道防范!”
蒋鼎叹了口气道:“廖部长遇刺罹难,现在整个黄埔军校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晟教官已经领命参予破案!”
江远山问道:“蒋鼎叔叔,难道廖长官身边就没有护卫,不知道刺客是逃走还是被击毙!”
蒋鼎看着在客厅内踱步的晟浩摇头叹息道:“谁也不会想到,这些胆大妄为的刺客,居然敢在国民党的党部门口对廖长官下手,也许廖长官身边的警卫也疏忽大意了!据说当时大约有三人朝廖长官开枪,另外两名刺客逃逸,其中一个刺客被廖长官身旁的警卫打伤,现在已经被控制!”
江远山点点头道:“廖部长常与军、政、商界形形色色的人物打交道,素以铁面无私、疾恶如仇著称,长期以来,难免不得罪人,不种下怨恨。所以,心怀私恨者伺机报复,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但无论是出于政治原因,还是出于私仇,谋杀廖部长对广州政坛所产生的政治地震都是一样的。现在最大的突破口就是这个受伤的刺客,如果这个刺客死了,就断了线索了!”
蒋鼎点头道:“廖部长是国民党中支持国共合作的关键人物,同时也是支持省港大罢工的总顾问,外面传闻说廖部长就是共*党,一只以来是国民党**分子的眼中的肉中刺;现在这个刺客已经在广州市公安局控制的医院,吴铁城局长已经命人严加看管!”
江远山摇头道:“刺客现在在哪里?不知道这些刺客是不是鬼屋的刺客;只恐公安局已经被暗杀廖长官的幕后势力渗透,这个刺客恐怕难以活过今晚!”
晟浩这时也忧心忡忡走出晟家大厅,看了看蒋鼎道:“我们马上去博爱医院,唯有不惜一切力量保护好这个刺客,才是侦破廖部长被刺案的关键!”
江远山快步来到晟浩面前道:“晟伯伯,我也想去博爱医院看看,同时也想保护你的安全!”
晟浩看了看江远山道:“我身边有蒋鼎跟着,小远山你的好意手我心领了,我正好想让这些刺客自己蹦出来呢!”
这时,晟浩夫人凌徽茵快步地走出客厅,站在院子中朝蒋鼎道:“蒋鼎,你要好好的保护你们晟浩教官,现在这些刺客已经敢在国民党党部门口杀人,他们可是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蒋鼎一个立正道:“请嫂夫人放心,只要有蒋鼎在,定保晟浩教官无恙!”
江远山看着凌徽茵请求道:“徽茵伯母,我从现在起想履行我这个晟浩教官贴身警卫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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