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筱见江远山一脸愕然意外的样子咯咯笑道:“远山弟弟,难道不行吗?你不会就这样看着我们一次次被滇军欺负,还是一家人呢?”
江远山呵呵笑道:“晟筱姐姐,晟伯伯就是一个大教官,你们这不是舍高求低,退而求次吗?”
晟筱呵呵笑道:“远山弟弟你也知道,我爸爸一年到头在在家的时间很少,都是在外面忙着他的救国救民的事情,他所会得都是排兵布阵,战略战术等,对于我们女孩子所需要的,防身术,武功之类他也所知甚少?”
江远山想了想道:“你们要学习这个防身术,武功我倒是有些可以教你们;比如匕首,飞刀武术等很是适合你们,只是拜我这个弟弟为师我看就算了吧!”
黄包车上一个说要拜师,一个说不必要;不觉得就来到了珠江边上。
珠江边,专门有一艘过渡长洲岛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的船,由几个荷枪实弹的黄埔学员守护。
这些学员都认识江远山和凌徽茵等,特别是江远山可是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的长客。
别看江远山年纪在黄埔陆军军官学校可是很有名气,当然也是因为路德天主教堂一战的原因;很多黄埔学员训练射击,他们有时候会在射击训练场看到这少年试枪员。
四人坐船过了珠江后,登上了长洲岛。
陆军军官学校几个黑体大字校匾,威武的横挂在校大门上方,黄埔军校大门前,明显增加了岗哨,甚至校门前的沙袋掩体上,还架起了一挺重机枪。
黄埔军校内阵阵喊杀震天,亦有嘹亮军歌传出,时不时有子弹射击的砰砰声,一幅欣欣向荣,紧张活波的气象。
当恽教官从江远山手中,接过滇桂联军夺取广州城计划书副本后;恽教官双眉紧蹙大骂道:“狼子野心,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杨绍基和刘八三的滇桂军是真的要反水了,反叛日期是六月一日!”
旁边一个黄埔教官接过恽教官手中的滇桂军夺城计划书一看也怒吼道:“杨希闵和刘震寰真的是喂不熟的狼啊!滇军部队进入广州后,抢占繁华地区驻防,垄断税收,遍设赌馆、烟馆;整个滇军都是过着逍遥的日子,其实跟军阀也没有什么两样!中山先生在世的时候,他们在广州城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国父中山先生去世了,这两条狼也露出本来狰狞的面目了!”
恽教官上前拍着江远山的肩膀道:“小远山,你又为黄埔军校立了一功啊!”
那个手拿夺城计划书的教官,在江远山面前弯了个腰道:“小远山这是为广州,为革命了大功!不愧是晟大教官的高足啊!”
恽教官严肃道:“马上要向上面汇报,同时黄埔军校也要处在备战状态!”
这个教官拿着滇桂军的夺城计划,快步推门而去去。
恽教官朝江远山扬了扬拇指道:“小远山,晟夫人和两位千金也是你救出来的吧!为防患于未然,你们就不要离开长洲岛了,在黄埔军校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我会给你们安排!”
凌徽茵等人在黄埔学员李炳的安排下,住在了黄埔军校旁的一处军用储备房里。
黄埔学员李炳曾经和江远山在路德天主教堂并肩作战过,一却家居和日用品都为晟家准备的妥妥当当。
江远山在晟怡晟筱的纠缠下,做了她们两的师父,开始教这两个小美女姐姐,扎马步练武术。
每天清早,都可以看见这三姐弟在长洲岛里,珠江河畔练功习武。
而凌徽茵则当起了火头军,有时也是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三姐弟扎马步练功。
正在香港的杨希闵和刘震寰,突然收到了广州发来的电报,称他们广州夺城计划泄露,而且夺得夺城计划的居然是童子军的江远山。
杨希闵和刘震寰正坐在原广州商会主席,后逃到香港的陈廉伯的四合院的大厅里。
四合院主人香港富商陈廉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他慢慢的在古色古香的大厅内踱步;一身黄色名贵的西服,油头粉脸。
陈廉伯突然大声道:“怎么会这样?夺城计划的军事秘密居然提前泄露了!”
杨希闵蹬着牛眼,右手抚摸着自己的八字胡须,一拍身旁的茶几道:“妈了个巴子的,看来只能孤注一掷,提前下手了!”
戴着眼镜一脸斯文的刘震寰也连连点头:“绍基兄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反正广州大部分的地盘都是我们的!”
陈廉伯叹口气道:“也唯有如此了,只要你们在广州城闹起来,到时我们陈家可重新占领潮汕,广东东南的邓本殷也会和我们同举救粤大旗!”
杨希闵拍着茶几大声道:“王墨林啊王墨林,我只不过要你为我夺一匹马,你却坏了我的大事,而且还骗取我的军费逃跑了!还有那该死的江远山,这两个人我都必须给咔嚓了!”
陈廉伯讨好地对杨希闵点头道:“杨总司令,我手下倒是有一个能人,除掉王墨林和江远山的事就交给我陈廉伯怎么样?”
杨希闵瞪了瞪陈廉伯道:“陈大老板,我与八三老弟的军火和军饷你可得快着点,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啊!”
刘震寰也认真地看着陈廉伯。
陈廉伯看着这两个滇桂军阀老大点头允诺:“两船军火已经从香港起运广州,至于军费只能先给你们一部分!”
1925年五月中旬,在杨希闵刘震寰的策划下,驻扎在广州的滇桂联军突然开始叛乱。
滇桂叛军,很快占领了广州的广东省长署、粤军总司令部及公安局、财政部、兵工厂等要地。
辛亏黄埔军校因为有了事先防备,没有让滇桂叛军想占领军校的阴谋得逞。
滇桂叛军提前叛乱,再一次证明粤军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说明有人泄露了消息给杨希闵和刘震寰。
长洲岛上,黄埔军校旁,小师父江远山正威风凛凛监督两个姐姐徒弟,在珠江边的沙滩上做俯卧撑,口中正在数数;正在做俯卧撑的晟筱徒弟香汗淋漓,小脸绯红,气喘吁吁道:“弟弟师父,明明是一百一十下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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