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南走北的过来瞧一瞧、看一看,《狗爱上猫》开始了:
「你的身体可比你要诚实多了」
轩辕夜抚上高湛的身子,展开他好看的眉眼,笑语嫣然,吐出温热的气息于他耳边咬了上去。羞愧地发现了自己反应的高湛,只好央求着身上那个看起来真的一心想要他的小皇帝。思考片刻,准备大胆的用些亲昵的称呼讨好言说,到了嘴边却变成:
「夜……放开」
这样罪属大逆不道的话,平时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不放」
简短有力的两个字节打消了他仅存的一丝逃跑的执念。
轩辕夜似是低身呢喃,又像是说与他听,道:
「湛,你要一直陪着我」
低沉压低的嗓音让这个至尊天下的男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让他回想起了十年间,他在他身边发生的种种事迹。深宫大院的炎凉世态使人心寒,每一天送往乱葬岗的太监宫女的尸体总也扔不完,很多直到他们腐烂的尸体被野兽飞禽吃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而死。
十年前,轩辕夜的生母温妃娘娘,虽然他没有看到她死的时候的惨状,但他伏在他颈窝里哭泣的模样,总是烙在他的脑海里,拂之不去,挥之不离。那晚的房间也是这么黑暗,不同的是,房间里有的不是摇曳的烛光,是从窗子照进来的月光,冰冷皎洁。那时的他只有五岁,他们伏在床边,月光清洒,照亮他们的身影。轩辕夜靠在他的身上,豆大滚烫的泪滴落在他的颈窝里,湿嗒嗒。他哭的太狠了,鼻涕肆流,像有多少的委屈也哭不尽般,心疼的他抓着小手紧紧的抱住了他,就这样过了一整夜。
那一年,他被罚,他从东宫偷跑出来,给刚刚当上太监时做错事没晚饭吃的他带一只烧鸡,那时的他便是伏在他的耳边说:“湛,你要一直陪着我,等我继承大统,你便是大内总管,他敢这样罚你,我定叫他生不如死。”这样的话语被他用恶狠狠的语气说出来,却令他心中一暖。
于是,即使他的身份再高贵,而他的身份再低贱,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礼节上的遵守,并不能阻止他暗暗把他当成朋友的心,他们不是朋友吗?
回想着十年间琐事的高湛一下没留神,轩辕夜除了持续爱抚着他身上各处敏感点外,已经偷偷地下滑到了他的腿间,毫不犹豫地凑上了嘴去吮舔他那被切掉**一角的分身。
「呜……」
被他细致地挑逗下,产生自己的下体快要被胀裂错觉的高湛慌乱地朝下方看去,可是却也就只见他分身下的圆球鼓得比平时鼓胀了些,并没有他想象中即将崩破要炸开的样子。
他的分身若不是轩辕夜为他私下访遍天下名医,找尽各种奇药调养,估计现在茎下面的蛋蛋早已萎靡的只剩下一点褶皱缩在这里。大小便失氵禁不说,对他心理上造成的影响,也许他早就称不过这十年的光阴了。当时,轩辕夜冲进净房,别人口中极致腌臜的地儿,去阻止此事发生,结果晚了一步,正在下刀的老太监被他扰乱了心绪,割错了地方,下刀偏离了,便切掉**的一角儿(本书天宸王宫太监阉割的是睾氵丸,不割茎)。
为求保命的太监,听从他的话,没有再动刀子,用对待童子鸡的方法,将睾氵丸挤破捏碎,才有它如今的形状,虽不大起作用,但至少外形好看了些。
即使在做这种事时也能东想西想的高湛,又一没留神。轩辕夜除了一只手爱抚着他身上的敏感点外,另一只手滑到他的腿弯,挽住他的双腿提向空中,那一点残缺的茎正映着跳动的烛光,闪着粉色的光芒。
把一根指头点上自己渗出的丝丝汁液的茎,顺着他柱体的形状,向下划过尚算饱满的圆球,在他那淡粉色的洞口留连。
预感他要做什么疯狂举动的高湛浑身颤栗,希望夜的称呼可以换回他的理智。
「夜……别这样做,快停下」
本以为刚刚的行为已是极致,可从轩辕夜的动作中惊觉他接下来会有更令人难堪的举动,高湛极力弓起腰,想把那羞耻的部位隐藏起来,可仿佛天生精通此事的轩辕夜把握准了他用力吸气后瞬间打开后门的时间,长指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深入到他的内部,用指腹摩擦着凹凸不平的肠内壁。
「别怕,不会痛的」
他顺着那狭小的甬道继续前进向内探索,轩辕夜发现,每碰到他体内凸起的小点时,他就忍不住的浑身颤栗,于是,他就停下,在那里用力的按揉,咬住下唇的高湛便会再次忍不住的口申口今出声。
「嗯……」
他细细舔着他的玉茎,含在口中。在他让自己的手指继续在他的体内保持转动的时候,衔在口中的青管又开始不住地颤抖。他的双腿被大大的撑开,刺激的敏感点一起涌来,高湛的唇几乎被他自己咬出了血,极力压抑想结束此事的他,却在下半身某点莫名恐惧的快感中化为一滩糜烂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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