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景军的的配合和云齐的全力以赴,胜利毫无悬念。
除了拓拔名带着几个残兵败将狼狈逃回突厥外,冀王、楚何相、殷杰皆被生擒。
楚婉乔眼神晦暗,全无胜利后的喜悦,反而带有一丝沉重,仗打完了,也就到了她履行合约的时候。
打起精神,唇角挂起雍容的微笑,时间不多,她还有太多事要安排,云齐等有功之臣要大肆封赏,将来的封国还要靠他们,可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大肆封赏过后,朝堂上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可在要如何处置冀王的问题上,却让朝臣们意见不一,有的认为当以严惩,但也有少数人认为冀王毕竟是先皇除明顺帝之外唯一还存活的皇子,应留他条性命,终生圈禁即可,其中又以一些老臣极为认同如此处置,可楚婉乔会如他们所想?
很显然,不太可能。
翌日,朝堂上,又有老臣出列提出对冀王的处置时,楚婉乔沉下了脸。
“陈阁老,你说,当日若是反贼冀王攻进了京城,他会如何对陛下和哀家呢?”
轻飘飘的反问却令出列的老臣瞬间白了脸,额角溢出冷汗,他支支吾吾道:“这…这…老臣不知,…可冀王毕竟是先皇存活于世的唯二皇子,若是圈禁,也可彰显陛下太后仁慈…”
“哦,陈阁老的意思是,哀家若是不那样处置就是不仁慈了?”这些老东西最是该死,平日里只会倚老卖老,国家危难的时候他们龟缩起来,现在倒是出来指手画脚,难道这样就显得他们忠心了?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陈阁老如此为冀王这个陷封国于危难中的罪人求情是为何?难道陈阁老跟冀王有什么关系不成?”楚婉乔扫了近日蹦哒的最欢的些老臣们一眼,淡然道:“反贼能如此迅速的攻到京城,必有内应,没揪出这些人,哀家心不能安呢。”
“噗通”一声,陈阁老双膝一软跪到地上,涕泪横流的哀嚎道:“太后明鉴啊,老臣和冀王绝无一点关系啊!”
而被楚婉乔眼风扫到过的老臣们,想到连日来他们求太后饶冀王一命改为圈禁时,不禁膝盖一软,脸色惨白的恨不得晕过去。
“好了,起来吧,是非功过哀家心中有数,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奸人!”知道怕就好,楚婉乔懒得浪费时间跟他们计较。
“太后英明!”众臣齐呼。
“至于对冀王的处置,诸位还有何要说的?”楚婉乔拉长音,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之色。
“微臣以为当以严惩!”一位极有眼色的大臣看到楚婉乔阴沉的脸色后连忙出列大声说道。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谁的声音大谁就最忠心一般。
没人是傻子,这些朝臣们更不是,所以该怎么选择不言而喻,甚至他们还在懊恼没早些开口,被别人抢在了前边。
既然没有人有异议,事情就好处理的多了。
殷杰和楚何相被楚婉乔下令凌迟处死。
冀王被贬为庶人,满门上下皆被一杯毒酒赐死,而他暗中送出去的怀有身孕的小妾,也被楚婉乔找到后暗中处死。
至此,这场冀王之乱才算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