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暖阳驱散了黑暗,赫连璿早已离去。楚婉乔犹如破布娃娃般仰躺在凌乱的床上,她双眼无神的不知望着何处,发丝繁乱,朱唇红肿,浑身上下满是青紫的痕迹,一看便知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当书玉四人四人终于被放出来后,便看到了这样让她们心疼万分的一幕。
“小姐……”书玉哽咽道。
李妈妈更是早已泪流满面,她上前跪到床边,哀声道,“小姐,这都是命啊,您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楚婉乔瞬间便痛哭出声,仿佛要把压抑在心底所有的痛苦委屈都哭出来一般,她就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发出阵阵悲鸣。
会有这一天,她早在决定和亲后就预料到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当这一天来到时,她会如此痛不欲生。哈,命啊?是啊,这就是她的命啊!她该认命不是吗!真的好怀念被祖母如珠如宝般疼爱的小时候啊,可是她真的太任性了,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的非要嫁给司空彦,也许她就不会有今日的下场,一步错步步错,她悔不当初。
罢了,罢了,不过是残躯一副,都随他吧,反正她早已没了退路,得过且过吧,楚婉乔自暴自弃的心想。
此刻,与楚婉乔的自暴自弃不同,赫连璿真是神清气爽,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那醉人的体香,眼里闪耀着痴迷的光芒,想到乔乔那莹白柔软的玉体,他的身体顿时变的犹如烧起来般火热。
原以为,他得到她后,对她的兴趣便会有所减弱,可没想到他仿佛上了瘾般,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想他赫连璿阅人无数,还从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只是,想到她那不情愿的样子,他一把捏碎手中的酒杯,眼里闪过一丝阴沉,哼,他不但要她的身,她的心他也要,他就不相信他会得不到她的心。
此后的几日里,赫连璿更加肆无忌惮,他不顾楚婉乔的反抗,硬是把她带到身边,更是每晚都会强迫楚婉乔与之欢好,即使是她哭泣求饶都不肯放过她一时一刻。
期间,所有人都对赫连璿荒唐的肆意妄为视而不见,仿佛那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就连景国的送亲使臣都没有丝毫反应,甚至他们还是乐见其成的,毕竟,如果一个女人能使景封两国的同盟关系更加牢固的话,那就是再好不过是事情了,显然,这一刻他们早就忘了,这个女人曾经是他们景国最尊贵的女人。
对此,楚婉乔也是知道了,所以她不再反抗,只是她那绝世容颜变得越发冰冷,再加上她那遗世**的气质,使她越发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子。
终于,经过景国到封国两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和亲队伍总算是到达了封国皇宫内。
三日后
今日便是封妃大典了,过了今日景国使臣便会返回景国。
此时,封国皇宫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因为是光懿帝大喜之日,所以今日宫内大宴群臣,凡五品以上的官员皆可携带家眷出席。
光懿帝赫连璿今年三十有三,育有六位皇子,其中五皇子夭折,公主也有三位,其中长公主已经出嫁。与景昭帝专情于元贵妃不同,光懿帝的子嗣虽不丰,但他的后妃却不在少数。
午时,封妃典礼正式开始,楚婉乔和长公主怡慧郡主同跪一排,光懿帝和皇后殷氏坐于上首,其他妃嫔与众位官员各站两侧,传旨太监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景国长公主司空氏,端庄…………特封为淑妃,钦此。”
“谢主隆恩。”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景国静端郡主楚氏……………甚得朕心,特封为宸妃,钦此。”
后来什么长公主都再没听到,她脑袋都快要气炸了,宸妃?那个贱人既然与她一样的位份?她堂堂一个长公主居然与那样一个残花败柳平起平坐,真是笑话,这是把她的脸面置于何地。
在场的嫔妃们虽面上不显但却心中复杂,就连皇后都隐晦的看了光懿帝一眼,看来传言不假啊,陛下真的是对这位从景国来的楚氏很是中意呢,看来她们要早做准备了呢。而最后被封为慧嫔的怡慧郡主却被众人下意识的忽略了。
被众人当成劲敌的楚婉乔此刻心里却非常平静,她清冷的站在那里,对众人的打量视而不见,与她而言,怎样都无所谓的,她并不想与别人争什么,左不过是得过且过罢了。
此刻的楚婉乔还不知道,即使她不争,并不代表着别人就会放过她。后宫从来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这里只有不死不休,没有谁能置身事外。
元福宫,这是光懿帝赐给楚婉乔的宫殿,它的华丽仅次于皇后的凤栖宫,也是离着御书房最近的宫殿,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参加完宫宴,楚婉乔由书玉搀扶着回到元福宫,哎,她在心底叹息一声,太累了,人累心更累,面对那么多女人的机锋,她不是不懂,只是疲于应付。
所幸,按照惯例今晚赫连璿是要去长公主那里的,她不禁松了口气,这些日子她真是从心底惧怕了他,从她被他强占后,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她害怕夜晚的降临,因为那将是她受折磨的开始。甚至昨天晚上他还压着她做到了将近黎明,就算是她哭泣求饶哪怕是她昏死过去他都不曾放过她。
沐浴过后,书玉给她绞干头发,挥退伺候的宫人,书玉扶着她往绣床上走去,真好,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突然,一阵眩晕传来,她便陷入了黑暗中。
“小……娘娘……快来人啊……”书玉惊慌失措道。
芳宜殿内
长公主司空音泡在满是花瓣的木桶里,想到待会就要伺候赫连璿,明艳的小脸顿时变得通红,眼里闪过一丝坚定,今晚她一定要迷住他,让他为她疯狂,然后,把楚婉乔那个贱人踩在脚下。
赫连璿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司空音,眼里闪过一丝不耐,“歇了吧。”声音低沉而又慵懒。
“是,陛下。”司空音娇羞道,便上前伺候赫连璿更衣。
绣床上,司空音小脸通红的光着身子仰躺着,她羞涩的紧闭双眼,期待而又害怕着接下来她将要面对的一切。
赫连璿看着她丰满美丽的玉体,却提不起半点兴趣,脑海里闪现出昨晚乔乔哭泣求饶的小脸,一股熟悉的热流涌了上来。
他压到司空音身上,刚要临幸她时,外面便传来小声的敲门声。
“何事?”声音危险而又冰冷,赫连璿眼里闪过残暴之气,最好是有何大事,否则……
大太监连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声道,“陛下,宸妃不知何故晕倒了。”
“什么?”赫连璿语气焦急,“太医呢,有没有宣太医。”说着,他赶忙穿起衣服,快步往外走去。
“太医已在去的路上了。”呼,连海松了口气,观陛下的反应他知道他赌对了,看来,以后对这位宸妃娘娘,他应该更加上心才是。
“陛下………”司空音绝望的叫道,可却没能唤回赫连璿,完了,今晚的事一定会传遍后宫的,那她以后还如何立足,大喜之日都留不住陛下,她都能想象到明日被那些后妃狠狠嘲笑的画面了。
元福宫内,赫连璿和太医几乎一同赶到,他快步走到床边,心疼的看着楚婉乔紧闭着双眼的苍白小脸。
“孙太医,还愣什么?”赫连璿目露凶光。
“是……是。”孙老太医有些腿软的上前为楚婉乔把脉。
半晌,孙老太医面色变得有些古怪,欲言又止的看向赫连璿。
“如何,宸妃的身体无事吧?”赫连璿焦急道。
“陛下放心,宸妃娘娘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孙老太医有些不知该如何说好。
“庸医,宸妃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居然说她无事,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赫连璿暴怒道。
“陛下饶命啊,宸妃娘娘真的无碍,她只是昏睡而已啊。”
“什么?”
孙老太医小心的看了看赫连璿的脸色,委婉道,“陛下,宸妃娘娘身子确实无碍,只是…只是她的身子确有些虚弱,所以房事上还需节制一些……身体自然就无碍了。”言下之意就是纵欲过度导致的。
赫连璿顿时老脸一红,“咳,既然如此,那你们都退下吧。”
“是。”众人相继退出。
看着楚婉乔苍白的小脸,赫连璿不禁有些自责,但他却不后悔,谁让她的滋味那么美好呢,总让他欲罢不能,叹息一声,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小嘴,把她拥入怀里,就这样与她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