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魔门破坏,残留的武林侠士都聚集到了北山世家,但人数虽多,却良莠不齐,人心不一。这样一来,便迫切需要一位能指挥他们的领袖人物,那个人当然非叶易南莫属北山青云武功虽然不弱于他,但是他已经染病多年,对外面的事情甚少过问,无法担此重任。叶易南作为武林盟主,在武林里有着极高的威望,若是叶易南抵达北山世家,到时候天下群雄必将会跟随他振臂高呼,展开对魔门的反击,武林的未来才有希望。”
“师父,朝廷和武林不是有不成文的协议互不越界吗,历史上,武林与魔门之间也是经常斗争不断,朝廷从来都是采取作壁上观的态度,这一次为何要我们参与武林之事”林雨薇有些不解。
景雷摇摇头,随即叹口气,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此次魔门来势汹汹,虽然目前只是对武林动了手,但是朝廷已经隐约感到了一丝的威胁,如果是他们成为了武林的主宰,说不定接下来便会暗中对朝廷军队驻扎的要塞采取行动,朝廷虽然有着庞大的军队,但是面对这群武功高强,手段诡谲的魔门弟子,想要击垮他们,必将付出巨大的代价,朝廷当然不想花费这样的代价,所以想暗中帮武林一把救出叶易南,这样一来,至少保证武林和魔门重现陷入相互对峙的状态,稳住皇帝的统治。”
“雷叔,这人靠得住吗”林雨薇用质疑的目光瞥了撇柳飞。
景雷笑道:“放心,柳兄弟的师父正是我的生死之交舒染池”
“什么”林雨薇似是大吃一惊,“那个医神舒染池居然是您的生死之交,我没听错吧,怎么从来没听雷叔您提过呀”
“你这丫头也从来没问过呀”景雷一脸无奈,随即正色道,“这次想要顺利进入惊羽楼,必须靠柳兄弟才行。”
“他”林雨薇一双大眼睛盯着柳飞的脸,小声嘀咕着,“现在惊羽楼被魔门包围的这么森严,想从正面进去肯定不行,除非他知道一条从外面进去的暗路。”
柳飞笑道:“林姑娘所言甚是,我确实知晓一条暗路。”
“什么”林雨薇看向柳飞的眼神陡然变得犀利起来,先前娇柔的声音蓦地冰冷下来,“喂,你怎会知晓有暗道的”
柳飞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感受到林雨薇犀利的目光,他居然一时语塞。
“好了,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雨薇就不要为难柳兄弟了。”景雷注意到了柳飞窘迫尴尬的处境,怕他难堪,连忙替他打圆场。
高羡风也是忙着给林雨薇递眼色。
林雨薇却伸出手指重重敲了敲酒桌,直视着柳飞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可以不知道你和叶溪瑶的事,但是在这件事上没有商量的余地,你最好如实招来”
柳飞整个人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她的犯人
他笑道:“这条暗路是我当年被关押在惊羽楼内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我就是利用这条暗路才逃出惊羽楼的,林姑娘,这样的回答你该满意了吧”
“满意”林雨薇冷哼一声,脸色刷的沉下去,“你小子少来这一套。”
她“啪”的一声,将降龙鞭狠狠扣在桌上,冷笑道:“看来要请你吃一顿鞭子,让你尝尝皮开肉绽的滋味,想必那时你才会如实说出一切吧”
景雷和高羡风相看无语这丫头年纪虽小,但是办的案子却是不少,长期与犯人的较量中,她养成了打破沙锅问到底,刨根刨到你祖坟的习惯。
久而久之,这种习惯往往在平日与人交流中不自觉地暴露出来,她虽然年纪轻轻,却能够屡破奇案。缙云堂中的许多捕快都很敬佩她巾帼不让须眉的风范,但是却不敢与她过多交流每次聊的起劲之时,她的语气就会不自觉变得强硬起来,像是审问犯人一般咄咄逼人。
眼下,她的这种毛病又犯了,已经完全融入到审讯犯人的角色中了。
“咳咳咳”景雷只得重重干咳了几声,“雨薇,柳兄弟可不是你的犯人”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我只是”林雨薇忽然不说话了,见景雷正笑眯眯看着她,她动作轻柔地将降龙鞭收回腰间,又若无其事般举起陶杯,慢慢啜了一口茶水,仿佛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柳飞嘴角噙着笑意,正忍不住要笑出来,林雨薇又“啪”地放下陶杯,,纤柔嫩掌重重拍在黄梨圆桌上,朝外娇喝道:“店小二,店小二,人死了吗”
很快,门外边传来了“咚咚咚”的上楼声,店小二急急忙忙推门进来,露出谄媚表情,赔笑道:“几位爷,有什么吩咐吗”
“你狗眼瞎了吗”林雨薇闻言,顿时俏脸寒霜笼罩,像一只发怒的母老虎。
店小二一愣,正纳闷自己怎么得罪了眼前的这位姑奶奶,景雷轻咳一声,小声提醒道:“这里可不全是爷。”
这店小二倒也机灵,经过景雷这么一点拨,顿时如梦初醒,立即改口道:“几位爷和这,这位侠女,请问你们有什么吩咐吗”
林雨薇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他,冷声道:“你是新来的吧,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知道吗我们几个都坐了半天了,你也不上菜,是存心想饿死我们吗我看你们“聚缘”酒楼不如改个名字,叫“散客”酒楼得了。”
店小二脸色发苦,只得不停地点头哈腰,道:“今天客人有点多,耽误了上菜的时间,不过我马上去后面催一催,保证立刻就给您们先上菜”
“那还不下去催还愣着干啥”林雨薇不耐烦地朝店小二挥挥手,店小二如遇大赦般,用袖口擦擦额头的汗水,忙不迭声道:“是,是。”
景雷很是无奈地向柳飞摆摆手,示意他不要介意。柳飞倒是不以为意,心中暗忖:“武林里对林雨薇“小魔女”的称呼果然是名副其实。”
很快,菜肴摆上了酒桌,那位店小二上菜时对林雨薇表现出的殷勤样,让柳飞暗暗好笑。
出了酒楼的大门,景雷郑重嘱咐道:“这一路上,我们要加快赶路,时刻保持警惕。”
当四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的时候,刚刚一直立于门口满脸殷勤向柳飞等人挥手送别的店小二,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其中的一道身影上,脸上流露出复杂莫名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会每日更新,如果章节较长,则一天一章,章节长度一般,每日两章。加油
、景雷的回忆
翌日傍晚,柳飞他们来到了中原腹中的一处市集小镇。
本应该是人声鼎沸,繁华嘈杂的小镇呈现出的却是一派颓然之色往日热闹的街道,店铺林立的场景已然不复存在,大部分的商铺都是栓着一把硕大的铜锁,少数的几家商铺里面也只剩寥寥几人,这般惨淡的光景与连天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柳飞不得不在心中暗叹离开连天镇后,一路上他们已经路过两个小镇,明显的感觉到,镇上热闹的气息在一点点地消失,人是越来越少,关门的商铺是越来越多。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入侵中原的魔门大军,他们四处骚扰掠杀,使得中原腹里这一片的百姓人心惶惶绝,大部分的人都是选择拖家带口,匆忙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当然也有少部分的人依旧不肯离去相对于偏远的朝廷,他们反而更加坚信当今的武林盟主叶易南会力挽狂澜,阻止这场浩劫。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景雷见到这些人眼中的狂热崇拜,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
林雨薇不解道:“叶易南已经被困多日,这些百姓为何还如此执着呢”
“因为叶易南可是充满传奇的人物呀”景雷感慨道,眼中露出钦佩的神色,“十多年前,他和他的两位师弟,深入魔门的巢穴,闯过层层难关,硬是将魔门之主莫红枫击毙。要知道,莫红枫当年可是魔门一代天骄,天赋惊人,青年时期,便是魔门内一等一的高手,他所创的“红枫刀法”更是极为惊艳。四十年前那场武林的盟主比武大会上,他隐藏了身份,只以一把普通至极的砍柴刀,接连击败了众多武林豪杰,差点便夺走了武林盟主之位。”
“后来他成为魔门之主,魔门的气焰更是无比的嚣张。这样一位惊才艳艳的人物被当时三位默默无闻的刀客给干掉了,在当年可是震惊了整个武林。后来三人创立的惊羽楼更是如今无数武学之子渴望进入的武学宗门,他的事迹连不少的百姓都知晓,所以他们才会对这位传奇人物充满信心呀。”
“真是愚不可及。”林雨薇不屑地撇撇樱桃小嘴,双手环抱胸前,“还真的将叶易南当成无所不能的神了。”她正说着,忽然眼睛一亮,藕玉般白皙的手指向不远处的某处,满脸惊喜道:“你们快看,那片紫色是什么呀”
柳飞等人抬头看去,皆是一怔。
小镇后面的一处山坡,竟然蔓延着大片的紫色,仿佛九天之上泼洒下的一股紫色河流,将山坡渲染地无比大气端庄。
“那是紫竹。”柳飞凝神看了片刻,笑道,“这种竹子的叶子全年保持着紫色。”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林雨薇眨着灵秀的大眼睛,好奇问道。
柳飞解释道:“医仙阁的后院里面种满了这种竹子。”
林雨薇还想再问些什么,一旁的景雷突然呵斥了一声:“好了,现在可没有闲情逸致的功夫,赶路要紧”他脚上稍一发力,整个人陡然间如离弦的弓箭,眨眼间便和柳飞他们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林雨薇跺跺脚,有些不满地嘟囔道:“雷叔也不等等我们,真是的。”她和高羡风也运起内力,朝前追赶着景雷。
柳飞若有所思地看着景雷渐渐远去的身影,忽然轻轻叹了口气,随即也发力追了上去。
这个小镇过去后,剩下的路程全是一些乡里山间的偏僻崎岖之路。晚上,柳飞三人找到了一处破旧的山神庙,在里面升起篝火取暖。
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巨树的某根粗枝上,景雷身子轻盈地站在上面,单手撑着树木的主干,他默默看着远处与原野融为一体的深邃夜空,目光久久没有移动,仿佛陷入了悠远的沉思中。
他的背影此时看上去,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萧瑟沧桑感,就像是一匹黑夜中的孤狼,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高羡风和林雨薇已经裹紧衣服,偎依在干草铺成的地面上睡着了。
柳飞坐在篝火旁,往里面又添了一些柴火,木柴在火堆里发出轻微地噼啪声,更加衬托出夜色的深沉宁静。
他起身轻拍掉身上的灰尘,慢慢走到庙外,凝视着清辉笼罩下的那道孤单背影,犹豫了片刻后,他朝着那道身影走过去。
“景前辈有心事”忽然传来的轻轻话语,让景雷蓦地一惊,他转头看去,隔着约三四丈的距离,柳飞正静静站在另一棵树的粗壮杈桠上。
“怎么还不睡”景雷笑道。
“睡不着,出来赏月。”
“你这小子倒是好雅兴。”景雷点点头,他声音顿了顿,突然低声道:“她,她还好吗”
柳飞心中暗自叹息一声,轻声道:“师父她很好,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每天都会看着院中的紫竹林怔怔出神。”
见景雷默然不语,柳飞犹豫了一会,缓缓道:“其实师父托我带一句话给前辈。”
“什么话”景雷忙追问道。
“她说她还在等待前辈兑现当年的承诺。”
景雷听了,整个身子一僵,脸上露出似喜似悲的表情。
柳飞忍不住道:“我曾经问过师父,那片紫竹对她来说究竟有什么意义,但她一直保持缄默。师父让我前来和您会合,当她提及您的名字时,我看到了她眼神里面隐藏着的淡淡忧伤,那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只告诉我,您和他曾是可是,为什么你们没有在一起呢”
景雷脸色黯然,过了好一会儿,才涩声道:“柳兄弟,我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的秘密正是我无法面对染池的原因。”
景雷的眸子里忽然涌上一丝黯然,恳求道:“柳兄弟,你愿意听听我和染池的故事吗”
“当然愿意。”
景雷长长舒了一口气,旋即他低声喃喃道:“十年了,整整过了十年了。”
这一刻,景雷打开尘封已久的记忆闸门。
“我认识冉池的时候,只是一个刚刚进入缙云堂的小捕快。那时候在追捕犯人时,我总是争着冲上前,因此经常受伤。那一次我粗心大意下,中了犯人的暗招,就在我奄奄一息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多亏碰巧路过的染池出手相救,我才活了下来。伤愈后,本该回衙门复命的我,为了和她多相处几日,故意运功震裂了伤口,结果终于如愿以偿。”
景雷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是的,短短的几日里,我发觉自己喜欢上了她。一天,有位康复的病人送给她一盆紫竹,她欣然接受,她弯腰打量着这株柔弱纤细的紫竹,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我忍不住问道,你喜欢这盆竹子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我看着她欣喜的笑容,埋藏许久的心里话一时间竟脱口而出:我能不能做你的紫竹。刚一说完,我便后悔自己的鲁莽了,正准备为自己的胡言乱语向她道歉时,她却笑了,笑得那么的灿烂,还一脸狡黠地说:你可别反悔哦。我对她说,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一定不会反悔”
景雷说到这里,像个孩子般,嘴角也跟着轻轻上扬,可是随即语气又黯然下来。
“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有了染池的相伴,我更加的努力,很快在缙云堂里崭露头角。当时和我一起进入缙云堂的是我儿时的玩伴江逐夜,我们一起通过了缙云堂严格选拔,历经了种种磨练后,终于同时获得“捕神”之名。在一次次的任务中,我们早已经建立起了生死兄弟般的情谊,那一次,在追捕犯人的过程中,我们无意中在一处深崖发现了一卷失传已久的武学至宝夕云腿法。我们粗略翻了翻,便被里面高深莫测的腿**诀深深吸引住了,得到了这卷腿法的我们自然是欣喜若狂,因为我们的本职便是捕快,练就高超的腿法,往往能快速追上犯人,并且给他雷霆一击。有了这卷腿法,我们便能在腿法上实现前所未有的突破”
“回到缙云堂后,我们两人开始秘密修习这卷腿法。修炼过程中,我越加感受到这卷腿**诀的玄妙。我在欣喜的同时,却渐渐感觉到,逐夜似乎变了他似乎没有了以往的热情。面对接踵而至的抓捕任务,他总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找各种推辞的理由。一开始我也没有在意,可是有一天夜里,睡梦里的我朦胧中听到练功房传来一阵阵沉闷声响,我起身悄悄来到练功房的窗前,推开门惊讶地发现里面的人竟然是逐夜,当时的他头发披散,衣服凌乱不整,赤着双足,像是疯了一般,一边狠狠踢向木桩,同时嘴里面还念念有词:不对,不对,不是这样
“我猛然意识到,逐夜他因为太痴迷这卷腿法,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我突然想起当时在我们得到这卷腿法旁边的岩石上刻的两句话有缘者习之,无缘者弃之我隐约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大声呼喊着逐夜,他浑身一震,终于停止了踢击,慢慢转过身看着我,眼里满是迷茫。”
“这件事后,我将那卷夕云腿法悄悄藏了起来,逐夜问起的时候,我只能告诉他不小心弄丢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这些年的相处,我们彼此间都是相当的熟悉,我知道他的眼神是在告诉我:他不信。可是没有办法,我只能骗他,因为一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的后背总是一阵后怕我不能因为这卷腿法害他走火入魔,我不能失去我最好的兄弟”
“可是,不幸还是发生了呀”景雷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栗着,似乎陷入了一段痛苦的回忆中。
“前辈,您不要勉强自己。”柳飞忍不住轻声相劝,景雷却向他摆摆手,深呼几口气后,他继续说了下去。
“那件事过去半年后,逐夜又恢复了往日的热情,抢着执行抓捕任务。我暗自放下心来,却怎么没有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
“那次黄河泛滥成灾,沿岸出现了不少抢劫百姓钱财的盗贼,我与逐夜两人合力追捕盗贼的头目,那盗贼头子对黄河周围的地形非常熟稔,拼命躲避着我们的追捕。最终他还是因为内力被耗尽,被我们逼到了滔滔黄河的决口处。那人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便挥刀向我们砍过来,我正欲出手擒住犯人,却被逐夜抢先一步,他直接飞起一脚,将那盗贼踢出五六丈开外,那厮倒地后,顿时吐血不止,显然是内脏受了严重损伤。逐夜走到那家伙身边,抬脚便要向他的胸部猛踩下去。我蓦地一惊,这家伙已经受伤严重,如果逐夜这一脚踩下,他必死无疑”
“我急忙大声制止逐夜,他却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让我心底顿时一阵发冷我从未见过逐夜露出那样的目光,冷酷,漠然,无情。等我回过神来,逐夜已经对着盗贼头子的胸膛狠狠踩了下去。
“咔嚓”一声,我听到了那厮胸骨断裂的声音,随后他的口中不停溢出鲜血,盯着逐夜,似乎还想说什么。逐夜竟然一把抓住他胸襟,用力一甩,直接将他抛入了滚滚黄河”
“我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那人被恶浪湮没。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忍不住质问逐夜,为什么要下杀手,逐夜却冷冷说,犯人就该杀。”
“我们就这样起了争执,最后动起了手。交手过程中,我渐渐冷静下来,劝逐夜停手,但是他完全陷入兴奋的状态,招式反而更加凌厉,分神之际,我胸口受了他一脚,眼看他双眼血红地扑上来,我情急之下,鬼使神差地使出了夕云腿法的招式,结果逐夜被我踢中,身子翻落进了浑黄巨浪当中”
景雷面部表情扭曲,双手紧紧抓扯着头发,好像陷入了巨大的痛苦漩涡。
“我拼命地呼唤他的名字,可是只有咆哮狰狞的黄河在回应着我。我呆在原地,浑身不停地颤抖着,我竟然杀死了我最亲的兄弟”
“回到了衙门,我将发生的一切如实告诉了当时的缙云堂堂主司马卓老先生,他老人家知道后替我选择了一种赎罪的方式,那便是成为缙云堂最出色的捕快,抓尽天下的犯人。后来,我也是一直践行着这样的赎罪方式,但即便如此,我依旧无法面对犯下大错的自己,更无法面对染池那张如花笑靥一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去追求她我选择了逃避,刻意疏远了她,最后那次见面,当我离开时,染池的泪水与哀求,让我的心感受到无比的苦楚。但是我唯有狠下心离开。后来,她去了医仙阁拜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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