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家族各个秘密据点的分布图、家族所有弹药物资补给处的详细情况、与派往各处的间谍互通的暗号信件、与同盟家族往来的秘密文件
这些绝密的物品,分别放在办公室的哪个位置,阿格莱娅恐怕比giotto本人都要清楚。
把这些文件全部一样不落地找出来后,一把火点燃,全部焚烧殆尽。
又打开书柜,在隐秘处取出一个暗盒,盒子里装着几发子弹。
这是不久前,彭格列家族研发出的几种特殊弹,目前还在试验期。
拿捏着手中的子弹,阿格莱娅一时有些头疼。她并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员,确实不怎么清楚应该怎样处理这些子弹。
而门外,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入侵者的闯入声了,城堡看来已经失守了。
没有更多的时间用来考虑了,阿格莱娅当机立断地将这几发子弹放入办公室的抽屉里放着的弹盒中,与其他的普通子弹混在一起。这样,入侵者即使搜查这里,想必也不会太注意到什么。
脚步声已渐渐逼近,这间办公室注定已成为无法逃脱的牢笼,不过,嘛,意料之中的事情。
打开giotto的办公桌右侧的第一个抽屉,取出了那把新款的左轮手枪,上膛。
如果论战斗力的话,她承认她的确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只会最最基础的枪法的她当然不指望自己能够突围出去,甚至连消灭一两个敌人也不曾指望。
所以,这把枪,是留给她自己的。
严刑逼供之类的她不会畏惧,但若是对方的人中有术士,那可就由不得她自己了。所以,在那种情况发生前,她需要自己永远封住自己的嘴。
一楼的大厅里,满目疮痍,细碎的瓦砾砂砾还在伴随着之前猛攻的余震细细地掉落,落在早已杂碎在地的水晶吊盏上。
双手被粗实的绳索束缚着,双臂被迫高举,吊在楼梯的栏杆上。
“真是让人敬畏的女性啊,彭格列夫人。”
面前,攻入城堡的百十人聚集着,领头的是个独眼男。
他们已经搜遍了城堡的上上下下,却完全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甚至连人影都没有,只是占领了一座空城。
独眼男扬了扬眉,近逼了两步;“尊贵的夫人,还是不肯告诉我们,那些我们想要的情报吗”
“我没什么可说的。”即使已经完全丧失了主动权,甚至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但阿格莱娅的倨傲丝毫不减。
“彭格列夫人,您的芳名我等早已听闻。看看被赞为西西里第一美人的您现在的样子吧,如此的狼狈之态不应属于您的,不是吗”独眼男半是循循善诱,半是嘲讽。
往日精致的妆容早已淡去,更多的事狼狈的灰尘。美丽的海藻般的长发也不复昔日的光泽,夺去了光彩一般,几缕细碎的发丝无力地耷拉着。
阿格莱娅仍是唇角微挑,姿态满是不屑地仿佛在俯视着一群不入眼之徒:“我倒也不是什么都不会说,那么,听好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事你们,会有幸成为彭格列家族荣光史背后的一抔尘土。”
“你”独眼男瞬间怒目而视,只是随即又破口大笑:“哈哈,夫人尽管放心,对女人上酷刑,不是一个意大利绅士该有的行为,我们不会严刑逼供您的。只不过对于女人嘛,可以用另外的方式逼供啊。”
猖狂的面孔瞬间添了不少淫邪之色。
而意识到了接下来也许会发生什么的阿格莱娅,眼底也是禁不住多了惊慌。
下一秒,只见独眼男一个健步上前,右手钳住阿格莱娅的下巴,左手极不安分地在阿格莱娅的脸颊上游走:“哦,上帝,多么细腻柔滑的皮肤啊,简直像东方最精致的丝绸一般。看来giottovongola那小子很爽啊,肯定是夜夜欢歌啊。不过,不能让那小子一个人独享啊西西里最美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我们也要享受一下啊。”
周围的男人们也都轰叫嬉笑开来,各个两眼放绿,大有跃跃欲试之态。
而如刀俎上的鱼肉般的阿格莱娅则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心与屈辱,这种举动,除了giotto她不能忍受其他任何男人对她做出,更何况面前这个让她足够呕吐的男人明显满是淫色之意。
当感觉到独眼男的不轨之举企图更进一步时,几乎是下意识地,阿格莱娅闭上了眼睛,牙齿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头
下一刻,“砰”的一声巨响,双耳一阵轰鸣,瞬间睁开眼眸,诧异地看到本企图对她放肆的独眼男双目无神地瞠大,整个动作僵住,一口血喷到了她的衣服上,接着缓缓地倒下,死不瞑目
当男子倒下后,视野一片晴朗,看清了大门处的场景
大门处,夕阳的血色映在男人的身上,一半的光亮,一半的阴影。
只见一身黑色西装,身披1披风的giotto定定地站在那里。举起的手臂还没有方向,戴着1手套的右手握着手枪,枪口还冒着烟。
金橙色的双眸是少有的冰冷,满含着愤怒,额头的死气之炎也未褪去。
薄唇紧抿,仿佛无边的怒意下一刻就会喷涌而出,只是众人没有注意到,垂着的左手依旧还在抽搐颤抖着。
因为除了愤怒,还有庆幸与惶恐。
整个大厅一片沉寂,终于敌人中有人惊恐地指着来者颤言:“giottogiottovongola”
下一秒,只见众人肉眼都还没来得及捕捉到,giotto便已经借助死气之炎瞬间来到了妻子的面前,用火焰将绳索烧成了渣。
确定了眼前的男子真的不是幻觉,安心感瞬间充斥了阿格莱娅全身,顿感疲软,瘫靠在丈夫的怀里,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回来了吗gio”
一把将妻子拦腰抱起,大踏步地便要走上楼梯去。
“boss,这些人要怎么处理”同行赶回的家族成员眼看首领就要离开,急忙问道。
只见giotto微微侧过脸,声音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温和,唯有冰冷:“全部歼灭,一个不留。”
大空,不再是晴空万里,而是所有恶劣天气聚集在一起时最恐怖的时刻。
同giotto一同赶回的雨月还是冷静地询问;“giotto,要不要留几个活口审问”
“不必。”冷酷果决地回答。
他不喜欢战斗,更不喜欢随意夺取他人的性命,只是如果有人胆敢伤害他的至亲至爱之人,那么,他会露出他最残酷的一面。
浴室里,浸泡在浴池里的阿格莱娅依旧浑身冰冷,冷静下来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幕,依旧心有余悸,两眼毫无焦距地平视着前方。
“亲爱的,没事了,都过去了,嗯”浴池旁,giotto温柔地轻语着。
撩起温热的浴水,轻柔细致地为妻子洗拭着身子。
当洗拭到左胸口处时,明显地感触到妻子的心脏依旧在以过快的频率跳动着,眼眸低垂,语调间止不住疼惜:“亲爱的,我在这里,我在,所以什么也不用怕,嗯还有,伊妮你也不用担心,在山下,阿诺德已经接应到她了。所以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嗯”
接着,轻轻地洗拭着妻子白皙光滑的手臂,当洗拭到手腕时,那道道红痕格外显眼,更是刺痛了他的眼
他视为珍宝的女人,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的妻子,他平时甚至都怕自己触碰她时会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那些家伙竟敢
而且,刚刚,最让他心惊的一幕时
猛然吻上妻子依旧发凉的嘴唇,心有余悸而又绝望狂热。
“亲爱的,答应我,无论日后发生什么,都不要轻易放弃自己,好吗不要这么早就离开我,好不好”
妻子企图咬舌自尽的那一幕,险些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
如果有一天,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先行一步离开自己,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他会保护好她的,他也一定要保护好她
、不同的路
彭格列古堡议会厅
长条状的光洁的大理石桌,与顶部的水晶吊盏的光泽相交映,桌子中央的多盏烛台上,昏暗的烛火摇曳着。
桌子的一头,giotto端坐着,阿格莱娅静坐在丈夫的身旁。
桌子的两侧,六位守护者两两相对,依次坐开。
而桌子的另一端,一身黑衣的男子双手抱臂,坐姿不算随意但流露着张狂。黑色的眸子如同最冷冽的宝石,黑色的垂下的长发在临近脖颈处随意地束着。
棱角分明的脸上,薄唇紧抿,锁起的剑眉更增添了一种愤怒的意味,令人难以接近。
“sivnora,这次真的多谢你了。”giotto真诚地对着对面的男子说道。
这真的是,发自他内心的感谢,如果这次没有sivnora及时告知他总部这边恐将发生异变,他没有率领一队精锐部队及时赶回来的话,他将失去的他简直无法想象。
sivnoravongola,giotto的堂弟。和giotto一样,天生能够操控火焰。只不过他的火焰与giotto不同,更加的爆烈,因此被称为“愤怒之焰”。
从彭格列家族创立之初,giotto便多次邀请sivnora来总部这里,帮助他一起发展家族。只是sivnora本就桀骜不驯且性格暴戾,也不喜欢自己堂兄的那种性格,因此次次都拒绝了giotto的邀请。
虽然长期不在总部,但sivnora还是一直用自己的势力在暗处为彭格列家族处理一些事情,那些家族荣光背后的阴暗之事。
包括这次,也是sivnora的情报网得知了敌方家族有意趁彭格列总部力量空虚之时发起偷袭。
当然,派人给giotto的传话是“喂,渣滓,不想你女人和孩子出事的话,就赶快滚回西西里去吧”
sivnora的行踪,就连giotto也掌握不好,况且sivnora每年回总部的次数屈指可数,且每次呆的日子都不超过三天,所以阿格莱娅对这位应该称呼她为“堂嫂”的男子也始终不是很了解。
至于几年前两人曾在热那亚的街头有过一面之缘的事情,两人也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过,毕竟本来也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不过这次,的确真的要谢谢他了。
昨天sivnora早晨难得回来,半晌的时候她也专门去了他的房间当面向他道谢。
和她料想中的一样,这个男子没给她什么好态度,当然,印象中他也从没给过任何人一个和颜悦色的表情。只是,他对她说的一句话让她很在意。
“哼,你的事情老子不感兴趣,只不过有个渣滓一直拜托老子。”
言下之意就是,sivnora原本没打算通知giotto回来救她,只不过有人拜托他,所以他才出手相助的。
那个人,会是谁难道是
心中大致有个猜测,只是不太确定
“各位,经过这次事情,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是时候的缩减军备了。”
当会议正式开始时,身为首领的giotto突然丢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眼含震惊的看向giotto,就连向来面无表情的阿诺德也瞬间双瞳放大。
脾气最火爆的g第一个拍桌而起:“giotto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啊”
“喂giotto,这种玩笑,究极地开不得啊。”纳克尔也甚是难以置信。
“各位,先冷静一下。”在其他人一一准备开口发难前,giotto认真地解释着自己的想法:“各位,不觉得我们的行事已经渐渐偏离了正轨吗彭格列家族建立的初衷,是为了保护西西里的民众们。我们原本做的很好,我们对贵族、歹徒、政治家、警察等一切**人群进行制裁,保护平民们的利益。但是现在呢,我们更像是一个征服者,想要在意大利甚至整个欧洲的地下世界中称雄称霸,这不是我们的初衷,我们既不是战争狂也不是独裁者啊。所以,不需要继续扩张我们的战斗力了,否则今后将只会为了私人恩怨而战。就像这次,总部遭遇突袭,不也正是因为与对方的那些私人恩怨而起的吗不断积攒起来的私人恩怨,不仅无利于家族创建的目的,甚至会伤害到我们自己。所以,停止这一切吧。”
这是他想了许久所作出的决定。
如果如今的战斗只是为了像古代的那些帝王那样为了权力为了征服欲为了所谓的荣光,那么这样的战斗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更何况一将功成万骨枯啊甚至,这种战斗为他深爱的人带来了无尽的危险,这次,他险些就失去了他珍爱的妻子啊。
这种杀伐性质的战斗他真的厌倦了。他只希望,能够尽快将一切都安定下来,世间的矛盾冲突的确永远都无法避免,但至少可以维持住一种平衡。在那之后,他真的想和他心爱的妻子就此归隐,不再过问那些纷纷扰扰。
一番想法解释后,瞬间的静默。
蓝宝对这些事情还不是很懂,只是觉得giotto说的似乎挺有道理的。g、雨月、纳克尔也都冷静了下来沉思着。阿诺德依旧冷冰冰着一张脸,仿佛一副事不关己之态。
阿格莱娅面色沉静,只是太过于平静了,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sivnora却是眉头锁得更紧,双眸中的愤怒之意更盛,显然是对giotto的观点并不赞同。
而打破这片静默,最先开口的,却是戴蒙。
“nufufufufugiotto,你的观点我恐怕不能认同呢。我认为如果不能继续维持胜利,彭格列家族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就是因为彭格列能够强势地控制这个社会,这个社会才能继续安定着。”
戴蒙的回答,倒也没有太出乎giotto的预料。他早就料想到了,这个决定大概会遭到戴蒙和sivnora的抗拒,但他会想办法说服他们的。
“我也反对。”
带着丝清冷的嗓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giotto更是难以置信地转过身。
今天的会议上,一直沉默着的阿格莱娅突然开口:“我亲爱的boss,很抱歉我不能赞同你的决定。也许你的的想法是正确的,但在现在的欧洲大陆的形势下,显然是不可行的。也许在一个和平的年代里,英雄会享受着礼遇和赞歌,但在一个动荡混乱的年代里,只有枭雄才能存活下去。”
“莱娅”意料之外的,妻子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金橙的双眸里止不住染上了一丝失望与受伤:“我们曾经聊过,你不是也希望能够用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双手去守护吗如果是让民众们感到害怕,通过金钱与力量去控制民众,这样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民众们的心情啊。而且那样一个人人自危,每天都生活在提心吊胆中的西西里甚至意大利,真的是我们想要的吗”
giotto试图劝说着妻子,只是阿格莱娅却突然起身直视着giotto,少有的用很是激烈的语气对着丈夫近乎吼地说道:“giotto,我没有你那么大义我也想要实现那些大义,但前提是保证我珍视的那些人的安危与幸福这次是幸亏事发时我在城堡里,如果我不在呢,我不敢想象伊妮会怎么样我的心胸没有你那么宽广,我首先要保证我的女儿平安还有,一旦彭格列家族的势力减弱,费利克斯家也会被殃及,我的父亲年事已高了,我的弟弟还没到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还有我的堂兄他那副破身子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直接见上帝去所以,就算是用肮脏、用血腥的手段,我也要先守护好我的亲人。”
第一次看到向来是众人眼中“模范夫妻”的彭格列夫妇争执得如此激烈,众人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是有人似乎还嫌不都乱
忍了许久的sivnora直接起身暴躁地踢翻了座椅:“喂,giotto,你就给老子说清楚,米兰那边你还准不准备打了”
上次一战拿下罗马后,对意大利地下势力的征服只剩下北部地区了,本已制定好了以米兰为突破口的进攻战略。只是如今看来,实不实行得了都是个问题。
就在场面更加混乱的时候,阿诺德也起身,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兴致地向会议厅的门口走去。
“喂,阿诺德,你去哪儿会议还没结束呢”g扯着嗓子喊道。
“哼,无聊,我没兴趣。”
某云守只是淡淡地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走出会议厅的阿诺德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很厌烦在聒噪吵闹的地方久呆,况且对于那种事情反正他有他自己的想法,不会因为那些家伙而被左右。
快要走下楼梯时,看到一楼大厅的落地窗前,那个小身影正静静地坐在地板上。
小手轻轻搭着窗玻璃,漂亮的双眸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雨雾,双眸透露着份温暖的平和。
是个下雨的夜晚呢。
突然想到上次在总部,临走时答应小姑娘的一件事,转身向自己在总部的房间走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伊温妮缓缓地转过身子,看到来者后展露出了愉悦而温暖的笑容:“晚上好,阿诺德先生。”
乌黑的带些自来卷的长发已快垂到腰间,搭在月牙白的公主裙上。柔嫩的小脸上的笑颜,纯真却又莫名地不显幼稚,很舒适的温度。
本因刚才的会议而有些烦躁的心,此时也舒展了不少。
蹲下身子,将右手掌心里托着的小东西递到了小姑娘的面前:“你要的,niaturelop。”
纯色的英国迷你垂耳兔,堪堪有阿诺德的右手掌心那么大,像个毛茸茸的小雪球。
上次阿诺德离开总部回伦敦时,伊温妮表示希望阿诺德下次来西西里时能够给她带一只产自英国的niaturelop,听说很乖巧很可爱。
而阿诺德当时也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伊温妮一直都很安静,就连平日的表情也是安静的柔和。而当看到阿诺德真的从英伦为她带来了这种迷你折耳兔后,难得地露出了属于孩童的因为小小的心愿被满足的纯粹的兴奋与喜悦。
“谢谢您,阿诺德先生。”
、总是如此
“你说什么”
彭格列城堡的首领卧室里,男主人少有地惊讶而又不悦地拔高了音量质疑道。
房间一角的吧台旁,阿格莱娅只是面色沉静地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葡萄酒,不急不缓地将刚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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