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睢铜英雄谱》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曹克勇英雄虎胆坚贞不屈留英名诗曰：

    辽阔山川纵远游，又欹风帽过邳州。

    千秋遗迹寻黄石，一片寒阳下白楼。

    难得真龙逢汉帝，易将穷虎缚温侯。

    英雄潦倒寻常事，惜与曹瞒作画筹。

    录姚鼑（诗）这几日，同志们都在悲痛中煎熬着，尤其是魏振亚、吴登岸还有吴学喜、吴学良、纪从海，他们一直在一起战斗，同志加兄弟的友谊岂能忘怀。还有王亭奎、李敦圣，苏光亚又英勇地牺牲了，就像在他们流血的心上又深深地利上一刀。

    同志们不禁想起与曹克勇同志并肩作战的年年岁岁，日日夜夜，更加怀念这位伟大的英雄，既肃然起敬又永远怀念。

    曹克勇一九四四年初参加革命，一九四五年六月在黄如焕、王继宗的介绍在吴楼和吴学良同志一起入的党。一九四五年八月的一天，当时曹克勇所在的游击队在他家北孔庄与区民兵大队长李文标，指导员李雷等人碰头，就乘着夜色，兵分两路，一路扒铁路，一路锯电话杆，至使两辆鬼子的火车相撞，敌人死伤惨重，其中有一辆拉兵车，尸体腐烂臭了几十里。

    一九四六年一月，曹克勇同志时任我党八义集区副区长兼孔庄乡长，他没有多少文化，为了更好的工作，他能及时地发现人才和大胆地使用人才，积极地培养烈士武广春的儿子吴立志，一同参与魏振亚领导的武工队，艰苦地战斗在陇海铁路线上，在扫除大许家、八义集、碾庄、赵墩等日伪军的据点，立下了功勋。成我武工队的五虎将中的一大员。曹克勇的大名，让敌人心惊肉跳，让老百姓拍手称赞。

    一九四六年六月底，蒋介石背信弃义，撕毁停战协议，大举进攻我解放区，徐州敌二十八师于七月二十一日占领了邳睢铜大片的土地。曹克勇随八集区长陈宜奈就地坚持斗争，到八月底，我仅有的一小片根据地，占城、土山，古邳、皂河（魏振亚主要活动的地方）也被敌人占领了，因此，曹克勇随八集区我党大多数同志撤到运河东岸与魏振亚领导的武工队会合。坚持以大榆树为中心南北十几里路的运河河防，同敌人隔河相持。几乎每天遭受敌人炮击扫射，日日夜夜战斗四个多月。在上级党的领导，魏振亚指挥下，曹克勇所在的游击小分队从未离开河防，与他一同坚持在战斗岗位上还有薛彦生、陈宜奈、吴登岸等同志。

    九月的一天，下张庄对河的敌人非常嚣张，站在堤上大喊大叫要渡河攻打我武装。曹克勇冷不防一枪击毙一个敌人小头目，忽地一下子，敌人跑得无影无踪。

    十二月宿北战役时，大榆树对河的杨场、王场住的敌人（地方土顽）。一天晚上，灯笼火把，人声嘈杂，搞了大半夜，虚张声势，制造强渡运河的假象，拂晓时打了一排枪。武工队政委魏振亚带来一部分同志蹲在河堤工事里在观察着敌情，准备应战。天明了，敌人误认为把我们吓跑了，还是一个头目站在河堤上在耀武扬威着。曹克勇气得不得了，一枪将其击毙在堤上。敌人放了很多枪，魏振亚和同志们在工事里若无其事地闲听着枪声。我们的大英雄曹克勇同志和在这个武工队赫赫有名的神枪手，绰号汤神枪（魏振亚邻村人）一人又一枪，有两名抬死尸的敌人应声倒地，其他敌人再也不声不响了。

    大榆树、庄楼、下张庄三个运河渡口和渡船，我们控制在手，进出敌区方便。魏振亚经常派曹克勇、吴文之、徐有德过河侦察敌情。魏振亚接到上级一个命令，我华野准备过运河，因此再次派曹克勇和吴文之二同志过河到敌占区了解敌情。二人潜过河去，商定好碰头的地点便分头行动。吴文之刚到吴楼，就被认识他的一名国民党顽乡丁看见了，他立即去报告了，吴文之急忙连夜返回运东。机智勇敢的曹克勇，他已经侦探到宝贵的情报，第二天夜来到碰头处，看到了吴文之留下的“发现敌情，已经撤离”信号，便独自一人到了运河渡口，发现敌人已经封锁了渡口。重要情报必须在华野过河前先送到魏政委的手里，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曹克勇非常着急，渡口过不去，只好离开渡口到比较隐蔽的河边向我部发出信号要渡船。可是曹克勇再仔细观察，几十里的河堤上，有许多点着灯火的敌人流动哨，向我部要渡船是完全不可能的了。怎么办，我们的曹克勇同志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最后曹克勇想到泅渡，在苏北的腊月天，水寒刺骨，能渡得过去吗？况且他的水性也不好，一旦冻僵了，四肢麻木了，他一个人的生死存亡是小，华野，那是千军万马，敌情不清，必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突然，他心头一亮，也好他在这一带长期打游击，附近村庄的情况他了如指掌。不能含糊，他跑到一个村庄的一户我军属，那位我军属大爷也非常热血，抬来一只大泥盆，又拿来一瓶老烧酒。绕过敌人的岗哨，曹克勇把驳壳枪、手榴弹和衣服放在盆里，义无反顾的跳到水里，一手抓盆，一手划水。顺流泅渡大运河五里多水路，到下张庄南上堰时才靠了边，天微明。情报及时由魏振亚转送到华野的手里，部队没有流血地渡过了大运河。

    魏振亚为此写诗一首曰：

    克勇泅渡称英雄，豪杰无畏建奇功。

    运河寒波千百丈，男儿逞威比蛟龙。

    十里月光横水道，五更云深锁长空。

    **人多好汉，人间瑶草知有名。

    一九四七年一月，邳睢铜工委领导率领邳睢县武工大队，跟随主力淮北挺进支队去洪泽湖地区，组织五个区委，十五个区级干部，十几个乡以下干部等战斗人员三十人，分成五个战斗小组，由当时睢七区书记兼西工委书记另兼一个战斗小组长魏振亚负责全面领导工作。插进敌区家乡进行分散、潜伏作战任务。由区委单线联系领导，不发生横的关系。条件十分恶劣，处境异常危险。在打进来的第二天汪精灵（化名）就变节自首了。第三天夜里，隐藏在岠山上的一个战斗小组只有一个人逃了出来，那几名同志全部牺牲。我们的曹克勇同志和吴学喜同志毅然地战斗在敌占区，顽强地工作着。

    魏振亚的堂叔魏怀新（化名）绰号砍不死，时任顽保长，作恶多端，摧残我抗属，屠杀我**人的侩子手，他时刻威胁着魏振亚和他这个战斗小组的安全。在魏振亚布置下，由曹克勇同志这位孤胆英雄一人，于四七年旧历二月初就开始对其捉拿，被其发现，未能就擒，到三月中旬的一天，太阳落山时，曹克勇终于有了除奸的机会，见其在一家胡姓门前草堆睡觉。曹克勇同志猛扑上去，用绳索套其脖颈，背到一里多路塘底下处决。

    一九四八年正月初六日，曹克勇和两名同志身穿国民党军装，大摇大摆地来到大王庄，进了顽保长王德之的家。这个王德之是王习之的堂兄弟，原是我党八集区政府办事员，撤到运东逃回自首，充当国民党反动派的爪牙，当上了顽保长，勾结伪区长在追捕我党干部王习之同志。被列入我们的除奸名单。曹克勇以验枪为名，将其强持一条河下处决。曹克勇在很短的时间内在敌占区计铲除了三名反动保长，给敌人一个沉重的打击。

    要说曹克勇同志不但勇敢而且机智，可谓是智勇双全。还要从一九四七年五月下旬的一件事说起，曹克勇奉魏书记和时任八义集区长王习之的指示前往二百里外洪泽湖寻找地委联系。当时淮北根据地尚未建成，整个地区都是敌人占领，我淮北挺进队在作顽强的抵抗，战斗频繁，斗争十分激烈残酷，几乎路断人稀。寻找地委谈何容易，曹克勇一人化妆成商贩，毫不犹豫上路了。行至大李集南，被土顽查扣，装狼像狼，装虎像虎，机智勇敢的曹克勇临危不惧，沉重冷静，未露出任何破绽，被关压在一间小屋里。半夜时，曹克勇咬断身上的绑绳，从屋顶扒开一个洞，从虎口里逃脱，终于寻找到流动着的我地委。

    曹克勇自从在魏振亚的带领下来敌占区的家乡潜伏，有叛徒的出卖，潜伏的同志们处境当时十分危险，曹克勇同志也八例外，况且当地的敌人还发现了他一些行踪。因此加大对他的搜捕，曾三次抄家。一次八集穿着便衣的敌人在黑夜搜捕，到曹庄头遇见保长曹克银，问其曹克勇住那个门，曹克银虽然不是两面保长，本质也不坏。却误认为是八路来找，便带上门去。敌人蜂拥进家进行抄家搜查。虽然敌人无功而返，曹克银也知道与**为敌的严重后果。也因此几次找曹克勇的父亲曹经之先生解释误会，并保证今后有事先通知。

    又有一次，土顽又在黑夜来抄家，抓住曹克勇的一个邻人青年，错认是曹克勇便毒打了一顿。

    还有一次敌人过满山乡公所，在夜晚又来抄家，巧遇曹克勇离家出庄，在其东湖小河湾路上和敌人相遇。曹克勇急中生智道：“我是曹庄保长曹克银，你们来的正好，曹克勇在家，我这就去报告的。”

    敌人急忙奔近村庄，克勇蹲下伪装拔鞋。敌人过去后，曹克勇估计敌人可能回来追赶，便快步来到小河东北爬进一个土地庙里。敌人果然追来了，还撒下了一层层罗网，进行大面积地毯式搜捕。敌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破烂不堪的土地庙，又是在大路边，几乎容不下一个人，结果我们的曹克勇同志就躲藏在这个土地庙里三天三夜。

    后来我们的同志问曹克勇：“你好大的胆，谁也想不到你能藏在那个破土地庙里。”

    曹克勇笑着说：“连聪明的**人就想不到，那群笨猪的敌人更想不到了……”

    当年过五关斩六将的关云长，不但大意失荆州，还夜走麦城丢了性命。

    一九四八年一月，王习之、曹克勇就住在曹克勇自己家里，这是疏忽大意和麻痹思想的一大错误。王洪迎夫妻、闫宗标也和他们住在一起，这样多的人在一起。

    他们一住就是几天。

    一个鬼鬼祟祟的汉子多次在门前伸头探恼地张望着，他看到曹克勇从屋内走出，来到院内。

    曹克英国民党的一个甲长。

    曹克英发现了曹克勇心中大喜，转身而去。

    曹克英来到国民党的乡公所:“乡长，乡长，曹克勇在他家里，还有好几个**。”

    顽乡长高法相大喜立即上报并且沾沾自喜道：“都说曹克勇有勇有谋，马有失蹄之时，竟没有想到竞在小溪里覆了舟。”

    一九四八年三月初一日。

    曹克勇、王习之正在院内闲聊，突然高法相领来大批的敌人，包围了曹克勇的家，王习之、曹克勇空手被捕。

    王习之、曹克勇被捕的第三天。

    魏振亚和纪从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来到小曹庄，到了曹树启家方知祥情。

    曹树啟告诉魏纪二人：“敌人已经将存放在曹克勇家中的武器全部起走。”

    魏振亚愤然道：“这个高法相，我曾经也给他通过信，做过他的策反工作，他还表示要面见我。真没想他竟是个两面三刀，朝秦暮楚的家伙。”

    纪从海道:“找个机会将他干掉，报雪此仇。”

    解放初期，高法相与曹克英被我人民政府所镇压。

    魏振亚、纪从海二人来到小曹庄时已是拂晓，又说了一些话天已大亮了。

    曹树啟忧心忡忡地说：“这两天总有人在村里走来走去，可能是敌人的便衣。”

    纪从海道：“走是不可能。”

    魏振亚想了想道：“住下又太危险，一但岀了问题还要连累老曹及其它百姓。”

    曹树啟说:“风声好像低了一些，我想敌人没有掌握线索，不会搜家的。”

    魏振亚道：“就是小股的敌人来了就敲掉它，怕死就不来闹革命，这样吧，老曹你去把你们的保长曹克良，还有闫宗敏一同找来见我。”

    曹树啟大惊道：“这岂不是打草惊蛇？”

    魏振亚道：“这不是打草惊蛇，也不是投石问路。”

    曹树啟不解地:“是？”

    纪从海道:“是对他的进一步考查，平日说得天花乱坠，在这个时侯最能看出他的阶级立场来，人不是常说吗，患难时机见真交，表现好了，他们就是我们**的同仁，否则，他们就是我们的敌人,同仁者是我们团结的力量，敌人，便是我们打击的对象。”

    拂晓，曹树啟去曹庄通知通曹克良与闫宗敏，忧心忡忡，将保长曹克良和闫宗敏二人找至家中，魏振亚询问起:“你二人可知道王习之、曹克勇被捕之事。”

    二人均说:“事前丝毫不知。”

    魏振亚又说：“我们来了你们怎么办？是向敌人报告请功，还是保护我们？”

    曹克良苦着脸说：“魏书记，说哪里的话呢，我们是朋友，再说你们**乃正义之党，正大光明，保护你们是我责无旁贷之事。”

    闫宗敏也道:“只能尽力，加强警戒，有情况便及时报告你们，一旦来了我们应付。”

    曹克良、闫宗敏二人辞去，魏振亚和纪从海商量对敌办法。曹树啟家是个破落户，三间正屋(堂屋)两间过道，有院墙，还有两个土炮楼，纪从海有长枪守着大门，魏振亚用短枪和手榴弹守后院，不怕一万，只防万一，准备血战。

    这天吃过早饭天降大雨，午后才晴，到晚上天刚黑，魏振亚、纪从海二人就走了。

    他们来到土山东桃园庄庄杰三家，魏振亚、纪从海在庄杰三家又落下脚来。和庄杰三议啇起来。

    魏振亚道：“我估计曹克勇、王习之二人被捕，可能引起敌人大范围的淸剿。”

    纪从海道：“老庄，你去土山打听关押王习之、曹克勇的祥细地点，我们再实施营救。”

    二人在桃园蹲了五天，观察敌人的动态，并派庄杰三两次去土山了解情况，结果只听说有个姓王的被捕了，其它什么也未得到，就是说没有打听到曹克勇同志任何消息。

    当王习之、曹克勇同志被捕的第二天，到三月初六日，国民党国防部徐州行动小组（军统特务），在八集镇公所提审，由原朱湖乡队带枪投敌当汉奸的敌过满山乡班长吕尚吉，押送王习之、曹克吉同志去八集。闫怀英送饭知道后，便托人到八集打听。曹克勇同志什么口供也没有。初七，敌人把曹克勇同志押回过满山乡公所关押。在关押期间，敌人惨无人道地对曹克勇刑罚用尽，曹克勇同志始终是坚贞不屈。敌人彻底地失望了，十几天后，敌人将曹克勇提出地下监狱。在吴楼王庄东湖，曹克勇同志高呼：“**万岁。”被高法相等敌人杀害。

    魏振亚即到魏楼设法与佟冠英联系。到了晚上，于佟冠英商量营救二同志之策，正在这时李敦盛气急败坏的到来，只见他泪流满面。

    魏振亚问：“老李？”

    李敦盛泪道:“曹克勇、王习之二人，他们都经受了严刑拷打，残酷的折磨，坚贞不屈，昨天曹克勇同志被敌人枪杀了。”

    魏振亚挥泪写下了挽词；

    壮烈小河套，威振邳雎铜。英风千古秀，虽死犹如生。

    王习之在雎七区经受残酷折磨，后曾托人花钱岀枪作条件取保岀来，当时地委同意，但是结果是人钱两空，敌人未同意。后又由敌七区转到邳县，经顽县长之弟芦赞元活动，由其父出面取保。王、曹被捕后相隔不久，魏振亚和佟冠英的秘密住地被敌破坏，佟冠英岳父张廷冉被捕家也被抄。魏楼保长魏亚云同样被抄家逮捕，张廷冉、魏亚云遭到毒打，敌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追查魏振亚和纪从海等人。

    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曹克勇同志牺牲不久，这一天。由王秉礼带佟冠英、李敦盛两人去刑楼，他们来到芦道科的家。突然从窗户外打来一枪，打中了李敦盛，当即李敦盛壮烈牺牲。

    魏振亚得知李敦盛牺牲的消息挥泪写下：

    桃园结义张老三，一世英明惊地天。

    鞭击督邮扫黄巾，威名正震虎牢关。

    长坂桥头惊曹瞒，安蜀境内释严颜。

    智欺張郃定中州，伐吴未克命先眠。

    范疆張达乃鼹辈。如兔伤象起刀悬，秋草长遗阆中县，留取遗憾后人谈。

    魏振亚虽然说的古人却是对曹克勇、李敦盛二同志的惋惜和缅怀。

    我们的李敦盛同志，乃我党我军邳雎铜地区岀了名战将，多少强敌拿他也无可奈何，可是今天竟如此而牺牲真让人始料不及，更让人有十分的遗憾。

    佟冠英拔枪向窗户外打了两枪，与王秉礼、芦道科向门外冲去。

    那打手是两个人见从房中又岀来一个光头，又打第二次，芦道科胳膊受伤跑掉了。佟冠英拔枪与打手对击，那其中一名打手中弹，另一名打于将其救走而怆惶逃命而去。佟冠英敌情不明立即与王秉礼撤出现场，跑回路山路风早家，安排王秉礼去魏振亚处见魏振亚，告诉他李敦盛中枪已经牺牲的不幸消息。

    第二天下午佟冠英来到张庄向魏振亚报告事情的经过魏振亚非常痛心，落下泪来，道：“查出凶手，必须严惩，给战友报仇。”

    佟冠英道:“我已去路山找路风早打听，并设法看守李敦盛同志的尸体。通过军属了解才知道，有人于芦道科有过节，花钱雇用芦道信、芦发于将芦道科打掉，以光头为记号。没有料到李敦盛同志也刚刚剃过头，就发生了这场惨剧。”

    魏振亚怒道：“冤有头债有主，定杀二凶手，走去找芦道信与芦发于。”

    于是他们一同离开了张庄。

    一九五0年，魏振亚任邳县县长、邳县法院院长，将二罪犯执行了死刑。

    再说魏振亚暗中请来社会上名流人物，把他带到芦道信家里，芦道信知道他打死了一名**重要人物，忏悔已经来不及了，连夜亡命天崖逃命去了。

    魏振亚责其家属：“必须出钱买棺，将我的同志李敦盛给以厚葬，黄金入土，妥善地安排其后事。”

    其家属怎敢不依

    魏振亚每想起，总有流不完的热泪。

    他曾写了这首《怀念战友》的一首诗，曰：

    亲密战友今化蝶，凄凉青塚泣空蛰。

    满腔仇恨满腔怒，定为同志仇恨雪。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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