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不知道多少人能看到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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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写作很不容易的,烟头文笔自认也就是那么一般化,所有能有几位固定的兄弟每天都支持一下,心里甚是安慰。但是,每天每夜自己一人孤独码字时,总是希望能有几位兄弟来和烟头互动一下,却一直没有动静!拜谢!
另外,《苍生情》严格来说也不是太监,相信各位看出来了,只是因为第三次大改,基本推翻了大纲的初始设定,如果在原书直接修改,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所以,就新开了这本。希望大家支持!收藏一下好吗?)——正文——“畜生,你又跑出来撒野!”
柳弗宗外突然响起一声喝斥。
那赤鲲身子打了一个寒战,咻地一声慌忙转身,遥望着柳树林……
一道黄光从柳树林冲天而起,穿破云雾,直直地向着柳弗宗广场上射来。
不过呼吸之间,一只水桶大的葫芦出现在了众人上空。有人大呼着:“这是胡长老的柳心葫芦……”
那赤鲲仿佛遇到了十分可怕的事情,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长音“呀——”身子再转就要逃走。
却听“咣”的一声,那葫芦狠狠地砸在了赤鲲的身上,发出了一声仿佛木杵重重地撞在了铜钟上的巨响。
赤鲲那数丈长的身子被撞得向着大殿的方向横移了数十米远。而高台的上空,此时悬浮着一个葫芦,通体发着黄光,如风中的不熄的蜡烛般轻轻摇曳着。
一团浓郁的血雾从柳弗大殿中翻滚而出,带着一股滔滔的怒气,瞬间幻化扩大包裹住赤鲲。
与此同时,田不朽那不怒自威的声音从大殿传出:“胡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
胡道爷那大大咧咧的声音响起,开口时犹在广场东端,几字出口后,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他那消瘦的身子出现在了高台上空的葫芦之上。
胡道爷面对着柳弗大殿盘膝端坐在葫芦上,一身干净的旧道袍飘然垂落,随着轻风微微飘动。
“你问道爷是什么意思?道爷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呢!”
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食指遥指大殿,似乎在点着田不朽的鼻子,厉声喝道:“田老二,道爷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没事别把你的那条臭鱼拿出来吓唬人!平时不听道爷的,道爷也不和你计较了。可是,道爷的兄弟正在台上和你孙子比试呢,你还拿出来吓唬他?你偏袒自己的孙子也偏袒的太明目张胆了吧?”
“你……”
“你什么你?道爷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捏扁这条臭鱼,比捏死一只臭虫也难不到哪里去。不信的话,你再把它放出来试试!”
胡道爷的话音刚落,包裹住赤鲲的那团血雾开始如海中巨浪般翻滚起来,赤鲲背上的三片血鳍在血雾中,泛着幽光时隐时现。
“两位请息怒!先让两位师侄将这场比试进行完了再说吧。”柳茁说道。
田不朽重重的哼了一声,血雾包裹着赤鲲回了大殿。
“小兄弟,把道爷我所传授给你的,全部使出来,狠狠的揍这个龟孙子一顿!不要怕,有道爷我给你撑腰!”
胡道爷恢复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脸上挂着嘻哈的笑容,冲着莫孤喊道。
“我放弃挑战,可以吗?”
莫孤面向柳弗大殿,突然出声问道。
话音未落,整个柳弗宗陷入了一片死寂中,比他方才上台说要挑战田贵宇时还要静上一分。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滋滋的声响——那是胡道爷的柳心葫芦发出的声音。
过了许久,胡道爷咳嗽一声,又嘿嘿笑道:“当然可以……”
他又问了一句:“对吧,小茁子?!”
大殿里的柳茁脸色涨红,连小茁子你都叫出来了,我敢说不吗?
他的心里有些委屈。
却听胡道爷大笑着说道:“行了,你下去吧。宗主默认了……”
柳茁顿时欲哭无泪……
……
大殿里,莫孤和田贵宇恭敬地垂首而立,而柳茁及众长老则一言不发地凝视着莫孤,尤其是田不朽更是一脸的厉色。
柳茁正色道:“莫孤,你可知我柳弗宗宗规并非儿戏?”
闻言,莫孤低着脑袋呐呐道:“知道……”
“你可知,宗内大比亦非儿戏?”
“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主动挑战又当众反悔放弃?”柳茁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莫孤呐呐道:“我还不是为了咱胡长老着想……”
在场众人皆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神识远比常人,自然都将他的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
胡道爷当然也听见了,立马恼怒骂道:“臭小子,跟大家说清楚,关道爷我的屁事?”
莫孤咻地抬起脑袋,直视着胡道爷,破口大骂道:“死老头,死老头,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你要是再晚来一会,明年的今日就是咱俩的祭日!”
胡道爷奇怪道:“怎么会是道爷我的祭日?”
莫孤气呼呼地说道:“别忘了,当日咱们结拜,你可是对着道心发过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要是死了,你能活成?”
胡道爷顿时怒道:“你小子太坏了,早一年前就算计好道爷了?”
你妹的,不算计你,少爷我干嘛和你结拜?
莫孤白了他一眼,目光望向柳茁,声音变得低沉,道:“宗主,弟子认罪。但是,您能先看看刘柳吗……”
众人闻言一愣,柳茁眉头一皱,道:“带刘柳进来……”
两名外门弟子左右架着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人走了进来,将这人放在地上后退步离了大殿。
只见,他一身衣服破烂成条,露出的皮肤上,处处青紫或红肿。
他的胸口深深的凹陷了下去,两侧的肋骨恐怕全部碎断无数了。腹部高高鼓起,一个黝黑的拳头印鲜明的印在他的肚脐下,拇指正正的按在肚脐上。
他的四肢好像没有骨头一步,摆成四种不同的奇异姿势,披散的头发遮盖着面部,猛一看去,怕是谁也看不出这摊在地上的竟是一个人!
“混蛋!谁下手这么狠?不知道他在给道爷我办事吗?一点也不顾及道爷我的面子……”胡道爷骂咧道。
莫孤心里不禁黯然,即便胡道爷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却也如他所不忿怒骂的那样,不过是因为他交代过刘柳来照顾自己,如今有人打伤刘柳便是拂了他的面子。
柳茁双手一托,便将刘柳虚空托起向着他缓慢飘了过来。
他一手放在刘柳的小腹上,眉间渐渐蹙起……
莫孤目不转睛地看着柳茁,心里正忐忑不安,却见他闭目思索了几秒后,按在刘柳小腹上的右手突然发出淡淡的柔光,莫孤清楚的看到,刘柳拿鼓起的小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平坦下去……
“丹田破碎,经脉寸断……”柳茁收回手,一脸凝重的说道:“命是保住了,可此生只能平凡地度过余下时光了……”
说到这里,他对胡道爷说道:“胡长老,借你的宝葫芦一用……”
“我……”胡道爷刚说出一个字,却见莫孤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只能无奈地从腰间取下葫芦,一脸肉疼地扔给了柳茁,最后对莫孤怒哼一声。
柳茁拔下葫芦嘴,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气弥漫开来。他一手将刘柳的嘴巴掰开一些,一手执着葫芦往刘柳的嘴里倒了一小口。
“多倒点,多倒点……”
莫孤连忙催道。
胡道爷顿时吼道:“臭小子,道爷这葫芦里装的可不是白水!就他现在的状态,多喝一滴,没被人打死,反倒被元力撑死了!”
……
经过柳茁的救治,刘柳身上的瘀伤已然消失,被两名弟子抬了下去。莫孤不由松了一口气。
袁长老出了大殿继续主持这次的内门大比以及核心弟子的选拔。
柳茁还未开口,胡道爷便抢先说道:“臭小子,你今日太不像话了!”他看着莫孤佯怒道:“随道爷回去,听道爷我好好说道说道。”
莫孤一脸沮丧,“是……”
却听田不朽淡淡说道:“莫孤,你不准备给宗主以及众位长老一个交代吗?”
胡道爷停下步子,问道:“什么交代?”
“自然是他为何主动挑战,又主动放弃……”
“嘿……田老二,你脑子没问题吧?道爷我既然回来了,我兄弟干嘛还要参加什么大比?有道爷在,核心弟子算个啥……”
胡道爷不屑地说道。
他话还没说完,耳中响起了莫孤的声音:“胡老头,给兄弟要点类元丹啊……”
田不朽正欲开口,却见胡道爷大手一伸,道:“小茁子,给道爷一点类元丹吧……不要多,三五十枚就行……”
莫孤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心中不由怀疑,你确定你说的类元丹和我说的类元丹是一个东西吗?
“胡长老……”田不朽刚喊出名字,胡道爷立马指着他喝道:“你给我闭嘴!别说废话,你以前给你的那些徒弟还有这个龟孙喂了多少类元丹?”
一句话堵得田不朽哑口无言,也憋得田贵宇脸色通红……
最终,妥协的人还是柳茁。他生怕两位师叔真的动手打起来,那可真叫宗内近千弟子看了笑话。
他一脸苦色地夹在两人中间,好是一番软言软语地劝解,又取了五枚类元丹送给莫孤,这才平息了两人的争执。
莫孤随着胡道爷向着后山洞府走去。他不时地用神识打探一下储物袋,偷笑不已。
五枚就五枚吧,总比一枚都没有的好。人不能太贪!
念头未落,一念又起:大不了以后再让胡老头发一次彪,帮我再敲几枚回来……
胡道爷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半晌,他突然开口道:“兄弟,道爷我对你怎么样?”
莫孤警惕地看着他,点头道:“还不错……”
“那……能不能把那句誓言取消了?”胡道爷试探地问道。
莫孤顿时一脸正色,断然拒绝道:“不能!除非……”
他本想说除非泼出去的水能收回来,但是马上想到,这老头说不定真的能收回来,于是改口说道:“除非太阳打西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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