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
直接拔刀杀过来才对吧
兄弟关系跟基友家一样紧张的阳幽怨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鼬,虽然隔着鬼面完全没人发现他的小动作。
已经完全被折腾得不想同这种人打交道了肿么破深感反派难当的某大龄青年在内心捂脸,面上仍不动如风,“被宇智波一族除名驱逐被所有人当成背叛者,难道你就不想让恢复你被恶意中伤的声名”
微微眯了眯眼,阳勾起嘴角,“这个世界的看法对我有意义吗我可是曾凌驾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之上”
“”对哦这家伙以前还是日帝的宠妃来着把这条劝说理由又划了个叉,然后继续换一条,“既然这个世界毫无意义,那么游荡在这个无趣世界的你难道不想做些什么吗”
他说得各种霸气娟狂,让阳都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他说动了。于是黑袍的恶鬼尖锐地笑了起来,“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当然,以我宇智波斑的名义,我邀请你假如我的计划,食人鬼。你拥有强大的实力,怎么样,要和我一起组建一个新的世界吗”
缠满绷带的手指慢慢地抚摸过刀锋,残暴的鬼沙哑地低笑了起来,“斑的请求,我从来不会拒绝。”他意味深长地缓缓说着,手中的刀带起了一道刺眼的银光,“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收拢我就算是千手柱间也没有资格对我提出这种要求”
冷不防又被人偷袭了的某人终于忍无可忍了,对方在这一刻显露出的凶狠冷酷显然并不准备和自己友好相交了,他冷酷地盯着那张青面獠牙的鬼面,一动不动虚化卸掉了攻击,“看样子你是要与我为敌了”
“我对你那个那愚蠢的计划不感兴趣,但是如果你妨碍到了我,就别怪我把你的一切打回原形。”没有再继续追击,手中的刀干脆利落地归了鞘,他的语气很平淡,隔着鬼面居高临下地睥睨,由时光沉淀出的傲气尽显无疑,“宇智波真正的秘密根本不是由文字所记录,而像你这种愚蠢的小辈不可能会被传承。”
“那么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虽然一个被驱逐除名的宇智波说出这种话非常可笑,但以那样的高傲也绝不会在这种问题上说出谎言。看似瘦小的身躯里却蛰伏着从地狱深渊而来的残暴恶鬼,沉吟了一下看着对方轻松写意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拿这种目标不同又任性自我同时实力还彪悍的人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他选择退让,在留下一句警告后主动离开。
对于这种人,无从收拢,亦不能为敌。
他走得干净利落,被留下的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却反而更加紧张了。
“你真的是食人鬼”被刺激过度的大脑有些胀痛,但更多的是被欺瞒的愤怒,鼬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犯傻,可他就想要一个“是”或“不是”的答案。
然而对方终究没有给出一个肯定或是否定,只是轻声反问着“你觉得一个人类能活这么久吗”。这大概是一种暗示,鼬回忆起与这个人过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有些动摇了。
这是四代目火影的养子,在木叶里从一个小小的婴儿长成了一个丰神俊秀的少年,喜欢蹭甜点还被宠坏到任性又爱撒娇,可终究还是内心温暖得像阳光一样能照亮未来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百年前凶神恶煞的人物呢
他想要说服自己,可怀疑的种子却已经生根。
第89章第八十九章皇之末裔
如果可以,鼬愿意选择相信自己结交了多年的朋友,可这个人身上的疑团实在太多,多得让他想忽略也没有办法做到。
阳忽然间厌倦了,宇智波阳永远只能是宇智波阳,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变成木叶的波风阳,在木叶的十六年只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幻梦,现在幻境破了,梦也该醒了年轻的皇族在鬼面后自嘲地勾起了嘴角,他是宇智波阳,也只是宇智波阳了。
重新将兜帽带好,阳微微抬起下巴,这是立于巅峰的真实的他一贯的骄傲,“也罢,这文字游戏,便玩到此罢了。”食指慢慢摩挲过拇指的指甲,他的声音并不高,清澈、透亮,如同亘古不化的寒冰,“我的身份,不属于忍界也不需要姓氏,唯有身处权力高峰的人才有资格知晓,而你显然并不属于那一类人。”
淡漠的声音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只剩下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鼬看到那个人漠然地转过身,黑色的袍子翻转出夜的孤冷。
还真是
一如既往骄傲的家伙啊
如果就这么放纵他一走了之,鼬有预感这家伙大概会永远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伸手拽住在眼前晃过的黑色布料,鼬觉得自己又败给这家伙了,或者说就从来都没有赢过,“别闹。”他叹了口气,强硬地抓住了那个人想要抽开的手,“你总该给我一点时间。”
“不需要了。”阳仰起头,这样直视着阳光让眼睛也刺痛不已,被忽视了许久的孤独开始霸占住心里所剩的每一处空隙,或许在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与这个世界之间的隔阂究竟有多深。
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透过绷带似乎都能感觉到那个人冰冷的掌心,鼬暗了暗眸子,却是无奈,“如果真的不需要,你为什么还在难过”他低声质问着,这个人向来都是任性的,也只适合那样无拘无束的恣意妄为,所以才会忍不住纵容下去,让阳光一直一直璀璨明耀,“你总归是你,就算变换了身份也不会成为其他人。我并没有你想的那样在意你的真实身份,只是你的隐瞒让我很生气。”
“我原本以为你跟我很像。”微微侧首看着黑发赭眸的青年,年轻的皇族低低地笑了,“可事实证明,我们会走出不同的命运。”他挣开桎梏,手指勾了勾,一根泛着丝丝金芒的淡蓝色查克拉线缠上了对面那个人,“让我看看你的结局吧,让我看看,相似的旅途最终会有怎样各自的结局。”
他安静地微笑着,断裂的查克拉线透过皮肤残留在了那个同样被迫离开了家的兄长身上,“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是我送出木叶的。我给了他三年的时间去成长,三年后,我等着最后的落幕。”
“你要走”这个人看起来如此寂寥疏远,却又不动声色地温柔着。鼬不懂他究竟经历过什么,可那样接近死亡的沉寂却让人越发怀念曾温暖耀眼的阳光。
所认同的友人总都是敏锐的,阳半垂下眼眸,无声微笑,“我只是必须去一个活人所不知晓的地方。”轻轻拂袖,他悄然莞尔,制住了那个人想要继续的话语,“我终归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
飞雷神留下的只有一道残影,黑发赤眼的青年沉默地摊开掌心,被绷带隔离的也许并不只是手与手之间的距离,他怅然若失地握紧五指,却没有办法抓住流金的阳光。
阳口中“活人所不知晓的地方”指的是当年日帝所修筑的宫殿所在,但那一晚,那座位于高山之巅的宫殿已被肆虐的空间裂缝变成了废墟,过往美轮美奂的金碧辉煌已经彻底成了荒凉的残垣败壁。
即使毁于一旦,曾被设下在宫殿所在山区的重重结界也依然在照常运行,日帝已死,没有他血脉力量支撑的引路藤也只是一兜普通的植物。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阳这个最后的皇族,已经没有人可以准确地走到那座宫殿的所在了。
慢慢踏进这一片荒芜之中,在那一刹那仿佛斗转星移,阳抬起头,在残破的王座之上,他仿佛还能看到那个碧眼紫发的妖冶青年慵懒地坐在精美绝伦的王座上,噙着不可一世的嘲讽笑容,卷一缕发丝亲吻在薄唇边的惑人风华。
“我的月亮,无论我说多少次,你总是不相信我爱你。不过”
“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的月亮,我爱你”
第90章第九十章折翼的笼
丝滑的嗓音依然带着永远不曾改变的笑意,那个人拂过脸颊的指尖柔软又冰冷,每一片指甲都修饰得像是最完美的工艺品。
那个人身上永远都不曾出现杀意,即使是被自己杀死,他也依然闲适得宛如在撷花。空间的裂缝交错,死亡随时可能降临,耳中所听到的一直是建筑物崩塌的声音,即使目不能见也能想象得到那是怎样的一片狼藉。
一只手臂紧紧地箍在自己腰上,冰冷的唇瓣轻轻落在耳垂上,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颈侧和耳后敏感的肌肤上,让身体都止不住颤栗。于是那个人闷声笑了起来,挑逗般用拇指慢慢摩挲过唇瓣,恶劣地暧昧着。
“不愧是唯一有资格现在我身边的人哪,我的月亮”
埋在颈窝的头颅发出一阵闷笑,他用牙齿轻轻咬着颈侧与锁骨,越来越低的声音渐渐消散了生机。
“和我一起陨落吧,我最美丽的月亮呵”
血液的铁锈味充斥在鼻腔,那个人的血与自己的血混杂在了一起,大片大片、温热的血
他想自己大概是跟那个人一起坠入了空间的裂缝了,被撕裂的细小的空间到处开合,他感觉到皮肤被割开、筋肉被绞烂、骨骼被粉碎的痛楚,可他什么也看不到。永恒的黑暗里,他终于真实地开怀大笑起来,如释重负,再没了虚伪与压力,笑靥如光
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再也不会有人能够威胁到我。
再也不会有人因为我而威胁到我所最珍重的你的安危。
一切终于已经结束。
便让这所有,都湮没于时间之中吧
一点冰冷顺着眼角慢慢地溢出,可在下一刻便已经被绷带所吸收。
仅剩的皇族发出一声呜咽,悲痛地蹲下身子狠狠地抓过地上的碎石残砖,力道大得立刻就在地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抓痕。可他浑然不觉,被幻境唤醒的记忆已痛彻心扉。
他怎么会忘记那些,他怎么可能忘得掉那些
原本以为期望会带走一切,可他的时间却又被拨回了最初,当生命重来,他却带着黑色的记忆不得不背负起原本属于自己同归于尽也要拖着一起下地狱的那个人原有的使命。
他不是自己,从来都不是。
低垂的头慢慢抬起,他已从幻境所唤醒的悲痛中脱离,在以往他并不允许自己出现这样的情感放纵,但在不会有人打扰的此刻,他用一滴泪水,祭典了前世今生的自己。
站直身体,仅存于世的年轻皇族站得笔挺,他提步往废墟深处走去,道路熟悉得不需要眼睛也不会走错。
这里埋葬了他的过去,以及所有。
他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知道每一座宫殿的位置,更没有人比他清楚,他如今所来到的废墟上那所有宫殿中最精美绝伦的一座宫殿里的每一个装潢摆设。
这是囚了他羽翼八年的牢笼。
原本的寝宫所在,如今也只剩下断砖破瓦,他走到某一处,停下脚步,解开手腕上的绷带后用苦无划开了手腕。
血液从腕间滴落,很快连成了一条红色的线。
“回应我的呼唤吧”
那位素未谋面的母亲,留给自己的除了脖子上那块刻了名字的玉牌外,就只剩下这样一柄凶器了。
从出生直至死亡,一直陪伴在身边的
“御叶丸”
足下的土地开始动荡,土石翻滚,一柄纯黑的太刀被淡金色的光芒包裹着从废墟中显露出来,年轻的皇族上前一步握住刀鞘,还在流血的手握紧刀柄,暗一用力便将刀抽出了。
这是一柄真正黑色的太刀,且不说从刀鞘到刀饰全都是鸦羽一般的玄黑,便是本该寒光凛冽的刀身,竟也是沉到连一丝光芒也不能被折射的黑。
阳判断不出刀身的材料,然而作为曾经的古剑道御叶流最优秀的传人,他知道这是一柄世间少有的神兵,所以在从父亲手中接过这柄刀后,他毅然给这柄刀冠以了自己前世的姓。
以思念寄托了前世,用血液连通了今生。从第一次握住刀柄,阳便已经知道,这柄刀与他之间的共鸣。
纯黑的刀身兀自嗡鸣作响,似乎也正在急切地倾诉自己七十余年的思念与终于再会的激动。
“我也很想你,我的老伙计”
他轻笑着如此低语,将刀身收回了鞘中。
脚下的土地瞬间崩裂,足底一空,他落入突然裂开的宽大缝隙直直往下落去,黑袍猎猎作响,而他紧紧握住本命的武器,鬼面后的眼眸闪过一道奇异的亮光。
第91章第九十一章云端王座
黑暗是永恒的安宁,包容着所有不容于世,所有的欢笑或是悲伤,在这样的静谧无声里,都仿佛变得不再重要,唯有闭上双眼,任灵魂沉沦其间。
年轻的皇族于黑暗中抬起头,淡漠的微笑就挂在他的嘴角,“你果然还活着,我的老朋友。”
宛如被拉开的帘幕一般,一丝光亮透了过来,然后渐渐越变越广,并不刺眼的光芒柔和地扩散开来,被打破的静谧黑暗正在消退。
毫无犹豫地向着光之所在走去,他穿过了光,看见一片冷寂的土地。
茂盛的树群翠绿欲滴,大片的青葱草地随风舞动,淌过的河水清澈见底,而这一切,全都众星拱月般环绕在那座并不高大的古朴神社周围。
这是真正宁静到死寂的土地。
没有风声,没有水响,没有虫鸣。
连本该生机勃勃的绿都变得如此冷漠。
顺着石阶缓缓走到了神社被紧闭的大门前,他伸手,轻轻一推,像是按下了一个新世界的按钮。
这方安宁却没有生机的土地仿佛在刹那被染上了生的色调。
风穿梭过密集的树叶留下沙沙的声响,一尾银鱼跃出水面落下时“咕咚”一声溅起水花,隐藏在树上草间的昆虫开始奏起了各自的音乐,偶尔一只鸟滑翔而过,几声啼鸣婉转悦耳。
这一切都发生在年轻皇族的背后,他并没有回头关注这些变化,他所看到的,是昏暗的本殿中一盏盏自动点燃的烛台,像是在恭迎着谁的到来。
摇摆的烛焰染出团团曛黄,年轻的皇族有些恍惚,脑海中有谁的声音正在沉沉地叹息,低声讲述着天命临身所必须背负起的使命。他忽然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他想他第一次知道那个曾经给他带来痛苦伤害让他失去一切的人真的是爱着自己的,他从不知道那个一直表现得高高在上宛如冷血妖孽的人会在被自己杀死的那一刻仍旧选择守护他以为自己重活一世只是意外的产物,却从不曾想到这竟是那个人在临死前以皇的继承者身份,将所有的生命力与灵魂主动献祭给另一个继承者后所带来的超越生死与时空的力量。
他觉得可悲极了,又可笑极了。
即使知晓了从不曾知晓的真相,他却仍是恨着那个人的,恨那个人霸道毁去了自己的人生,也恨那个人连自己死亡的权力都强硬地剥夺。
而那个人大概也已经永远没有办法知道,一个得到了完整继承权的皇族会有怎样的未来。
空灵的铃音仿佛悠远传来,又好像近在身旁,从那种玄而又玄的状态中惊醒的阳伸手摘下鬼面,解开了缠在脸上的层层绷带。
“我们已经七十多年未见了,琉香。”
他温和地笑着,一如最初那个在阳光下明媚的男孩。
白衣绯袴的巫女如一株花开正好的芍药般垂手而立,酒红色的长发随风轻舞。
“是的,我终于等到您了,殿下。”
秀丽柔美的巫女盈盈躬身一拜,金棕色的眼眸泛起一层涟漪,“您终是成为了真正的继承人。”她微笑,眼中却有着点点清愁。
“我本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但我还活着。”年轻的皇族轻声笑了,“既然活着,我便不会逃避。”
巫女再次躬身一拜,道:“我的殿下,您的到来唤醒了您最忠诚的追随者,您是否允许他们来到您的面前”
“他们”阳微怔,又反应过来了,“你竟然将他们的时间也静止了,我很意外,琉香。”
“那是您最忠诚的战士。”美丽的巫女嫣然浅笑,“另外,请原谅我的自作主张,殿下在您离开后,我从宇智波带走了您的眼睛。”
笑意盈盈的巫女让阳一阵苦笑,他无奈地摆了摆手,“说是带走,其实你是带着人去抢的吧”他扶额,哭笑不得,“虽然他们已经用不上那双眼睛了,可是琉香,你把它抢回来也没什么意义吧”
“那是属于您的眼睛,既然您的弟弟们已经不需要了,那也该回到您的手上不过当时您已经不知道被空间裂缝带到那里去了,所以我就稍微自作主张了一下。这还要多亏您的追随者们出力呢,不愧是宇智波出身,一下子就找到了保存您眼睛的地方呢”美丽的巫女高贵地微笑着,说出的话却让年轻的皇族想要捂脸,带人去打劫还用这么欣慰的语气说出来真的不要紧吗还有你带着那群人去宇智波绝对不只是抢眼睛的吧你对我那个天真到蠢的傻弟弟又做了什么吗
第92章第九十二章斗转星移
大蛇丸的基地虽然不愧是蛇窝满世界到处遍布,但佐助的出没范围却通常都集中在那么几个点上,而对于把时空间忍术当特快专列使用的阳来说,要找到早就被留下术式的佐助简直轻而易举。
于是在佐助少年实训完一身汗地回到房里刚开始冲澡之际,不速之客就这么不请自来了
沉默地看着突然冒出来还把自己衣服打翻了一地的某人,佐助面无表情地转身,抓过另一边待洗的袍子披在身上系好,身上的气压一度急剧下降。
而脚底一滑的罪魁祸首淡定地从地上爬起来,惋惜地拎着自己身上湿了大片的衣料,忧郁地瞅着黑气缭绕的受害者,无辜地眨了眨眼,“哟,小佐助,好久不见要是你洗完了的话让我也洗个呗啊,顺便再借套衣服给我之类的”他挠了挠脸,一脸期盼的模样让佐助少年忽然间很想奉送一个千鸟上去。
少年冷着脸径直走出了浴室,被无视得彻底的家伙毫不在意地把自己湿了大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愉快地霸占了浴室。
丢了件从未用过的新浴袍到浴室里,等那个喧宾夺主得理所当然的家伙出来后又重新冲了个澡。再出来时,那家伙已经又堂而皇之地霸占了自己的床,眯着眼睛趴在那里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湿漉漉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背后。
佐助抽了条干毛巾甩了过去,“别把我床弄湿了。”
懒懒地抬手抓住毛巾,他扭头,露齿一笑,“乖孩子你来帮我擦吧”
老子现在只想一个火遁上去给你一把全都烧成灰啊混蛋
即使觉得自己其实是很不乐意的,但佐助还是冷着一张脸照做了,他发现自己总是很难拒绝这个人的话,从三年前就是如此。
少年的动作很生涩,显然并没有为别人这么做过,可又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动作,似乎在担心会弄疼那个人。阳惬意地眯起眼睛,笑嘻嘻地微微抬起脸扭头看着仍然脸色冷淡的俊秀少年。
“嘞,小佐助,三年不见你成长了好多呢”他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看起来感慨颇多,“越来越贤惠,身材也越来越棒了嘶”猛然间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而拿着干毛巾的少年脸上依然表情不动,“抱歉,手滑。”毫无诚意地解释着,少年面不改色地说:“你继续。”
如果你继续我就继续。
从少年黑沉沉的眼睛里读懂了无声的威胁,男孩扁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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