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史终于找到了要突破他们感情防线的漏洞,她偷偷的趁午夜回了魔界,要拿一种浸入人心的毒药。
虽然血史目前还没有正面与司芳针锋相对,不过能够成功进入他们中间,已经让十煞魔王高兴了,跪在殿下的血史一一禀报着人界及灵界战神的情况,十煞面露喜色很是满意。
此时的血史早已甩掉人界时候清纯与做作的虚假面具,重又恢复了冷血和残酷,在讲述关于灵界战神及女仙状况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的感情,就连他们待她的好也被她残忍的丢弃,好像是在说着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她的不动情正是十煞最欣赏的地方。
“灵梦那小子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你做的好极了,本王果真没看错你,哈哈”十煞发出阴冷的邪笑,震的整个大殿都颤了几下,血史的心被十煞的声音震的也多跳动了几下,她在人界待的时间越长,越无法适应魔界的阴森了,她自以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敢表现的有异样,在十煞面前她从来都只有服从。
“属下这次回来,是想用虻沽散来迷惑人界的苏莫,我们虽不能拿它来蛊惑灵界的敌人,但是这却不会被人类所察觉,”虻尸散,是专属于魔界的毒药,这是十煞在铲除魔王后,从他的毒书中发现的,是由蛇、蝎、蜈蚣、壁虎、蟾蜍、蜱虫、蚰蜒、马陆八种毒虫磨制而成,是相当之剧烈的毒药,十煞偏就在里面加入了魔山泉水,由此成就了虻沽散,少量服用虽危及不了生命,但会使其神经错乱,爱恨颠倒不分,是一种折磨人心的蛊毒。
“虻沽散”只在十煞身边,他们魔界任何人都没有,其实当年十煞研制此毒的时候,血史和白枫都知道,他们一直想不明白,十煞研制此药到底有何用,只是听他偶尔低语说是要征服某个人,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够用到,实在是喜出望外,可是血史说要“虻沽散”的时候,十煞并不是开心的,他突然陷入沉默,在想什么。
良久,十煞冷笑了一声,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黑色小瓶,转手丢向血史,血史兴奋的接过,抱拳跪下,“属下定不负大王厚望将他们一一铲除。”十煞满意的点头。
从血史进来到退下,白枫的眼始终离不开她的身影,脸上流露的喜色被十煞完整的看在眼里,他太了解白枫的心,“白枫,想要血史吗”十煞突然开口道出白枫的心思。
白枫心惊,即刻跪下,“属下不敢”他知道十煞对血史宠爱有加,他也猜想着血史以后会成为十煞的女人,就算他自己再怎么想再怎么渴望,也不敢跟十煞争抢任何东西。
“哈哈”十煞大笑着从黑石宝座上站起,“你不敢哈哈”他的笑另白枫琢磨不透,心里开始越发的担心害怕起来,十煞终于停止阴冷的大笑,“做我魔界战将,怎说不敢”十煞狰狞起面容,帅气的脸变的神秘难测,白枫深低着头,叩首,“属下”他真的不懂十煞的心思,不知道该说神秘是好。
“白枫,站起来,”十煞命令道,随即白枫身起,看向十煞,十煞此刻安定自若,一派威严地直视着白枫,“本王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本王的第一魔将,还要为我拼打江山,所以本王不会夺你所爱,血史早晚都是你的”白枫听到这样的回答真是喜出望外,赶紧跪下叩首答谢,“谢大王谢大王”
十煞紧握住拳头,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他在想什么他在谋划着什么这个神秘而又冷血残忍的十煞魔王,他到底要怎么铲除眼前的祸害好像所有的答案都深埋在他的一抹微笑中,让人无法揣摩的透。
不管十煞在想什么,做着怎样的打算,白枫已经毫不关心了,他只要听从十煞所有的安排就是了,他现在最开心的就是十煞答应把血史给他,对于他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值得他兴奋的从第一次在魔王手下结实血史以来,他独对这个没有血性的女子有好感,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爱,可是只要能够吸引他的眼睛,他就会觉得开心和满足,比杀人来的快感还让他兴奋。
血史太过于精明,她就知道自己做的会令十煞很高兴,原以为会褒奖她一番,却不料听到了十煞要把自己赐予白枫的话,她心里没有任何感情,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内心的抽搐,她从来妹怎么注意过这个白枫,也完全谈不上吸引和喜欢,她的命不归自己所有,只要听安排就是,把她赐予白枫,她也会照着去做,只因为这是命令,完全没有自我。
十煞当然知道血史在外面偷听,他说这些话就是要让她听见,别以为她的小心思十煞不知道,从她伪装的魔性里,十煞已经觉察到血史内心的一些变化,她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魔女,她的心居然会因为自己的笑声猛颤,这就不能不说有异样了,他在把“虻沽散”丢给她的时候,偷偷的将一只嗜血蝙蝠藏进她的心,如若她有任何的心慈手软,嗜血蝙蝠就会一点点吞噬她的心,直到她恢复本性为止。
这些日子魔界没闲着,在十煞的指使下,白枫在人界制造着各种的灾难,车祸、地震、新生儿的死亡、人与人直接的争斗,只要是他能使上的歪招,他都不会放过,这些灾难正一点点的向人界蔓延开来。